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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烧了少量的油,宋潺潺把蒜末和拍开的藤椒放进瓷碗里,家里吃饭不像在外面那么重口,加上周非易不怎么吃辣,所以辣油也没有放。等到锅里的油在开始冒烟了,宋潺潺就直接端好锅,将油分别倒进两个碗里。底下的佐料立刻发出滋滋的响声,香味儿也就在厨房当中弥漫开来。
一阵蒜香当中,她转过身来看向周非易,眼睛清亮好似晨星,“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在他老家住了一段时间,敬伯伯对我相当照顾,他和张姨又没有侄儿侄女什么的,唯一的儿子又不能主事,只能我这个外人来了。”
她又给锅倒上油,等到锅里冒白气了打了两个鸡蛋进去,一一煎好后放进已经放好生抽和醋的那两个碗里,再给锅装上白水,等着烧开。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嘴里也没停,依旧跟周非易说道,“我外公曾经对敬伯伯有过大恩,他这么对我也是想还以前外公对他的恩情。一来二去,也就慢慢像一家人这样了。”
“不怎么跟他来往,一来是因为我们都忙,二来也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公众人物,稍微有什么举动就会收到外界的关注,为了不让那些人乱写,只能少见面了。敬伯伯和张姨对我像对自己孩子一样,所以他去世之后张姨才会第一时间找我过去。”这是一部分原因,但并不是全部,她自嘲地笑了笑,“只是瞒了这么久,还是要公布了。不过他人都已经不在了,那些人再泼脏水也脏不到哪里去。”
她将洗干净的娃娃菜丢进开了的水里,周非易看了她许久,终于在她说完之后开口,“你可能不知道。”
“敬秋易不是自然死亡。”
☆、37|7.13|城
第三十七章
那一刻,她突然遍体生凉,下意识地抓住周非易的袖口,哑着嗓子问他,“什么意思?”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先把娃娃菜捞起来,宋潺潺脑中一片混沌,周非易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也顾不上继续问他,转过身去将菜从锅里捞起来,放到碗里。
见她心思被分走,周非易一边将面条递给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说道,“我去书房看了一下,敬秋易的药就放在他面前的抽屉里,放得整整齐齐。”宋潺潺将面条丢进锅里,用筷子搅开,抬起头看他,“你觉得,一个突发心肌梗塞的人,药瓶会放得那么整齐吗?”
见宋潺潺开口,想要说什么,他补充道,“我问过敬家的保姆了,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进去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收拾。张芳霏肯定也不会细心到把要放进抽屉里收好,要么那瓶药从没被人拿起来过,要么拿起来又被人放好了。”
“敬秋易的心脏病不严重,况且又一直在吃药控制着,暴毙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时间短到连放在手边的药都来不及拿出来,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联系抽屉里放得整整齐齐的药瓶,与其相信那点儿巧合,倒不如说更有可能是别人杀了他。”
宋潺潺原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周非易虽然心疼她,但还是要敲醒她,不能让她在这样迷迷糊糊下去了。继续这样下去,将来会被人打得措手不及。“我身边也有一个人去世了。跟敬秋易这次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他把方宁的事情大概跟宋潺潺说了,她像是不愿意面对,避开周非易的眼睛转而注视着那锅面条。过了半晌,才开口,“也许……都是你的错觉呢?”毕竟,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不是吗?
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周非易也不惊讶。他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将那碗面端到桌子上,转身再要过去帮她时,她自己已经端着碗走了出来。
两人相对而坐,原本胃口就不怎么好的宋潺潺听了周非易刚才那番话更加没了食欲,只是木木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饭碗,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周非易翻了两下,面条虽然不是北方惯吃的手擀面,但宋潺潺的臊子和浇头做得极好,清淡又不至于没有味道,蒜末和藤椒的味道,粗粝又辛辣,若是放在平常,他一定胃口大开。只是眼下她没有了胃口,周非易也就吃不下了,索性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翻到刚才给他发过来的信息,放到宋潺潺面前,“敬秋易在八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向国外的一个账户里汇钱,数目相交于他本人的收入不大,但放在普通人身上,这笔钱也不小了。”
“收款人是个跟你一样大的女孩子,”宋潺潺的瞳孔猛地往后面缩了一下,周非易看在眼中,见她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点破,续道,“她叫付晓。”他将手机收回来,状似无意地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查她的身份,但我相信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他的话,像给宋潺潺注入了一支强心剂,她瞬间活了过来,抬起眼眸看周非易,“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像一只小兽般,浑身上下都竖起了毛刺,周非易知道,这只是看起来吓人,并不致命。他伸出手来,握住宋潺潺放在桌上的手,她下意识要躲,但周非易眼疾手快,还是将她的手包进手里。手小小的软软的,掌心还有一片冰凉的水渍,周非易将她的手指抠开,扯了两张纸,将她掌心的汗水擦掉。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细致又深情,好像以往每次吻她的时候一样。宋潺潺眼底发酸,她不信她运气这么不好,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对她好的人,没想到却是另有怀抱。她用力想将手从周非易手中抽出来,哪知他握得太紧,宋潺潺试了两次都没办法,索性也就随他了,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周非易,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恼怒当中,还有一丝委屈。
周非易的手顿了顿,脸色也沉了几分。他一向是个严肃的人,只是因为面对的是宋潺潺,所以才在严肃中带了几分浅浅的温柔。见他这样,宋潺潺也知道他生气了,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周非易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终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依旧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潺潺,我知道你也在查我查白璇,也能肯定你一定不是因为什么白璇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才去查的她。我不说破,是因为我也有事情瞒着你。”
他声音有少见的沉郁,“十年前,徐烨晖接到了一项秘密任务,去保护一个叫顾拾忆的教授,但后来,他,还有顾拾忆,再也没有回来。”
宋潺潺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偏头,周非易却不允许,只要她一侧开脸,他那种无所不在的压迫感就又朝着她汹涌而来。“他是警务人员,接受了任务去保护专家,没想到自己和别人一起不见了。当时就有人猜测他就是内奸,毕竟想要躲过重重监控和一个经验丰富的优秀警察的眼睛太难了。事件虽然没有定性,但大家似乎都接受了这样的说法,一个前途无量的警察,到一个身负污点的罪人,只在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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