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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娜在整理出自己的衣柜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少衣服,包括她年纪更小时的衣服,那些是绝对穿不上的了,可是她不愿意把它们扔掉。洛伦娜不是一个念旧的人,她总是说自己是朝前看的那种类型,但她留着前些年的霍格沃茨校服,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回家的格兰芬多围巾,小时候妈妈亲自在袖子上绣了朵小花的小号长袍,还有很多东西,这些用不上的一并寄到公司租赁的仓库里。现在衣柜里只剩下几件常服和婚礼的几套礼服了,长长的婚纱是背心裙的款式,一层一层的纱把它弄得像个巨大的礼物,上面缀满了珍珠,它和旁边雾一般的面纱、珠白色的手套是一套的。洛伦娜不喜欢这样的婚纱,但这毕竟不是真正的结婚。
这些日子里唯一叫她有点开心的新鲜事就是艾萨克·布莱恩先生到来。“洛伦娜,我猜你的弓步还原到现在都没练好!”他一看到洛伦娜就这样说,然后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艾萨克是罗齐尔家的家庭教师,1993年的决斗冠军,曾经被指控使用违规的黑魔法咒语,如今罗齐尔家的几个孩子都曾经和他学习过。他的到来名义上是为了给伊弗希斯补魔咒课,实际上,洛伦娜对解除血缘魔法的牢不可破誓言的咒语还是放心不下。“我想让您帮我看看我的论文。”她这么说,把这一系列破事都推到这篇毕业论文上。
艾萨克看了好几遍论文,“我觉得很完美,没有什么毛病。”他说着,很自豪的样子,“果然是我教出来的学生,这篇论文都能发到期刊上了。你去国际巫师联合会实在是屈才!”
洛伦娜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而凯厄斯暂时离开了一段时间,他要去捕猎——洛伦娜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这意味着潜藏在她家里的一个巨大的危险终于离开了。她怀疑或许凯厄斯也有点厌烦婚礼之前准备的复杂事宜——她先是在家挑了好久的婚纱,又和奈杰勒斯一起在几百页的家谱里挑选要邀请的亲戚,和沙菲克家商议布景、请柬、捧花一系列要讨价还价的麻烦事,搞得所有人焦头烂额。
凯厄斯离开了不到一星期,他回来的时候则实在不巧。洛伦娜和他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壁炉里就燃起了一团绿色的火焰——那个晚上狂风大作,实在不像是一个六月该有的天气,远处树林里传来一阵阵呼啸声,月亮苍白而瘦弱,海浪声大得让人怀疑爱尔兰海几乎能淹没罗齐尔家。极具戏剧性地,一个女人从壁炉里走了出来,叫洛伦娜下意识地坐得更直了。
她是一个美丽得有威胁性的女人,会让人以为她的美艳是一把锋利的刀。她长长的金发由银线编织成一条辫子,一件黑色长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但她走出壁炉时依然能看出她的身段婀娜,她的高跟靴子踩在地上,几乎能听到地砖的呻吟声。
“我的姐姐。”洛伦娜站了起来迎接她,动作带着僵硬。
“洛拉。”那个女人和她行了贴面礼。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凯厄斯,洛伦娜连忙说:“这是意大利来的卡萨迪先生。卡萨迪先生,这是我姐姐苏拉亚·艾德夫人。”
苏拉亚·艾德,原本姓罗齐尔的,比洛伦娜大十岁,和她妹妹在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个子更高。她曾几次作为谋杀案的被告登上威森加摩的审判庭又几次被判无罪,更是有毒害丈夫的名声在外。
洛伦娜紧张地看着苏拉亚走到凯厄斯面前,又看看凯厄斯面无表情的脸,他们俩握手时,洛伦娜瞪大了眼睛,唯恐她姐姐直接掏出魔杖。她了解苏拉亚的德行,她小时候被姐姐拉去逛街,眼睁睁看着她随手给另一个巫师甩了一个钻心剜骨,而上一秒他们还在正常地交流。洛伦娜没有跟别人说过,但她怀疑罗齐尔的家族遗传精神病在苏拉亚这里绝对是发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如果苏拉亚在这直接冲着凯厄斯施法,洛伦娜不会觉得意外的——但是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为妙。
不过,吸血鬼应该是能躲过的……吧。
谢天谢地,无事发生。苏拉亚松开了凯厄斯的手,又拉住洛伦娜。“他是你的吗?”她很直白地问道。
“什么?”洛伦娜看了凯厄斯一眼,发现他也很是惊讶。
“如果他不是你的,我今晚就把他搞到手。”苏拉亚挑起她妹妹的下巴,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品味不错。”
“不,他不是。”洛伦娜连忙回答,看到凯厄斯瞪了她一眼,她又立刻补充,“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那么做。”
“按照洛拉的意思,我是来帮忙筹备婚礼的。”凯厄斯说。
“原来你会说英语。”苏拉亚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可惜了。”
“你别乱说。”洛伦娜对她说。
“我有话和你说,去我的房间吧。”苏拉亚便不再看凯厄斯,她拉着洛伦娜的胳膊,就像洛伦娜是什么轻飘飘的布娃娃一样。洛伦娜只好跟着她往外走,回头朝凯厄斯比了一个无奈的手势。她们一路到了苏拉亚的房间,苏拉亚有点粗暴地把洛伦娜丢进去,又粗暴地锁了门,洛伦娜听到门发出哐哐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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