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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摇摇头,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吻他的眉心:“没关系。我喜欢疼。”细碎的吻眉骨一直延伸到耳际,“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痕迹。”
无论是表情、语调还是话语本身,都太过温柔。
和那个张牙舞爪的苏文怡一点都不相称。
向东瞬间有些奇怪。
但根本不及细想。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文怡的衬衫是被他单手扯破的。“嘶啦——”一声非常清脆。贝壳纽扣崩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地蹦跳,听上去像夏日午后骤雨的前奏,而厉向东的吻就是落在文怡身体上的骤雨。
也或者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
是舔舐,是啃噬,是野兽般恨不得把对方尽数拆吃入腹般的撕咬。
厉向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唇齿也能这样灵活玩出这么多花样。
文怡雪白娇嫩的脖颈和前胸很快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红的粉的紫的,像是浓春的花园。两颗粉嫩的豆点被吮成深红色,涨大一圈,每舔一下文怡的身体就会像被电击一般弹起来,勾在他背上的手也收得更紧一些。
“不要只是亲呀……”
文怡握住他的手,顺着两人紧贴着的腰腹一点点往下钻,拉下裤链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灼热硬.挺的器官贴在一起,厉向东受不住,抬眼看文怡——文怡眼角都红了,眉间微蹙,沉迷又难耐的样子,性感得连发梢都逸散着荷尔蒙,琥珀色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又甜又沉迷,勾着他的手,收拢手指圈住两人蓬勃的下.身。
光是这样厉向东就差点射了。
他抓着文怡的手不让动,脑袋埋在文怡颈侧,反复舔自己留下的痕迹,嗅着从发尾散出来的甜香,努力想要冷静下来,可脑子稍微清醒一点,文怡手指的触感和与他想相贴的器官的搏动就格外地清晰起来,连勾在腰上的大腿内侧皮肤的细腻和湿润都比之前要更鲜明几分……
向东根本来不及想“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这种问题。
文怡靠在他耳边,轻轻地吻着他的耳廓:
“舒不舒服呀?嗯?”
向东说不出话,只是哼哼。
什么舒不舒服的。
魂都要没了。
文怡见他不答,轻轻地笑了一声,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身后带:“你好烫啊,好硬,好大,”抬起腰,让蠢蠢欲动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攥着厉向东的手指,去碰触那个蠕动着微微开合的小口,“给我好不好,这里,想要你进来……”
“……润滑。”厉向东觉得这种情况下吐出这两个字的自己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理性之光。
“不用的呀,直接进来,”文怡把他的手往前送,让向东感受柔嫩的小穴里的湿润和温热,“看到你就湿透了……”
今天一定会死在他身上。
——进入的时候向东这样想。
但他很快就觉得,就算死也值了。
文怡的身体严密地包裹上来。
直接的,没有任何阻隔。
紧紧相贴,严丝合缝,宛如初生开始就生长才一起那般相契。
一切都清晰得吓人:热、湿润、粘滑、颤动、收缩……
任何一点细微感觉都让厉向东丧失理智,分分钟想要缴械。他咬着牙,头埋在文怡的颈侧,不敢看文怡的脸——生怕看到那水亮亮的桃花眼边飞着一抹桃花红就会忍不住精关失守。
可这样的姿势,文怡身上的气味全扑在他脸上,又甜又温暖,迷得人晕头转向:“你喷什么香水?还是熏香?”向东在舌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让疼痛帮自己找回一点理智,顺口问,“这么甜。”
“嗯?没有呀?”
文怡被他顶得脖颈后仰目光涣散,迷迷糊糊地回答。
从上次和向东做过之后,文怡再也没有做过,虽然来之前心怀鬼胎地做了点准备工作,可向东这样的尺寸,刚进入的时候无论如何都需要适应一下……内腔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微弱的痛感之外,更多的是凶猛的满足感。在之前他甚至担心,缺乏了酒精的作用,就算脱光了站在向东面前,都遭遇冷漠的拒绝,那就尴尬了……
不管怎么说,身体有反应也是有反应。
尾行 他来拯救高楼上的我 叶总监和林先生 你是我的麦芽糖 雀鸟与金笼 为何学霸总是套路我 一别经年 皇后让我别再来了 妄咎 偏爱 我的蛇精病弟控男友 项真的群星闪耀时 小奶糖 望美人兮长颈鹿 无志 真香 我在巴黎奥运,霉国怎可能排第一 一步踏错,幸福终身 死娘炮 十年一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