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不敢直视谢雪犀利的眼睛,那句话不断徘徊在脑海里。
她垂眸拿起杯子,连糖都没放就喝下去。咖啡的苦涩,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和镇定。
心里是挺难受的,连林学东都身不由己的事。
她一个如此卑微弱小,在他们眼中毫无是处的人,又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自卑自怜,自怨自艾麽?
不,她虽然自卑但不会自怜,更不会心生怨悔。
真到了心不所向,没再留恋的地步时,她想她也不会死缠烂打。
刘思思放下杯子,抬眸凝着谢雪,眼神流露出一抹复杂。尽管心里慌张和难过,感觉也很不自在,但她仍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舔了舔嘴角,表现出自己最大的诚意。“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也不会作无谓的纠缠。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尊重他的选择。”
呵,她哪来的自信,说什麽尊重他的选择?
这是他们两家势在必行的事儿,她还说什麽真到了那个地步呢?在谢雪眼中,她就是不识抬举!
“那看来,你对他感情也不怎样深。”谢雪眯了眯眼睛,眼中全是不屑,耐性也渐渐消退。“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心存侥幸。现实是会有很多伤害的,既然说了最后不会纠缠,何不趁还没深陷而及早抽身呢?对你,对他,对大家都好。”
刘思思抿了抿唇,拧着眉心却不知如何应对。谢雪这番话对自己的嘲讽意味颇深,说得自己就是那个最多余,最碍事的人一样。
“他和曾梓言,对于我们两家来说,都是板上钉钉的实事。倘若你真的爱他,就得替他着想一下,不要让他夹在中间为难不决。”
“他为难不决?”刘思思苦笑,看着谢雪不置可否。
林学东多次坚称对曾梓言没想法,让他目前惆怅不决的应该是林岚吧!
哪儿会有闲心理会曾梓言?
而她,她其实是最被动的一个。
因为一纸婚书,一抹承诺,一往情深。已经被林学东拿捏得死死的了。
她根本没法动弹,除非是他亲手拿起刀来砍断一切。
这可能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撮合曾梓言,又或者,是在他心中悄然占了位置的林岚。
“嗯,思思,我们也不绕弯弯了。你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离开他吗?”谢雪点了点头,掀了掀眼皮,撇了一眼脸色渐白的刘思思。唇角轻扯,话中满是讥讽。“咱门不论家庭背景,光以你身体的条件状况来说,就无法满足林门继后的诉求。所以,除了现在你们俩打得火热,能带给他片刻温情外,你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我。”刘思思的心猛然一惊,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不住的颤抖。她不得已地将手垂下,脸色窘迫煞白,瞠着目,驳不上话来。
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孕的消息,所以就更加瞧不起人了。
“他是林氏当家人,有他当付的责任。你若爱他,就不该因为一己私欲陷他于不孝不义之地。”谢雪眸色阴沉,叠起双腿,冷着脸说。
刘思思垂在桌子的手绞得死死的,这个罪名沉沉地压着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脸色从白转青,心里隐着一丝激动。
她不喜欢别人拿人的短处说事,更不喜欢这种似是而非的挑剔。
明明恋爱是两个人两情相悦的事,为什么非要挤进那么多的道义枷锁?
可这就是现实,从来都是明嘲暗讽,尖酸刻薄,弱肉强食的。
孩子,孩子!这是她的硬伤。
但林学东不是已经为自己提供了有利条件,让她停工休养了吗?他都在努力了,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才开始就放弃了呢?
“孩子的事,我已经在调理身体了,我我们会努力解决的。”刘思思垂着眼皮,语调和气息都透着几分虚怯。
“呵!”谢雪冷哼了声,不屑地移开视线,看着窗外对面的林氏大厦。
这个刘思思,真不知道是她过于自信,还是单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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