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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绍云慢慢地道:“师父怒极之下,动动一根小手指也能按死他,哪能打了半日筋骨都不见伤?。”解挽舟道:“……也许,只是想教训他一番……”楚绍云笑道:“以师父的性情,要教训他方法多得很,用不着弄得这么难看。”
解挽舟低声道:“啊……原来如此……”
楚绍云见他神情怔忡魂不守舍,说话有一搭无一搭,明显心不在焉,叹口气收回手来,道:“有什么事?”
解挽舟脸上一热,居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楚绍云见他神色古怪,皱眉道:“怎么?伤口痛么?”解挽舟摇摇头,忽然一抬眼睛,偏头看着楚绍云,道:“方才颜瑾说,蒋师兄喜欢我。”
楚绍云本想抬手探探他的额头,一听这话,手到中途顿住了,拿起茶壶来倒了一杯,淡淡地道:“是么?”
解挽舟一边观察楚绍云的脸色一边道:“是呀,而且蒋师兄在一旁也没有否认。”
楚绍云拿起茶杯,轻啜一口,道:“嗯。”
解挽舟见他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禁有些发急,一把按住他拿着茶杯的手,问道:“那你呢?”
楚绍云看着他,少年俊秀的脸庞,被夕阳温暖的光映得一片朦胧,那双眼眸仍然很亮,干净而清澈,带着一丝羞涩,更多的却是隐隐的期盼。楚绍云没有说话,慢慢慢慢慢慢地低下头,吻上他淡粉色的唇。
夜半时分突然下起雪来,雪花淆乱、片片飘坠。待清晨开门看时,大雪犹未止歇,天地早已成了白茫茫的混沌世界。
众弟子只得顶风冒雪前往用膳堂吃早饭。天冷得厉害,吐口吐沫落地都能成钉。侍仆燃了好几个火盆,分别放在墙边角落里,用膳堂内热气腾腾,把彻骨的寒意驱除个一干二净。
墙上挂着的弟子木质名牌又少了几个,自从江雪涯烧掉大船,这种事情几乎每隔数日便会发生。人数越少,众弟子越是紧张,稀稀落落分散坐开,生怕和别人挨到一起,被偷袭时来不及反应。个个偷眼四下打量,浑身戒备,警惕到十二分,胡乱在口中塞些饭菜,食不知味形同嚼蜡。
外面狂风呼啸,吹得树梢枯枝呜呜作响。忽然,一个声音在门外淡淡地响起,语调不高,却穿透凌厉的北风直直刺入用膳堂内每个弟子的耳膜:“孙静、左有亮、张东、王佩文、王光东……”他一连叫了十数人的名字,最后道,“严察,你们出来。”
严察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下意识看看坐在正中桌旁的霍海生。霍海生面无表情,一口一口吃掉碗中米饭,那些人的生死,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那人说了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声息。用膳堂内所有弟子,像是突然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不动,屋子里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十数个弟子神色张惶地踌躇着站起身来,面面相觑,彼此都看到对方惨白得近乎死人的脸色。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前,那里隔着一层厚厚的棉帘,外面飘扬纷飞的雪花一点也透不进来,自然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对这十数人来说,屋内屋外俨然两个世界,如果有可能,他们一步也不想踏出去。
那人似乎极有耐性,也不出声催促。也不知过了多久,十数人站得腿都麻了,霍海生慢慢将碗筷放下,起身向外走。严察几步追了上去,满脸冷汗,凑到霍海生身边低声道:“霍师兄,霍师兄!求你……咱们都是遵照你的指令……”
“什么指令?”霍海生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头也不回,出了用膳堂。
严察瞪大眼睛望着霍海生的背影,面色死灰一般,那十数个弟子怨毒的目光齐齐投在他脸上。严察猛地握紧手中铁环,掀帘走了出去,那十数个弟子挪着僵硬的身子随在后面,其余众弟子不约而同放下碗筷,争先恐后地奔出用膳堂。
外面风吹得正紧,卷起无边的雪尘,疯狂地旋舞,迷得人睁不开眼睛。一个人伫立在飞雪之中,狂风掠起他身上青色的衣袍,猎猎作响。严察领着十数名弟子,提着兵器将他围在中间。其余弟子远远地站开去,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的举动,这等比试决不可错过。
和严察等人惊恐紧张的神情相比,那人一直淡淡的,甚至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平静,仿佛在暖暖的春日清晨过来散步。
严察呐呐地道:“大……大师兄……”
楚绍云道:“嗯,来吧。”
十数人胆战心惊地站在原地,没一个敢上前。严察苦着脸道:“大师兄,我们……我们真是迫不得已……”
“三招。”
十数人眼前皆是一亮,要和楚绍云比试,就算他们一起上,只怕也讨不了好去,但是三招,齐心协力还过不了?严察面色一肃,手腕一抖,铁环震得呜呜作响,沉声道:“上!”十数人刃光疾闪,夹杂着漫天的雪花,四面八方疾风骤雨一般,飞斩楚绍云!
楚绍云凝立不动,直到刃光已到了眼前,突然出手,长剑幻化一片银光,十数人只见面前剑影一晃,还未等闪避回击,便觉身上一痛。只听得“哎呀!”“啊!”“哎呦!”惨呼不绝于耳,叮当、咣啷一阵乱响,诸般兵刃纷落于地,十数人摔倒地上,按住身上伤口,神色痛楚。不过转瞬之间,在场中完好无损站着的,仅剩楚绍云,还有一个提着铁环目瞪口呆的严察。
狂风呼啸之中,楚绍云平缓的声音慢慢传来:“孙静,肋下,伤二寸一分,深一寸;张东,右腿,伤三寸,深五分;左有亮,右肩,伤一寸,深两寸,透过……”他一人一人娓娓道来,十数人听得无不骇然变色。这些伤势,正是方才楚绍云刚刚加诸到他们身上的,也正是他们当日围攻解挽舟,刺在解挽舟身上的。
楚绍云仅仅凭着在屋内所听到的打斗声,和解挽舟身上的伤势,就判断出围攻他的究竟是何人,什么招数,甚至在三招之内如数赠还,半分不差。这等功力,这等剑法,当真是骇人听闻;而对岛上众弟子所习武功、深浅如何又这般熟稔了如指掌,叫人如何不悚然动容!
众弟子看得心摇神驰咋舌不下,楚绍云缓缓转了半个圈子,面对严察。严察早已吓得色变股栗,一边后退一边道:“别……大师兄,师弟知道错了……师弟再不敢……”
楚绍云手腕一抖,长剑穿破长空飞刺严察。这一招用足内力贯彻长剑,疾射迅猛声势如雷!严察大叫一声连连后退,惊恐交加面容扭曲,竟连抵挡都忘了,口中嘶声叫道:“师兄饶命——师——”那长剑堪堪在他颈边疾掠而过,刺骨的寒意激得他身上起栗,只听得脑后“卜”地一声,那柄长剑刺入身后大树粗壮的树干,如入朽木,直至没柄。
楚绍云一剑飞出,对严察看也不看,目光如电紧紧盯住站在一旁袖手旁观霍海生,一字一字慢慢地道:“我要想杀谁,还用不着趁人之危。”霍海生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楚绍云再不理会在场诸弟子,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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