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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绎黑色的眼眸在酩酊醉意中如同蒙了雾一样的看不分明,唤出那两个字就再不做声,是的,他醉了,他分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
楚绎可能,就只是单纯叫他一声而已。
秦佑怔愣的时间像是很长,但其实也只是片刻,片刻后,他清了清喉咙,拉开楚绎的手,极力把语气放得温和,“乖乖睡觉。”
而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门的方向大步走过去。
秦佑一口气走回房间,身上西装脱下来扔到床上,扯开衬衣领口,径直走进卫生间,到洗手台前停下来按开水龙头,弯腰低头,凉水浇在脸上,脑子才清醒了些许。
站直身体,他抬起双手用力抹了把脸,而后两只胳膊撑着洗手台黯色的石面,镜子里他的眼光已是一片清明。
是,今天晚上是他失控了,楚绎不是他可以随便对待的人,跟一个没有固定关系的人上床根本就不是楚绎的作风,秦佑很清楚地知道楚绎对感情两个字的态度多纯粹多自律多执着。
这个孩子,给不了他长相厮守的承诺,就千万不要在他身上图一夕之欢。
秦佑不知道楚绎最后的归属究竟在哪里,他那样乌托邦似的爱情幻想在这个欲望横流的浮华世界到底能不能实现,但自己总归是能护他一天就护着他一天。
楚绎很迷人,自己对他有遐想很正常,但要是对他管不住下半身就是自己不对了,实在,和禽兽没有区别。
这天晚上楚绎是迷糊间迅速入睡的,次日早晨醒来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仗了几分酒意才能那样的轻浮,如此轻率地向人求欢分明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求欢的对象还是秦佑。
对于放飞自我未遂这事,楚绎心里头庆幸之余好像又有些失望,他对秦佑好像有些不对?
清晨下半身有清晰的胀痛感,是成年男人最习以为常的反应。
楚绎躺在床上,手支起半边毛毯,微微抬起肩膀,眼睛向下望去。
另一只手,中指拨开内裤的沿边,只看了一眼,身子就重重摔在床上,嘴里倒嘶一口气。
还真是,雄赳赳气昂昂。
用了整个早晨回忆昨天晚上究竟有没有做得太露骨,楚绎下楼的时候,心里头还有些惴惴不安。
走到楼梯转角,望见秦佑背对着他坐在餐厅里,楚绎心跳得更厉害了,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
但他两手插进裤头,步子比平常看起来更加轻松也更加闲适。
楚绎穿着软底拖鞋,脚步声不算大,但是,秦佑还是很快地转过头,“早。”
秦佑的声音很平静,这个细节和往常许多个早晨毫无差别,楚绎那种庆幸和失望混杂难明的情绪又回来了,但他嘴一抿,好看的唇角很快扬起来,“早。”
楚绎的纠结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原因很简单,要是以秦佑为圆心,以100米为半径画一个圆,只要在这个圆周范围内,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
窗外天气晴朗,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他和秦佑对坐着吃早餐,风和日丽,惬意舒心。
他们,应该还会有许多个这样的早晨。
但说不出原因的,吃完早餐回楼上换衣服的时候,走在房间门口,楚绎突然停下脚步,对秦佑说:“秦叔,你的帕加尼今天能借我开出去吗?”
秦佑驻足回头看他一眼,想都没想,更没问为什么,“等着,我去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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