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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炎棠居然语塞,口干舌燥地看着他,说实话,刚才还想象这人会不好意思地背对自己脱衣服,没想到要紧关头的坦诚,也这么可爱,“这次是真的要做,”他问,“你做好准备了吗?”他主要问的是心理。
“你回来之前,我洗过,里面也……”吴酩垂着脑袋,他裤子也脱干净了,就那么赤裸裸跪坐在床上,昏黄的壁灯下,他像块象牙。他又扬脸看着床边的祝炎棠,忽然笑了,“也不知道洗没洗好,以后会熟练的吧。”
祝炎棠处于一种矛盾状态,他又盯着吴酩完全挪不开眼,又觉得现在傻站着是浪费时间,脚踩裤腰,他也把裤子脱干净,爬上床捞着吴酩的腰,让人在自己怀里靠好,“我开始以为你想上我。”他轻笑,吻起额头,鼻梁,眼皮……酒气甘甜。从嘴唇挪开的时候,他听到那人贴在自己耳边,热乎乎地说,“嗯,怎么说呢,虽然你细皮嫩肉长得美也不怎么壮,可是肌肉好像比我发达那么一点点,再说,我皮儿也不粗糙啊,我也是小鲜肉。”
“哈哈,你是我的,这口肉其他人可不许吃。”祝炎棠拢着吴酩的腿根,把他双腿分得开了些,挤了一大坨啫喱在手心里化开,指尖蘸着抹上去的时候,果然吴酩没有被冰得抽气,却又在他耳边道:“而且,你是我爱豆啊,上爱豆,我老觉得我会半中央萎了,这得天打五雷轰……”
如果没醉酒,这些胡话他肯定说不出口,可现在就是这么自然,正如祝炎棠湿漉漉地在他屁股缝里揉一般,情和理都在。有根指头探进去了,那种突兀的干涩感立刻被连带进去的湿滑所抹平,吴酩不疼,可心跳得太狠,双臂抱紧祝炎棠,在那硬邦邦的颈背上不停地摸索,搭在自己腿根蹭着的那根大物什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只能用亲吻和触摸来缓解。
祝炎棠看得清他的感觉,喘不好了,就放开唇舌去亲他下巴,亲眉眼,看他松软下来,就又递进去一根手指,“妈的,”吴酩好像忽然回过点神,腰明显抖了抖,想弓起来,狠狠咬了祝炎棠嘴角一口,“我还是处。”
“抱歉,我也是半个。”祝炎棠用鼻尖磨蹭他,融融地笑。
他手上也怼得更深了,指肚在肉壁上一点点探索,按压着扩动,吴酩声都颤了,“不会,不会吧!”
“第一次和男人做,不舒服你就咬我。”祝炎棠其实底气也不是很足,如果真的把吴酩弄疼了,人家闷头承受不咬自己他才着急。那么,怎样才能不疼,弄松了才有可能吧,他觉得润滑已经磨干了不少,停下那只帮吴酩捋家伙的手,又挤了点啫喱在紧紧衔着手指的狭窄肉缝处,扒开一点,让它流进去。
“哎,凉!”吴酩被激得腰又软了不少,腿大大岔开,一点反着来的力气也没有,只得把祝炎棠搂得更紧,吸着气,想让那手指进得深点,好像那样就能暖和似的。“我知道你们演员压力大,你还,不乱约炮,祝老师,”他喘了喘,咽下呻吟,“我对你肃然起敬了,不对,本来就敬,这是越来越敬!”
