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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听他夸自己小手白嫩,只觉微微欢喜,又听他说自己打人很痛,更觉高兴,笑道:“你知道痛就好,那你怕不怕我?”梁文靖吃一堑长一智,忙道:“怕,怕得很。”少女大为得意,又笑道:“好啊,瞧你这么听话,我先不打你了,你来,跟我见师兄去。”
梁文靖一想到黑衣人的凶狠,不由打了个冷噤。少女走了两步,不见他跟来,不觉柳眉倒竖,叱道:“你又不听话?”梁文靖叹道:“不是不听话,令师兄很厉害,我这一去,怕是连命都丢了。”少女道:“那也是活该,原本我也想杀你的,但我师兄骄傲得很,我若代他动手,他必然十分气恼,所以你还是乖乖跟我过去,挨他一刀。”
梁文靖见她说到“师兄”二字,眉梢眼角喜色流露,心想:“原来你抓我去全是为了讨好师兄,让他杀了我这个没用的人。”想到这儿,心中又酸又苦,恨不得以头抢地,大哭一场。少女见他一脸的呆滞悲苦,不耐喝道:“呆子,还不快走?”
梁文靖心中转了几个念头,长吸一口气,咬牙说道:“姑娘,你要杀小可,小可绝无二言,令师兄要杀小可,小可决不答应。”少女奇道:“这是为何?”梁文靖支吾道:“这个……这个可不能给你说。”那少女怒道:“你敢不说?”作势要打。梁文靖忙道:“好好,我说。想姑娘你长得如天仙下凡一样,若能两眼瞧着姑娘娇靥,惨死在姑娘玉手之下,小可九泉之下也觉欢喜不尽。”但凡女子,均喜他人称赞,少女一听,大觉入耳,微微一笑,说道:“算你会说话,那么我师兄杀你,为何就不成了?”
梁文靖叹了口气,说道:“令师兄凶恶丑怪,冷冰冰的,活是一块大石头,我瞧着便觉气闷。挨他一刀不打紧,就怕我死得不甘不愿,死后怨气不消,势必化为厉鬼。若是那样,可就不好了。”
少女听了这话,不觉偷眼四顾,四周黑咕隆咚,阴风逼人,顿时心尖儿发麻。一路上,她每天都与萧冷同处,萧冷本事极大,鬼神辟易,是故她全无畏惧。但她今日恼恨萧冷卖弄本事,当众压低自己,出了客栈之后,便有意躲藏,叫他遍寻不着。
少女独自一人四处闲逛,正觉孤独郁闷,忽然遇上了梁文靖,顿时大喜过望。本想带他去萧冷面前炫耀一番,挫一挫他的气焰,但到底是女孩儿家,胆气稍弱,忽听梁文靖说出变鬼之语,又气又怕,大声道:“好呀,你变成厉鬼,一定会来纠缠我是不是?”
