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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戚在野转身走开,扭头对贺行简说:“叔叔别坐着了,我们去收拾储藏间吧。”
木屋外有一间木头搭的小房子,本来是储藏过冬用的木头的,现在正好清理出来给贺行简睡。
“我来帮忙吧。”戚在羽跟上前,却被戚在野推进屋,“天气热,去喝点酸梅汤。”
小妹神色无措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而后才进到屋子里去。祝鹤像是睡了一下午,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伯爵与他在楼梯上交身而过时叫住了他,并扔给他几张卷子,“跟我来一趟书房。”
另一边的地下室。
“咩咩,起来吃蛋糕了。”
费闻勒缩在床上,痛苦地闭着眼睛,额上腻了许多的汗。小戚宝推推他说:“对不起,早上害你被骂了。”
费闻勒闷哼一声,睁开眼看到小戚宝端着一碟蛋糕站在床前,待视线聚焦后,立刻就被她头上的发卡所吸引,“宝宝,能把发卡还给我吗?”
小戚宝摸摸头上的塑料发卡,“这是姑姑的呀。”
“不,这是我的,是她从我这里抢走的。”费闻勒吃力地用胳膊支起身体,“还给我好不好宝宝。”
小戚宝有些不舍地摘下发卡,放到了费闻勒手边,“咩咩,你也喜欢戴发卡吗?”
费闻勒的一根手指在与戚在羽争夺发卡时被生生掰断,他拖着软绵绵的手指,吃力地把发卡攥进手心,然后倒回床上,“这是我姐姐的遗物。”
“什么是遗物?”
“就是死掉的人留下的东西。”
“你姐姐死掉了吗?”
费闻勒沉默地转身躺平,许久才道:“嗯,死很久了,我早就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可她死之前,明明要让我记住她的。我真是个混蛋。”
小戚宝用手帮他擦掉眼泪,“咩咩,我也要哭了。”
费闻勒扭头看着她笑:“别啊,不然他们又该以为我欺负你了,你姑姑打人可疼了,看。”他撩起T恤下摆,露出腹部上的一片骇人乌青,小戚宝吓得捂住眼睛,“啊呀,是痛痛!”
一会后小戚宝放下手,不解地问:“姑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我把她的腿弄没了。”
“那你能还给她吗?”
“恐怕不行。”
小戚宝沉思一响,重新端起蛋糕说:“我有点不高兴,不想给你吃了。”
“好吧,我本来也不爱吃。”
小戚宝气呼呼地走后,费闻勒把发卡贴近胸口,重新在昏暗闷热的地下室里捂住肚子缩成一团。
储藏间里不通风,戚在野就临时给贺行简开了个窗户,等彻底收拾完屋子已经是深夜了。
戚在野拿T恤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贺行简把查理刚送来的冰镇酸梅汤递给他,玩笑道:“我像你养的外室。”
戚在野不满地看他一眼,警告他不要瞎说,说罢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他仰着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贺行简视线里。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晶晶亮的汗珠贴在冷白色的皮肤上闪烁微光,那一串黑色纹身覆在脖颈底部,如毒蛇盘踞,又如锁链捆缚。
他这样毫无防范,是要被野兽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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