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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纷纷停下动作,看向客人所在的木屋。
屋内。
宿凛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感到有些紧张。
他记得自己还在鸟背上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丝眩晕,然后就被强行拖进了精神海域。当然,他在被拖进去之前,自己的身体本能显出了一层防护,任何人不能靠近半分。
他还记得自己在现实与海域之间的混沌中,听到了一声声急切的呼唤。
很近,似乎就在耳边。
他看向唐涟予,然后怔住。
唐涟予安静地坐在床边,视线虽然停留在他身上,但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醒了?”她的语气淡淡的,带着疏离。
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宿凛的声音有些哑:“嗯。”
他对上那双眼睛,试图找出一丝关切,但是紧紧地追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这种情感。她的表情很不对劲,明明很平静,但在这平静之下很明显在忍耐什么。
“有哪里不舒服吗?绵绵。”唐涟予刻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
这两个字犹如雪山轰然崩裂。
猛烈,汹涌。
宿凛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瞬间沸腾。
“你在说什么?”
他很镇定,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但他的心跳变得很快,掩饰不住自己的慌乱。
自己一直掩饰地很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露了伪装,被唐涟予察觉了身份。或许有什么原因让她起了怀疑,来试探他而已。
他是君主,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镇定。
唐涟予面无表情,语气中藏着几分愠怒:“我在说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沉默。
空气中静的可怕,连一片树叶微乎其微的落地声都能听见。
“我不明白。”宿凛很笃定。
他迫使自己对上她的视线。
“是吗?”唐涟予气笑了,“不如你先把毛绒耳朵收回去再说。”
宿凛愣住,他下意识地伸手,然后碰到了自己的毛绒耳朵。
瞳孔微微一缩,再也没了帝国君主的稳重。
他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兽化特征,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发生。然而现在,这件事实实在在地摆在眼前,没有办法解释。
耳朵轻颤了两下,一下子消失不见。
唐涟予冷笑:“还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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