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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古怪的哀鸣。
在向东的臂弯里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树叶。
泪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点翻出来,半晌才轻轻用收在向东心口边的手碰碰手边坚实的胸肌,有气无力用气音说:“放,放手……”
向东低下头,和他前额抵前额,鼻子对鼻子:“我是受药物影响吗?嗯?”
文怡弱弱地摇头:“我知、知道你不……我错……呜……”他一开口,破碎的呻吟就忍不住溢出来,向东却还是分出两指手指,不怀好意地把他的柱身从下摸到上——文怡简直痛恨他的手指那么长又那么灵活,舒服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无法发泄,眼泪停不下来,声音里全是黏腻的哭腔,“让我射,求你了,东哥哥,老公……”
可除了让向东在身体里涨得更大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了他欲望的人依旧用拇指堵着他的出口,用两支灵巧的手指和身体里灼热的凶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文怡简直要发狂,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气都要顺不上来,眼神都快散了。
被向东咬着舌头渡了一口气,眼睛刚刚重新找回焦距,就听到向东在他耳边说:“在我气消之前,都不许你射。”
此话一出,文怡瞬间炸毛,猛地用后脚跟踢了他一下:“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你……”
磨到体内的敏感点,话还没说完就“嘤”地一声又软下去。
随即被向东更用力地摁回去。
抵着最受不了的地方电动马达似地顶了几十下,停下来问:“你觉得,就为吃醋这么肤浅的事,我就能这么折腾你?”
文怡这一次地真的连意识都有点模糊,眼眶鼻头红通通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眼神一片迷离,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低声抽噎,换气的间隙里胡乱地叫两声“东哥哥”或者“老公”,颠三倒四地说“怠怠错了”之类的话。
向东后悔了。
长长地叹一口气。
低下头去很温柔很慢地吻他。
等他稍微缓过来,才慢慢地说:“来,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嗯?”
文怡茫然地抬眼看他。
向东顶他一下,重复一次:“乖,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文怡想要往后缩,被向东又顶了一下,不得不跟着开口:“别人、过得、不好,不……不是,我……呜……”文怡说到一半,愣了一下,忽然决堤般地哭起来。
“乖,”向东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把胸口贴过去暖他,一面缓慢而柔和地磨,一面用温柔得几乎诱哄的声音说,“继续,‘我不需要为任何人的不幸负责’。”
“我……我不需……”文怡的声音断断续续,重复了两次没能说完。
向东不为难他,吻了吻他颤抖的嘴唇,接着说:“接下来,‘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呜嗯了两声,没说话,抬起眼看向东,忽然说:“可是、可是……”
向东用力顶了他一下:“‘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啊”一声退无可退,脑袋软软埋进向东颈侧:“不用……内疚……”
“都记住了?”向东问。
颈窝里的脑袋软绵绵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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