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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发现从门口到床之间仿佛布满荆棘,仿佛横亘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她不知该如何一步步走过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跟他同床共枕。
他忽然抬头看过来,眼底灼热。
不知何时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已经多了某种内容,她不知那是什么,隐约觉得那是一种让她想逃的粘稠和沉重。
白露暗自深吸口气,向床走去。
躺下后,她习惯地侧卧,程彧随后关了灯,热乎乎的胸膛靠上来,手还是习惯地伸向她腹部。
她忽地出声:“别碰我。”
他动作一顿,疑惑道,“吃枪药了?”
白露在黑暗中闭眼,默默咬住下唇,阻止即将迸出的下句:嫌你的手脏。
这只不知沾了多少罪恶的手,她再也无法容忍它碰触自己……
可那只手稍微停顿后,还是覆上她的肚皮,干燥温热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熟悉的掌心纹路摩擦着她的肌肤。然后他略带倦意地批评道:“一惊一乍的,当心动了胎气。”
白露死死地咬着唇,按捺着跳起来或吼出来的冲动,双眼紧闭,也无法阻止泪水流出,源源不断地,溪流般没入鬓角发丝中,枕头里。
这静静地触感让她想起那日的瀑布,心中越发悲伤。
他怎么能,一边带她瞻仰自然奇观,一边暗中布置一场暗杀。
她在瀑布前又跳又笑,感受着巨大的幸福时,有人正被无辜地夺去生命,用最激烈最血腥的方式。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点啥好,下一章,明晚20点。
☆、38
这一晚,程彧作为本地明星企业家,陪同市领导应酬几位内地来参观学习的官员,为尽地主之仪,多喝了几杯,回来得也比平时晚了许多。
进门后,客厅静悄悄。
他口渴直奔厨房,厨房亮着灯,柔和光晕下,熟悉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着什么,他温柔地叫了声:“白露……”
转过身,却是她妹妹,不过身上睡衣好像是她的。
“姐夫你回来了?”小雪热情打招呼。
“你姐呢?”
“睡了。”小雪笑笑,“孕妇嘛,多休息,姐夫你要喝水是吧,这有醒酒汤。”她说着端起一只保温壶,倒了一杯递给他。
程彧在椅子上坐下,接过喝了一口,不知用的什么材料,清香入口,温度适宜,“你做的?”
“嗯。”小雪乖巧点头,“晚饭时听周姐说你有应酬不回来吃,一猜就得喝酒,就顺便做了这个。”
“还不错。”
“那我把这方法告诉二姐,以后让她给你做?”
程彧听到这个,眼神恍惚了一下,白露给他做醒酒汤,那可是天下奇观了,少给他点冷脸比什么都强。这还没入秋,她脸上就开始挂霜了,每天人前还装装样子,一到只剩俩人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跟他连多余一个标点符号都欠奉。
他当然知道她为何反常,司机当日就汇报了她的去处。那个人活着扰乱她的心,没了依然磐石般占据她的心,好在,他又无意中走对了一步棋,多了个筹码在手里。只是,这大半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和她之间那种步调不大一致又异常“合拍”的互动,如今一切节目暂停,他心中还是会隐隐的失落。
不,是非常失落。
想到这儿,一种夹杂着烦躁的疲惫感油然而生,程彧举杯两大口喝完,放在一边。起身时脚下绊到椅子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晃。
小雪忙过来扶他,“小心。”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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