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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如果不是因为陈晏性子中那异于常人的执着,他们可能早就没有后话了。
郑旸这个人,其实跟他的性子有点像。他们都是习惯于将权衡凌驾在情感之上的人。再者,郑旸心里,家族的位置被摆得很重,就凭这一点,他行事起来,也永远都不会无所顾忌。
所以,无论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都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回到客栈,顾凭刚一进去,就感觉四下有点安静。
他朝屋内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书桌前批写着什么。
陈晏回来了?
自从萧兰坊大火后,为了赶在朝廷派人插手之前,尽可能查出一点孟氏旧案的线索,事务繁忙,陈晏这些天几乎没有片刻空闲,连客栈也有许多日没有回了。
顾凭走进屋内,笑吟吟地道:“殿下。”
这时,他也看清了陈晏的神情。
……奇怪,怎么这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朝廷会派人过来接受孟氏汀兰园的案子,他们之前早有预料,陈晏应当不是为了这个烦心。
那是因为什么?
顾凭走到他身边,在陈晏那微微拧着的眉心上轻轻摁了摁:“怎么了,是查孟氏旧案有问题?”
陈晏盯着他。
他都有点恨了。明明在这里等着顾凭回来时,他心里还是很郁恼的,但是刚一看到顾凭浅笑着出现在面前,手指在他的眉心拂过,忽然之间,所有的恼与郁都散得一干二净了。
而他这时,都无法真的对他冷下眼睛。
沉默了一会儿,陈晏扯了扯唇,逼着自己的声音沉了下来:“顾凭。”
顾凭:……
怎么回事,他怎么觉得这个语气有点耳熟?
陈晏紧盯着他,慢慢地道:“见到郑旸了?与他聊得如何?”
顾凭:……
他就知道!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
顾凭微微一笑:“殿下,你又生气了?”
又?
他竟然说又?!
这一下,陈晏的眸子更沉了,宛如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凭眨了眨眼,一边认真地盯着他,一边温柔道:“没事,殿下就算发怒,也是挺好看的。”
陈晏低喝:“顾凭!”
终是忍不住将他揽进怀里,低下头,重重将顾凭压进他的颈边。他的唇本是贴在顾凭耳畔,可是想起方才顾凭对他的打趣和嘲弄,他眼一沉,张开口泄愤似的咬了下去。
只是那齿尖,终究在碰到他时,收去了力道。
顾凭伸出手拥住他的脖颈,感受到陈晏紧绷的肩膀,因为他这个动作给放松了下来,顾凭忍不住笑了笑。他轻叹道:“殿下,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他都还没回来呢,他都等着准备兴师问罪了。
陈晏冷冷道:“府衙虽然明面上是全权移交给郑旸了,但那中间还有我的人。今早有人禀报,说狱中有人交代,你曾带着一个侍宠去萧兰坊,又说郑旸一听到此事,那面色就隐隐不对,随后便让亲卫邀你去酒楼一见……”他顿了顿,咬牙道,“他约你前去,是要说什么?”
顾凭张了张嘴。
他下意识地觉得,郑旸最后那句话,没有让陈晏知道的必要。
想了想,顾凭交代道:“郑旸问我侍宠一事事是不是真的。嗯,还问我是否偏好男色。”
又道:“我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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