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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肌肉陌生却也充满了新鲜,戚在野微微有些激动,身体逐渐沸腾。
他扶着伯爵的肩膀坐到他身上,慢慢地低下头,含住那双唇瓣吸吮,大约是风和阳光都很温柔,他便也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伯爵维持着他一贯的作风,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是矜傲冷淡的。戚在野捧着他的脸亲吻,一会后又分开说:“不要只有我动,我想要你的回应。”
伯爵轻笑一声,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带下来道:“真是一只急躁的小崽子。”欲望逐渐澎湃,心湖里像投入一颗小石子,只是这颗平凡的小石头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惊涛巨浪。
“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伯爵说。
戚在野的衬衫扣子被尽数解开,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半个光滑的肩头,“你只是不习惯,会舒服的,你相信我。”他边说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到伯爵身上,屁股下的那一块越来越硬,于是他便将它释放出来,拨开自己内裤的边缘,抬起臀,慢慢坐了下去。
契合的那瞬间,一声长长的喟叹从灵魂里发出。他好久没有像这样与人亲密接触了,身体经不住刺激还抖了抖。
戚在野整个人伏在伯爵身上,轻轻地摆动腰臀,让那根东西在身体里小幅度地搅弄。
很快他就热得出汗了,汗珠挂在发间上,随着动作起伏而掉落,他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轻轻地呻吟。
伯爵看着他自给自足,放浪得跟什么似的。那声音里充满了难耐的情绪,乍一听像是痛苦,仔细听又带着欢愉。
这beta嘴巴里在胡乱喊什么,那些人都教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他弄得这么脏,甩着红头发不知廉耻地在那求欢,却又把他浇灌得那么美,表情仿佛快破碎一般,有种蝴蝶濒死的美丽。
他们面对面相拥,下身紧紧契合地在一起,胸膛紧贴,唇舌难舍难分。
戚在野自己射了以后,轻轻喘着气说:“可以了,你也可以射了。”
伯爵手指刮过他的脸颊,挑眉问他:“所以,你以前的那些伴侣也是这么做的?跟着你一起释放?”
戚在野含糊地说:“嗯是的,要节制。”
“好,那你自己出去。”
戚在野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因此起来的时候大腿根酸痛得不行,站也站不稳。他把内裤脱下,去擦拭股间的粘液。
天边形成了壮烈的火烧云,把地面的一切都染上了火的颜色。戚在野的皮肤像一块天然油画布,映着那颜色缤纷又浓烈的云彩,他浑身懒懒的,且腿根又酸得站不起来,干脆就趴在地上够裤子。
伯爵靠在树边,支起一条腿看他,那具身体年轻蓬勃,又因浸染过欲望变得熟艳,就好像一朵被操开的花,花蕊颤巍巍地吐着白浊,那脆弱柔软的模样,只想让人狠狠揉乱他的花瓣、捣烂他的花蕊。
戚在野刚够到裤子,就感觉身体被一道阴影笼罩,不待回头,腰部就忽然被人握住,然后用力按在地上。接着,那仍旧湿软的穴口被突然地撑开,一根巨物冲撞进来,直抵最深处。
玫瑰要用他锐利的刺,狠狠将夜莺钉在地面上,把他从天空拉下来,用藤蔓捆住他的翅膀,使他不能再飞翔。
戚在野整个人被压在草地上,这一回的性事不似方才他主导得那般缓慢,急促猛烈得像海面上翻涌起的几米高巨浪。
伯爵压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小骗子,谁会舍得这么轻易放过你。你要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
戚在野手中拽着一把草,想要逃离这可怖的冲击,但他的腰身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很快的,他不再挣扎,所有不能承受的痛苦都化作呻吟释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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