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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他岂不是能谈一辈子恋爱。”江屿澈随意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我还寻思这姻缘煞能有多邪呢,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说不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呢。”
“哪有那么简单,姻缘煞往往与童子命格绑定,但凡娶亲,必遭横祸。”路峻竹顿了顿,“我们也不知道南星的想法,万一哪一天他真要结婚……”
心头一凛,江屿澈“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我靠,那咋整啊,我瞅他太奶奶那意思还要给他介绍对象呢。”
“别急,别急。”路峻竹招招手示意他冷静,悠悠道:“我看过了,南星他其实并不是童子命格。”
江屿澈没懂。路峻竹刚才还说姻缘煞与童子命格绑定,怎么到了南星这里就只有煞,没有命?
见他迷茫,路峻竹笑了,“要不怎么说是冲煞。”
联想起南星关于年幼时的叙述,江屿澈恍然大悟。
“难不成是有东西故意让他冲煞?是狐仙吗?”
“大概率,但也不完全是。”路峻竹顿了顿,“费劲千辛万苦把煞绑在一个非童子命格的人身上,断其姻缘,网撒了二十年,有人应该是迫不及待要收网了。这条大鱼,不知能换到什么好处。”
“你指的该不会是……”
“药来了药来了!”
未见南星其人,先闻其声。
两人对视一眼,江屿澈赶紧止住话头,顺手打开了门。
见他正好在门口,南星也不客气,伸手就撩开了他的衣服。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江屿澈一大跳,他下意识地一躲,倒还晃得南星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想看看你受的伤是什么类型,好对症下药。”
或许是因为性取向的变化,对于同性之间的接触他都开始变得扭捏起来,又或许是撩衣服的动作激起了他曾经的不美好回忆,江屿澈扯住衣角,斩钉截铁道:“擦伤,不用看了,我当时在山上被土坷垃绊了一下然后四仰八叉摔地上了,是擦伤。”
南星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在他的印象里江屿澈和他一样都是大大咧咧的人,怎么今天反倒拘谨起来了。
由于怕南星尴尬,江屿澈连忙解释:“那啥,我这连滚带爬从山上下来还没……没洗澡呢,挺埋汰的。”
路峻竹也接道:“他现在后背有伤不便于碰水,消过毒后帮他擦擦。”
可能是觉得有道理,南星点了点头也没多想,“没事没事,我带了几件衣服,一会你们把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我直接放洗衣机里洗了。”
接着他从药箱里翻出了相应药剂,“擦伤的话先用生理盐水冲一下然后擦点碘伏消毒。”顿了顿,又掏出了几瓶药膏,“既然是摔倒,可能会有淤青,这些药膏活血化瘀还能止痛。”
嘱咐完用量和涂抹时间后他把药尽数放在桌面上,向路峻竹走去。
江屿澈知道他是要去看路峻竹的伤口,于是紧随其后。
“之前在车上我就觉得很奇怪,你脸上的这些细碎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南星仔细观察着路峻竹的伤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到的,咦?”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抬手翻了一下路峻竹的衣领,“连脖子上也有这么多划痕,虽然有愈合的迹象但是伤口可不浅啊,有几条差点就贴到动脉了。”
南星滔滔不绝地分析伤口,江屿澈越听越心惊。
竹叶暗箭阵比他想象中凶险得多,而他窥见的那些伤口不过是冰山一角。可即便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路峻竹还是奋不顾身地冲出来救他,江屿澈实在动容。
正想着,南星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觉得奇怪,顺着南星的方向看去,结果看到了伤口之下几处不寻常的红痕。
江屿澈如遭雷击,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没想到这玩意儿消得那么慢。
虽然路峻竹自己看不见,但是注意到两人呆滞的表情,也隐隐约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张了张嘴,他刚想开口解释,没想到南星比他更快一步。
“山上蚊子多,这包咬得可真不是地方,身上细碎伤口那么多免不了是要大面积涂药了,到时候蚊子包一痒你肯定忍不住挠,把涂好的药蹭掉了不说,愈合的伤口也有可能被挠裂。”他顺手又拿出一瓶药膏,“这是驱蚊止痒的,涂其他药之前先涂它。”
不知道南星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但他这一番话算是抚慰了两人紧绷的情绪。
接过药膏,江屿澈说:“妥了南星哥,谢谢了嗷,正好我俩轮班上药,就不折腾你了。”
“没事没事,上药嘛,平时在药房也经常做。这样也好,你们互相上药我也能腾出时间来给太奶奶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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