梁文靖忙道:“纠缠姑娘万万不敢,但缠着令师兄却免不了的。”那少女冷笑道:“师父说过了,将来要把我嫁给师兄,哼,你缠着他和缠着我又有什么两样?”梁文靖一听这话,恰似当胸挨了一拳,只觉喉头发甜,两眼昏黑,胸中似有一把无名烈火熊熊燃烧,将五腑六脏都焚烧尽了。
少女见他眉眼通红,身子摇晃不定,只当他心中害怕,便笑道:“你也不用太害怕,我师兄快刀如神,保你中刀之后绝无痛苦。”梁文靖瞧着她如花笑靥,不知为何,心头涌起一股怒气:“你只盼你师兄杀我,我偏不让你如愿。”少女见他脸色忽明忽暗,便道:“好啦,不说废话,乖乖跟我走,我让你少吃些苦头。”话未说完,忽见梁文靖左右一瞧,拔足快跑。
少女不料他胆敢逃走,咦了一声,喝道:“哪里跑?”梁文靖跑得更快。不料浓荫蔽空,月华不至,四周模糊不清,他不小心被一根枯藤绊着脚,“哗啦”一声,一头栽进了前方的小溪。少女正待追赶,没料这人一头栽进溪中便不动弹,不觉好生奇怪,心想:这狗王不经事,难道一跤就跌死了?失望之余,有些恼怒,对准梁文靖腰上就是一脚。
梁文靖本欲就势诈死,没想这一脚踢得又快又沉,顿时岔了气息,咕嘟嘟喝了两大口凉水,一下子跳了起来。少女不料死人重生,大惊失色,猛可想到梁文靖变鬼一说,不由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梁文靖本欲逃走,忽见她眉间流露惧色,顿时灵机一动,瞪眼吐舌,嘎声道:“我自然是鬼了。”说罢,猛地向前一跳。
少女打个哆嗦,后退两步,鼓着两腮,双眼闪闪发亮。梁文靖瞅着她的粉嫩玉颊,不觉神魂摇荡,心想若能在那上面亲上一口,死也甘心了。他自从见了这少女,就已孽缘深种,此时念头一动,竟然鬼使神差地向前凑去。
忽听一声尖叫,梁文靖只觉面门剧痛,连着两记粉拳,鼻血长流,几乎昏了过去。
少女本是骇极反抗,不料两拳中的,对方并无抵御之能,顿觉胆气大壮,又叫一声,拳打足踢。梁文靖从头到脚挨了六七下,天幸少女惊惧之间出手全无章法,所中也非要害。尽管如此,梁文靖仍觉浑身如同散架,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情知再挨数拳,小命不保,当即转身就跑。
少女初时只当梁文靖死后化为厉鬼,见他吐血逃遁,恍然明白过来,不觉羞怒交迸,叱道:“臭小子,你装死吓我?”
梁文靖奔跑之际,眼前一花,少女已经站在前面。他赶忙掉头向左,又见少女负着双手,冷笑而立。再向后跑,几乎撞到少女身上。他一口气换了四五个方向,只觉满眼都是少女的影子,重重叠叠,看得他头晕眼花,又惊又怕,叫道:“活见鬼,活见鬼!”
忽地一记耳光飞来,将他掴倒在地,少女怒道:“当我是你么?只会装鬼吓人。”梁文靖欲逃不能,悻悻道:“你不是鬼,怎么满世界都是你的影子?”那少女冷笑道:“这是我师父的‘幽灵移形术’,乃是天下第一的身法。”梁文靖低声道:“幽灵不就是鬼么?”少女听他嘀咕,喝道:“你说什么?”梁文靖忙道:“没什么,我说你师父非常了不起。”少女神色稍缓,点头道:“这话说得不错,我师父是天下第一的武学高手。”梁文靖急求脱身,忙道:“那姑娘你一定是天下第二了。”
少女沉吟道:“我大师兄、二师兄都比我厉害,我顶多算天下第四。”梁文靖奇道:“你还有一个师兄?”少女冷笑道:“我大师兄萧冷是蒙哥皇帝帐下第一勇士,我二师兄伯颜是兀良合台元帅手下的大将。论武功,大师兄比二师兄厉害一点点,但二师兄却很聪明,无论什么功夫,练一两次就能上手。所以师父说,如果二师兄一心练武,再过十年,武功应该能在大师兄之上。不过,师父最喜欢的还是我。”她胸无城府,忽听梁文靖问起自家最得意的事情,便忘了先时不快,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她尚未说完,忽见梁文靖弯腰呻吟,不由奇道:“你怎么了?”梁文靖哼哼道:“小可有些肚痛,大约晚间食了不洁之物,须得方便方便。”少女道:“好啊,我等你完事。”忽见梁文靖弯腰走向林间,忙叫:“你又想逃?”梁文靖道:“所谓男女有别,小可怎能污了姑娘尊目,冒犯姑娘尊鼻,我还是到树林里去吧。”转身便要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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