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没过完接连的战报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御前,已近午夜,可御书房的蜡烛还燃着,皇帝坐在书桌后面沉着脸对着两份加急战报紧蹙眉头。
这才五年时间不到,北蛮和胡人两个边境之国私下结盟,一路打过来,竟隐隐有破城之势。
可如今,朝中竟无合适的人出战。
老一辈的武官垂垂老矣,别说是上战场,恐怕上马都成了问题;年幼的将军年纪又都太小,此次边境二国结盟,实力不容小觑,让几个少年排兵布阵,岂能放心?倒也不是真的无人可用,当年镇虎将军之子余盛武是个将才,只是他如今镇守在西北,已经**乏力,而自己的胞弟,五年前的西北兵马大元帅官泽今年来深居简出不说,身体也大不如前,如今战事告急,官泽又是和北蛮打过交道的,派他去最是合适。只是他那身子,不知道能不能撑住,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
“皇上,恭顺亲王求见。”
皇帝一听,抬起头来:“快请。”
官泽一身戎装,看起来消瘦了不少,气色也不如以前好,只是模样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官泽大步走进御书房,二话没说单膝跪在皇帝面前,朗声道:“玉门关告急,臣愿请命,带兵前去平乱!”
甫一听到官泽深夜到来,皇帝就猜到他是来请命的,只是到底是唯一的弟弟,太后年纪又大了,皇帝犹豫:“先起来。”
官泽不为所动,仍旧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皇上,玉门关一破,北蛮大军即可攻入益和,益和一带多是平原,难守易攻,若是再犹豫,等北蛮人拿下益和十六城,到时候就直逼京城,皇上,战事吃紧,还请皇上早早下旨!”
皇摇摇头,叹气道:“朕如何不知。”皇帝目光发沉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官泽:“若是五年前的你,无须你请战朕便要点你去,只是现在……泽硕,你有多少日子没有合眼了?你现在的身子如何能撑得住?倘若你有什么闪失,朕要如何向母后交代?”
“皇兄,”官泽扬起一抹极淡的笑容:“臣弟知道皇兄是为臣弟着想,只是国家,国在前,臣弟身为官家人,断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更何况,五年前我能把北蛮打得五年不敢放肆,现在也能,皇兄真的要为臣弟着想,就应该准我去才是。”
皇帝坐回书桌后的龙椅上目光灼灼的望着下面跪在的人,他的这个弟弟已经是个丰神俊朗的青年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皇帝是亲手把他带大的,二十多年过去了,皇帝见到这个弟弟从意气风发到为情所伤失意落魄,还以为他会一蹶不振,如今这个跪着请旨的青年身上的那股傲气和自信又回来了,皇帝不可谓不欣慰。
提笔拟了一道圣旨,皇帝握着圣旨郑重交到官泽的手中。
“去吧。”
官泽肃穆的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转身欲走,皇帝突然叫住了官泽的名字,官泽不解的回头。
“泽硕,五年了,有什么还不能放下?纵然是喜欢,也该淡了。”
官泽笑笑:“皇兄,他已经成我的执念,恐怕此生只会越刻越深。”
皇帝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去吧,记住,朕和母后等你回来。”
官泽认真的点点头:“好。”
官泽领了圣旨没有立马点兵出城,而是抽空回了一趟王府,抬脚径直到了后院的果林,残雪尚在,果林看起来一片凄凉,当年那棵桃树也长大了,五年时间,还不及官泽膝盖高的桃树苗已经高过了官泽。
官泽抬手摸摸树干,眼神温柔:“我要出去建功立业了,不知道凯旋而归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在涵湘楼睡得香呼呼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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