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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过来吃一个,又不大。”岳洋说,“我妈嘱咐我一定让你尝尝她的手艺。”
“啊?”路子明闻言走进客厅,屈起胳膊抵在墙上,“你妈?她知道我住你这儿啊?”
“我告诉她的。”岳洋吹了一下被包子皮烫到的手指,“租给别人也就算了,租给你当然得打声招呼。老两口认识你,如果我不说,万一他们哪天不打招呼过来碰见了倒显得我做贼心虚。”
“是你想得太多了。”路子明也在桌前坐下,拎起包子一角拿在手里来回倒换,“那到时候文凯怎么办?”
“他又不像你没处可去,”岳洋在包子上咬个开口,加调味料进去,“他可以回学校住。”
他这种冷淡的语气让路子明想起那个半夜找上门来请人喝酒的男人,随口说前天晚上有个叫钟领的来找你和文凯喝酒,结果你们谁都没在。
岳洋咀嚼的动作一顿,笑了笑:“哦,他啊。”他的胃不受控制地搅拧出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呼吸也哽在喉咙里上下不得,如果不是路子明在场,他恐怕要把刚吃下去的东西一股脑吐出来,“他说什么了?”
他声音干涩,咳嗽几声硬撑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笑容:“没说我坏话吧?”
“没,那个人不怎么爱说话。”路子明离开饭桌,打开冰箱弯下腰翻找,“你这些包子饺子都把啤酒埋起来了。”
岳洋脸上的平静在他起身的瞬间崩溃,咬着牙将半张脸埋入手掌,当路子明回到桌前时,他的手指刚刚抚平眉心的深纹,却已经完全恢复了自制。
“家里啤酒不多了,我出去买点。”路子明把一罐啤酒放在桌上,抽出纸巾擦手,“你还要点什么,我一块儿买回来。”
“你想喝多少?”岳洋笑了,“明天还上班呢。”
路子明笑着说啤酒就是我的命,顺手拎起他扔在客厅的外套出门。
他刚关上门岳洋就冲进卫生间扒住马桶吐了出来,他还没吃什么东西,吐到后来胆汁一股股地往外涌。他直起腰抹掉嘴上的鼻涕和胃液,打开水龙头洗脸漱口,单手撑住洗手池抬眼看镜中狼狈的自己。
真是有病,这都多少年了。他把不停震颤的右手放在眼前,试图用二老板的话催眠自己:这种事除了你自己记得没人会在乎,他来找你你就让他滚蛋,钟领就是一头畜生,他的摇尾乞怜全都是假的。
岳洋发现,自己的确是需要点酒精了。
他本打算私自喝几口路子明白酒的存货,走进他房间却看到几打没拆的罐装啤酒摞在地上,接着就是苦笑。
路子明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路子明拎着啤酒走出超市,随便找了个背风处靠在墙上抽烟,他为了迅速出门没换下运动裤和拖鞋,身体素质再好也有点扛不住寒冬正月里的冷风。
岳洋失控的征兆并不明显,如果不是翻冰箱时听到他颤抖压抑的吸气声,路子明也不会确定自己的判断。他眼前闪过岳洋的手指刚刚离开脸颊的样子,无法想象在自己背过身去的十几秒钟内他经历了什么样的感情变化。
路子明反手在墙上捻灭烟蒂,低头捏住鼻梁。他突然后悔给岳洋独处的机会,但又搞不懂为什么要后悔。
少年时代他总是希望有意外发生,现在他却希望一切尽在掌握,岳洋以前是他的意外,现在也是。
春节过后的房地产成交量向来是低谷,沉浸在过年余韵里的开发商也不会多做苛责,刚开始上班头几天公司里的气氛都十分轻松,岳洋则因为脸上的伤被轮番参观打趣。他一向好脾气,干脆去自己负责的楼盘转悠,让售楼处的置业顾问们也嘲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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