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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薛涵敬提腰一顶,听见身下发出液体浇在床单的水声,狄明失神地敞着腿根本没有自己被操尿了的意识。薛涵敬捏了捏他尿颤的阴茎,甚至弹了下:“明明,床都尿脏了,醒醒。”
狄明哼哼唧唧地缠着他,被放在水里洗的时候才有点意识,对于薛涵敬的调侃,他只能用泡沫把自己埋起来。薛涵敬却不在意,还说他今天特别热情,狄明不承认,薛涵敬说都拍下来了,视频和照片,想看的都有。
狄明想薛涵敬买相机时不会就算好了这用途吧。他第二天拿出来看,不得不说薛涵敬很有拍摄天赋,一连两天晚上薛涵敬没回来,他都捧着相机,一边看一边湿透,最后以听着录像拿着薛涵敬的睡衣自慰为睡前运动。
结束后狄明累得张开腿不愿意动,拿起相机,本来想要退出,却误点了下一张。
一张陌生的照片,不是他拍的,是一只没有贴任何标签的纸箱,放在桌子上。
视频是最后一个项目,再下一张就会回到第一张。狄明想可能是薛涵敬买相机时随手拍的,再向后一张,看到的内容却让他差点把相机丢出去。冷汗涔涔落下,性欲瞬间归零,冲击感让他胃袋一阵剧痛,呕吐的冲动蔓延,他来不及爬起来,就翻身趴在床边干呕。
他看到一具被枪轰烂了头的尸体的特写。
他记性不好,那那具尸体身上的衣服,恰好记得。
穿那件衣服的人说的每句话,全都记得。
狄明倒了杯水,稍微冷静下来。
相机是薛涵敬送给他的,那里面的照片一定有意义,狄明确定在薛涵敬身上不会出现忘记删除这种事,那么既然给他就是想让他看到。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是薛涵敬杀了程存菁,照片是在向他告知这件事,或是威胁,或是坦白。威胁是没必要的,薛涵敬自来也没指望他做除了为他消化性欲之外的事情。
要么就是在试图让他知道什么,藏在程存菁的死亡背后的,能透过这张照片看出来的事情。可狄明强忍痛苦和冲击看了一晚上,都没看出来。
但也还有种情况,这不是薛涵敬送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薛涵敬又出差,这几天都没回来,只是每天给狄明打个短短的电话。
眼看快到情人节,狄明实在无聊,就到街上走走。商业街上都是年轻的情侣,穿梭在还没拆除节日饰品的店铺之间,狄明形单影只,却因为外形也得到几个小女孩子的青睐,上来索要号码。狄明都拒绝了,只是漫无目的地把手揣在大衣里闲逛,忽然看到一家摄影器材店,正是他那款相机的专卖店,于是走进去,他的那款正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买点什么,”大胡子老板走上来招待,“这款是目前最顶配的,限量版,店里一共就十台,现在就剩一台了。”
“这相机在光岛有多少家店卖?”狄明问。
老板打量狄明穿衣考究气质出众,心想大概是个公子哥儿,于是回答问题的语气也非常殷勤:“就我们一家卖,是直营授权。”
“这台是不是从你这里买的?”狄明把相机从包里拿出来递过去。
“您有收据或者购物单吗,”老板以为他是来售后的,抱歉地笑笑,“没有我们不能……”
“里面有张这样的照片,”狄明懒得和他废话,把那张惊悚的尸体照片调出来,“最好在我报警之前你能告诉我,这相机是谁买的。”
人开始恐惧效率就会高很多,大胡子很快就调出相机编号,确定相机是他们店里卖的。是去年六月,由一个没留下电话的客人买走的。狄明看着签字栏里写着的“小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要不您还是报、报警吧?”大胡子冷汗直流。
“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狄明把那页登记表撕下来,握在手里攥成团,“不要报警,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劝你不要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惹火烧身,后果会很麻烦。”
正常人都不会想为一张没头没脑的照片破坏自己的生活,就算去报警怎么说呢,有个人拿了一张被爆头的尸体的照片来,问他命案在哪里,尸体在哪里,他根本回答不出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是最好的选择。
狄明认为自己有必要和薛涵敬商量,他能确定这相机根本就不是薛涵敬送的,那么这张相片很可能就是杀害程存菁的凶手拍下来的。他去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到薛涵敬的办公室,是李崧接的,告诉他将军不在。狄明问他怎么能联系到,李崧说狄先生有什么事可以由他代为转告,狄明想还是算了,就说让薛涵敬早点回来。
狄明回去等,没结果,反而心情空前烦躁。久久徘徊,薛涵敬还是没回来,狄明又穿上衣服,莫名有种无法形容的预感,于是到将军府去。
他在院子里看到客厅亮灯,两道人影虚掩门缝里交缠,一扇光裸脊背对他,上纹一幅慈目天女像。天女额上灵瞳大睁,正怒视着呆立院中的狄明。
“敬……啊,敬,快一点,操我、嗯!还要,再操深一点,要被你操烂了,…啊啊,要丢了。”
男人毫无压抑的浪叫宣泄而出,带着极度欢愉而享受的癫狂,皮肉拍打声音愈发激烈,他也叫得急促高亢,活像发情的动物。狄明看不到薛涵敬,但他能听见熟悉的低沉喘息,他双腿发软,不知不觉在廊下滑坐下来,视线却离不开那正激烈交合的衔接处,那根让他也如此抛下理智的阴茎嵌入紧窄的臀,让狄明全身都在发烫。
薛涵敬正在和程析芜做爱。
他要好久才能反应过来,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他觉得不舒服,有点头晕,但是脑海又无比清晰地在呐喊薛涵敬本就不属于他,毕竟他也曾经上过数不清的床,没理由限制薛涵敬为他守身如玉。况且薛涵敬从来没有和他恋爱,只要不恋爱就是独身,独身就没有背叛,他不该得寸进尺,不该贪得无厌,不该,通通不该。可狄明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天塌地陷的痛楚,在脑海砸出尘烟。他想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腿软得站不起来,他想自己应该马上忘掉的,但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穿过门缝窥探。他听见急促的喘息声,才发现是源于自己。
他抬眸,程析芜亦稍微侧首,看着狄明的痴愣,勾起嘴唇笑了下。
狄明低下头,才发现他短短的指甲都已经陷入掌心,刺破出血。
薛涵敬也发现了他的到来,但那场性爱还是持续到结束,狄明坐在廊上吸烟,心乱如麻。他不准备讨个说法,那是爱人才会做的事,他只需要尼古丁镇痛。
一只修长的手从身边摸走他的火机。程析芜已经洗过澡,披着件衬衫,长裤已经穿上,只是还赤脚,挨狄明很近地坐下,嚓地点了支烟抽,朝他笑道:“哎呀,用你打火机,不会生气吧?”
狄明刚想说没关系,忽然意识到他指代什么,转过脸,程析芜带着那种过分灿烂得诡异的笑容,几乎把烟头都烫在狄明脸颊上。狄明往旁边挪挪,看着院子缓缓吐出口烟气:“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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