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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阳耸耸肩,甚至没有回头瞥他一眼:“哈。有这样的自信当然好。但我恐怕你要玩脱。”
嘉音眉间猛地蹙紧。
他想起向东今晚说的话:生意伙伴,工作没完,重要的事,必须加班。
每一句都踩在欺骗的边缘。
或者不如说就是欺骗。
让他介意的倒并不是向东的欺骗。恰如他从不介意向东和别人上床。
如果向东是因为心怀内疚,怕他知道后生气而欺骗,他甚至会感到高兴。但并不是。向东是为了和文怡继续独处而欺骗。向东脸上的心不在焉和焦急难耐根本不加隐藏。甚至传说中的三星大厨和期待了两个月的《猫》都失去了吸引力。
这就有点严重了。
“我有分寸。”嘉音咬着下唇。
“是是,”乐正阳勾起嘴角,“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两人当年可不是一般的伉俪情深。一旦擦枪走火,唐总的药不一定能罩得住。”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啰嗦的人。”
“因为以前没有必要。”乐正阳不以为杵,“你不要总以为,厉总给你花钱更多,就是更爱你。那很可能是因为苏文怡根本不需要。”
“他也算是我表兄。我知道他需不需要。”
“呵呵,那就好。我们现在算是坐在同一条贼船上。要是船翻了,我也落不着好。我希望能尽量平稳驾驶,不要节外生枝。”乐正阳终于回过头,对嘉音笑了一下。
嘉音回以浮夸的皮笑肉不笑:“我倒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特别需要节外生枝。”
第35章
第二天早上,向东在手机铃声中醒来。
一看时间已经超过九点——比他平时到办公室开始工作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撑起身才想起,现在就在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里。
这个休息室平时仅偶尔午休时使用,连那个准备万全的浴室都几乎没有用过,更别说过夜了——这下回家又得向母亲解释夜不归宿的原因……上次和文怡一夜情之后母亲整整黑脸了三天……虽然他已经过了“妈妈好宝宝”的年龄,但看到母亲担忧惆怅的脸,总归还是于心不忍的。
“嗯……手机好吵啊,你怎么不接。现在几点了?”
有人在半梦半醒中含糊地问。
向东这才想起,怀里还有一个人:他低头一看,苏文怡蜷在他臂弯里,眯着眼,朦朦胧胧地望着他,浅色的额发柔和地耷拉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祖传的浅浅的靥窝。
好可爱,像猫咪。
向东心想。
随即脑内“咯噔”一声,直觉哪里不对,出口的话就没那么好听:“怎么又是你。”
文怡愣了一下,笑着伸长手摸摸他的头,答非所问:“手机响那么久,先去接了再说。”
向东半句话哽在喉咙里。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所谓事不过三。
虽然脑子有点懵,但昨天晚上又折回来还放了嘉音鸽子的事他到底是记得的。怎么想都只能是自己的问题,于情于理都实在无法像上次那样把锅甩在文怡头上——其实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特别他是主动方,真要不想对方难道还能拿着枪逼他起立不成,所以上次实在也是他不讲道理。文怡被那样对待,第二天气得都要哭了,现在居然还是三两下就被他拐上床(好吧,是“把”他拐上床还是“被”他拐上床有待商榷)……早上起来第一句听这种话都能笑脸相迎……
向东当下想给他发一个“诺贝尔不计前嫌大奖”。
就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好啦我知道,”文怡把手机捞过来塞给他,“你先听电话呀,老响烦死了。”撒娇的尾音。
向东很想亲他。
但文怡的话也很有道理。何况手机已经塞到鼻子底下。向东就先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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