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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朋友关系吧!」
「只是朋友?」他明白她说得没错,但他心里就是觉得不甘愿。
「不然咧?」不想再讨论这个令她难过的话题,她赶紧低头进食。「拜托你别在这种时候摆脸色给我看行不行?我肚子很饿耶!」
他无语地拿起餐具,也不想纠正她使用餐具的错误姿势,这是法式料理,她却像吃阳春面一样随性,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看起来是他在生闷气,但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瞧她边吃美食眼珠子还瞟来瞟去的模样,就像是刻意在逃避什么般。
是他不该将她逼太紧吧?
他不禁在内心低叹,怪自己的心急,也怪她的愚钝不开窍。
「吃饱饭,我带妳去个好地方。」他清楚这是唯一能化解眼前窘境、让彼此都释然的办法。
「什么地方?」果然她就是这么经不起诱惑,立刻忘了刚才的尴尬,像只爱玩的小狗般满脸期待。
「秘密!」
古悠宁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上有那么多为爱伤神的女人,而电视剧里,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苦情肥皂剧,越把女人整得死去活来,观众就看得越入迷。
男人,真的是不可小觑。
餐后她上了车,方騵祺飞车疾驶到某个她不知名的山路上,抵达的地方人口寂少,前方有一排剑型栅栏,从那儿放眼望去,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景象──
远近大小的名牌看板电虹灯在眼前闪烁,排列规律且无限延伸的街道上,还见得到车型盒子交错来往的顺序。站在这个地方,她彷佛变成了巨人,一眼览尽的美景就像小人国一般,只要张开双手,她就能拥有全世界。
「老天!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地方?」这短短的一天,她有着数不清的惊讶,无法归类为是自己井底之蛙,还是太容易满足?但至少她已经知道,方騵祺有太多制造浪漫的手段,能让每个女人情不自禁倾心动情。
「妳喜欢就好。」抓住她的柔荑,他轻易地将她捞进自己胸膛,情人般的低喃软语,像毒素丝丝渗透她的心。
「你该不会把妹的时候都把她们带来这里吧?」她心跳乱得不象话,想强逼自己轻松面对他的柔情,但他鼻息距离这么近,让她每个动作都显得僵硬。
本来她还想,他们之间除了那栋大别墅之外,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那么分开时她或许不会太难过……但现在他却一口气给了她这么多的快乐,这教她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得到越多,失去的空虚就越大……凝睇他烁亮的瞳孔,看到的却是未来的渺茫,一股压迫沉淀在她心房,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鼻头发热,就要控制不了泪意了……
「除了妳,我没带过别人来这里。」他说得诚恳,不管她当不当真,他只能在这时刻剖诉心声。
「要命……」她连忙转过身,默默地调整混乱气息,她不能哭!不能!
「悠宁,」他想牵她的手,她却像惊弓之兔般地跳开。「妳怎么了?」
「我……我有手汗!」她胡乱地乱掰,在他那双精明鹰眸注视下,她慌乱到无法自守。
「傻瓜!我才不会介意这种事情。」他释怀地跨前一步,她却又倒退一步。
他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她确实倒抽了一口气,而那惶怯的神情,彷佛眼前的他是噬血啃骨的怪物。「妳在怕什么?」
「我没事……」她紧握双手,祈祷着他别再靠近,她承认自己很贪心,一旦尝到他给的爱情甜头,届时她会更加难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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