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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他抬起头,死盯着那副桃花,仿佛那是世间最恶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景象。
他摸到被他扔在一边的拐杖试着站起来,但刚才那一阵发泄耗费了他太多精力,双腿一软又摔了回去。庄朽无力地坐着,他垂下头,他的双手抖得厉害,他手里还有血。他咬住嘴唇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腕,试图让颤抖停下来,但他失败了。他是个失败的人,有双失败的手。
庄朽咳嗽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木屑,油彩屑搅合在一起的粉尘,阳光变得清晰可见,一道又一道,穿过这些粉尘刺进他疲惫的肉身。
“哥哥?”
有把声音从庄朽身后传来,庄朽揉了揉眼睛,手里的血污刺激到他的双眼,两行眼泪从他眼里涌出。
“你摔跤了?”
说话的人走到他面前,他走路没有声音,庄朽看到他光着的双脚。他的脚很白,但脚背上有些细微的伤疤,他知道它们的来历。他小时候不喜欢穿鞋在花园里乱跑留下的。
庄朽捂住了脸,他轻轻说:“邵榕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邵榕蹲下了,他歪着脑袋看庄朽,拍了拍他,说:“你和这些画生什么气啊。”
?
他的语气有些无赖,还有点像在撒娇,他吻庄朽的额头,手心贴着他的手背,慢慢将他的手从脸上移开,将它们送到自己嘴边。他低下头,嘴唇贴过去吻庄朽手心里的那些血,他吻了无数下,落下无数个温暖又轻柔的吻,这些吻编织成一卷有奇效的绸布将那满手的血污都擦拭去的同时还起到了治愈伤口的奇效。邵榕坐到地上抬眼看庄朽,他的眼睛发红,满眼的血丝,缺乏神采,毫无目的,毫无意义地也看着邵榕。邵榕看他一眼,便伸出舌头舔他手心里某个伤口一下。他的手指纠缠着庄朽的手指,越绞越紧,庄朽的手渐渐不再颤抖了,他被邵榕握住,被邵榕注视着,被悉心照料。庄朽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邵榕的吻一路向上延伸,他吻他的手心,手腕,进而吻他的嘴唇。他还能感觉到他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他贴着他的脸呼吸,在他身上留下很甜,又苦涩的味道。他缠着他,黏着他,渴望他,但在这种痴缠到了极致时邵榕忽然停下了,他不再吻了,也不再抱住他了,那甘苦交融的味道也在瞬间淡了下去,庄朽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睁开眼睛看邵榕,看到他穿衬衣裤子,头发剪短了,干净清爽地坐在他面前。
他脸上有笑,绚烂的阳光让他的形象变得很淡,他松开了手,只是看着庄朽。
庄朽伸手抱住了他,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告诉邵榕,他看到一个渔夫,在岸边松手抛下一张渔网。
邵榕没说话,他被庄朽吻着,他们抱在一起躺在地上接吻,舌头缠着舌头。庄朽的吻霸道,把邵榕弄得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手在地上乱抓,庄朽便抓住他的手,扣住他,进一步在他的嘴里掠夺。邵榕后来似乎也放弃呼吸的本能了,任由庄朽抓着他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庄朽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他还伸手去扯他的衣角,仿佛意犹未尽,庄朽去脱他的裤子,他把邵榕抱到自己腿上,邵榕自己跪了起来,撅着屁股搂住庄朽的腰。像只在撒娇的猫的一样蹭庄朽的手,还去亲庄朽的脖子,舔他的耳朵。庄朽把手伸进他臀间,他拍了下邵榕,邵榕点点头,偏过脑袋舔庄朽的嘴唇。他闭着眼睛,在庄朽的手指进入他身体时发出一声沉吟,他听上去不怎么痛,反倒有些勾引的意味。庄朽摸着他后背,又往他后面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这一下似乎是有些难以忍受,邵榕沉下腰,脑袋靠在庄朽的肩窝里,嗯嗯叫了两声。
庄朽看看他,拔出了手指摸着他的头发亲他,邵榕睁开眼睛,两人看着对方轻轻啄对方的嘴唇。邵榕伸手解开了庄朽的睡袍,他摸到庄朽半勃起的性器,用手撸弄了两下,自己把屁股靠过去蹭了起来。他前前后后的磨蹭庄朽的龟头,双手搭在庄朽肩上,好似受了委屈一样发出极轻微的呜咽声,可庄朽只是抱住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偶尔亲一亲他,再没进一步的动作。
邵榕呼唤他:“庄朽……下面已经……”
他垂着眼角去摸庄朽的性器,手指沾着点龟头分泌出的黏液往庄朽的整根性器上抹,接着把腿分得更开些,用自己腿间那也半硬起的性器去碰庄朽的性器。他可怜巴巴地看庄朽,庄朽把他的脑袋按过来,捏着他下巴,用舌尖顶开他牙关,寻到他的舌头,缠住他不放。邵榕受不了这样缠绵的吻,扭着腰,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更卖力地用屁股蹭庄朽的性器,庄朽这才放开他。邵榕一抓到喘气的机会立即求他,靠在他怀里,软着声音求他。
“给我吧……求你了,庄朽……给我吧……我想要……”
庄朽似是不想听他说话,他单手捂住了邵榕的嘴,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邵榕配合地撅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他扬起脖子眨了两下眼睛,庄朽还捂着他的嘴,他把邵榕压到了地上,分开他的腿卖力抽插起来。邵榕用脚环扣住庄朽的腰,在地上尽情扭动。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邵榕的脸上蒙了层薄汗,眼角发红,一双眼睛漆黑发亮,被情欲深深占据,眼里再看不出其他情绪。他伸出舌头去舔庄朽的手心,庄朽松开了手,掐着邵榕的屁股把他双腿往下压,插得更深,邵榕放声叫了出来。他不懂尺度,极尽放纵地喊着庄朽的名字,向他索要更多。
庄朽这时忽然从邵榕身体里拔了出来,邵榕双眼失焦,立即抓住他亲个没完,自己坐到了他身上搂住他脖子上下律动起来。他后穴出了许多水,将庄朽的性器包着,他扯开了庄朽的睡袍,摸着他一边淫叫着一边恳求:“别停下,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别不要我……”
“啊啊……好舒服,你也很舒服对不对?庄朽,庄朽……”
他脸颊泛起潮红,庄朽觉得他的样子,他说过的话都似曾相识。他想起一件毛骨悚然的旧事。邵榕十六岁时,他去问他一个问题。他问他:“苗思美是是不是你推下楼的?”
邵榕干脆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哭着抱住他,亲他,舔他的手指,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哥哥,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你不要和别人走好不好……”
他推开他,但是邵榕又靠近,他哭得太厉害了,好像随时会背过气去。他一遍遍地吻他,一遍遍地告诉他:“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走了,我会死掉的,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也不要我了,庄朽……你别不要我。”
这点回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想起来,在邵榕吻他时,他也想抱住他,回他一千个,一万个吻。
?
自那时起他便陷进了这些吻和眼泪聚集成的苦海里。他出不来了,只能在海上飘着,隐秘地享受着极微小的愉悦,又被巨大的羞耻包围。背德的海浪时起时落,它起时他煎熬难耐,它落时他又度日如年。没办法,谁叫这海浪是这片海上他所能看到的唯一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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