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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殿下的目光太灼烫,沈却在迅速安置好思来之后,便立即抬手去合衣襟,可他的指尖才刚刚触碰到衣带,谢时观却忽然开了口,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
沈却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侧过身去,惊慌地系上衣带,可这里衣太薄太透,又叫那溢出来的东西濡湿了一块,实在很……难以启齿。
因此他便只好伸手去拿那件解落在榻上的外袍,可谢时观却抢先往前挪了一步,不轻不重地压住了他要拿的那件外衣:“都弄脏了,怎么还要穿?”
沈却畏怯地看着他。
殿下分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却迟迟不来质问他,与他苟且的那人是谁?也没有恼、更没有怒,反而用这般奇、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谢时观冲他一招手,要他过来。
沈却稍一犹疑,而后一瘸一拐地朝他走了过去,殿下张着腿,抬眼吩咐他:“再近点。”
再近,是要近到哪里?
沈却踌躇着往前一步,却被谢时观牢牢地扣住了腰身,另一只手则托着他的背脊向下压:“让我抱抱你。”
像是怕吵醒了后头熟睡的思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低的叫沈却几乎产生了一点错觉,好像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雁王殿下,也会有那样柔软的一面。
独独只在他面前展露的柔软……
鬼使神差地,沈却顺势俯下身去,几次抬起手,想同谢时观抱他那样揽住他的背,可最终也只是虚虚护着,不敢再贴上一寸。
他是恍惚了,可也没有恍惚到,不记得眼前这个人是谁。
他是雁王殿下,这点忽然施舍的暧昧与温情,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就像是那初冬时江面上才结的薄冰,真要傻到踩上去,立即便会落入深渊。
坠下去,便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可谢时观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疏离,好像他随时都要抽身而走,那样冷淡。
“阿却啊,”他似笑非笑地侧过脸,故意用鼻尖抵着他鬓角,轻轻地蹭,“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天夜里,本王都在想……”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轻笑着问:“想什么?你猜猜。”
沈却猜不出,犹疑地对上他眼。
殿下却又欺近,薄唇几乎要碰到他耳垂:“我在想,如果能把那哑巴捉回来,就把他抱紧了、掐死在怀里。”
沈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折磨得你下不来床,”他继续道,“弄哭了我也不会停……”
“我想了很久了呀。”
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嘴里吐出的却是这般叫沈却面红耳赤,又惊慌失措的话。
沈却衣箱里留下的每一件衣袍,无一例外的,都被他折磨过,弄得每一件都脏兮兮的,可惜后来浆洗过,便再嗅不出他留下的气味了。
到后来,兰苼院里沈却留下的痕迹几乎全都消失了,这哑巴像是从未出现过,没人再敢随意提起,因为只要是一点点同他相关的东西,都会引来谢时观的盛怒。
再找不到这哑巴,殿下恐怕就要疯了。
沈却稍一抽身,便瞥见了雁王眼里那明晃晃的贪与欲,他欲望满身,却从不遮掩,饿了就要吃,从不会让自己焦渴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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