祝炎棠此刻专心致志,没工夫乐,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吴酩还能说这么多废话,好像下一秒就要给他颁发奖章了似的。看你接下来还能不能。这么想着,他就把两指抽出来,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抹了些润滑,正准备推倒吴酩全塞进去,也方便观察情况,他就被吴酩给推倒了。
“哪儿那么,磨蹭,你躺着。”吴酩按住他肩膀,就这么跨上来,颤巍巍蹲坐着,身体重心往下荡,黏糊糊的股缝就严实地嵌上祝炎棠已经半硬的老二。他好像挺满意,前后磨了一阵子,那水声响得太不要脸,他停下,乐呵呵地反手一握,扶着大家伙快速地撸动,很快就在他手里硬得跟铁棍一样。
“您不是,腰不好吗,”他眯眼冲着目瞪口呆的祝炎棠,流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他此刻就是装了蜜的酒坛子,“我这叫,骑乘,我牛逼吧。”
“等等。”祝炎棠话音刚落,吴酩就坐下去,却立刻受挫,疼得眉毛跳了跳,差点扑在祝炎棠胸前,慌慌张张稳住了,“靠,你怎么这么大,你他妈——”
他自己准备不周,反倒怪罪起人家,不过这话没能说完,因为他被祝炎棠一下子掀翻在床面上,人家腿都没动,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还没缓过神看清日月何方呢,吴酩忽然发觉自己被摆弄几下,竟趴在了祝炎棠身上,面前是那根凶巴巴翘得老高的,刚才不配合他进去的大家伙。
“现在叫69,牛逼吧。”专业演员专业地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还掐着他的屁股肉,吴酩想逃就立刻被握住腰杆,脸还丢人地撞在人家老二上。“酩仔,”那人恶劣地唤着他,热热的气息打在他屁股上,吹着方才的汁水,竟有些凉了,“上次吃得蛮好,这次要再进步一些,不许咬我。”
“哦,哦。我就是,有牙。”吴酩朦朦胧胧地答应,双手扶住,从头到尾吃,不让尖牙出来捣乱,驯良极了。还没吃上几口,他差点呛住,头脑轰然一声明白过来所谓“69”是为何方神圣——祝炎棠竟然,在亲他屁股,还他妈的,把舌头伸进去了。
第31章
那地方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下午吴酩按照网上说的方法冲洗时,除了胀,也没什么感觉。可此时它却像是变成了另一个部位——布满了放荡的神经,皱缩着,流着水儿,一个吴酩没有的部位。
他腰都拱起来了,身子也想缩成一团,却被祝炎棠狠狠摁住屁股,狠狠地揉弄,他根本动弹不得,想跪住,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老实地趴。“祝老师……祝老师!”吴酩颤颤地大叫,听到“嗯”的回应,可是,这回应从平时根本不往外露的地方传来,还带着往里钻的热气,就根本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吴酩能想象出一幅画面,就此时,他跟个女人一样软在人家身上,还是他平时捧着手里都怕脏了,意淫过后都会内疚的人。那人的舌头追着他的脏地方不放,好像挑着他神经似的,直往深处旋……顿时浑身的血都冲向头顶,眼泪就跟着冒出来,太荒唐了,他飘摇着想,全世界还有谁和我一样呢?
没了,独一份儿。想明白这个,他就抹抹泪,扶住立在面前的,时不时就要戳他在脸上的大家伙,张圆嘴巴从头开始吞,边吞,他还边抽噎,因为眼泪还在扑簌簌流,他娇气得跟吃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殊不知只是爽得要傻掉,要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不要脸了而已。
大概是听到了吴酩的哽咽,祝炎棠倒是停了,下巴抵在他屁股肉上,“太深吗?”他问,也不知问的是自己的舌头还是吴酩的嘴,见吴酩没停,反而吃得更卖力了,他又了然似的笑起来,拍了吴酩一巴掌,继续起自己的活计。
也没吃多久,吴酩觉得自己嘴巴都撑得发麻,就跟冬天买了糖葫芦,把山楂咬下来一口气全塞嘴里似的,那种撑到颚骨甚至深喉的酸涩。他胡乱用鼻子换着气,明明记得前天早上,自己头一回吃,大得也没这么离谱,更没有那种马上要喷在嘴里的凶悍,莫非是祝炎棠这两天练了什么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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