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沈听澜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照实话说是在等他,那一定会听见一些自己不想听见的东西。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不是,只是之前不太饿。”
裴昱瑾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让人去盛了一碗同他一样白粥,“不难受了?”
“好多了,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回来的这么迟。”两人一问一答,甚是自然。
粥上来了,裴昱瑾用汤匙轻轻搅了搅后才回答他,“刚刚去了趟王景山府上。”
“去宣旨。”许是怕会有歧义,他又补充了三个字。
“这么快?皇兄效率够高啊。”沈听澜听了他的话连手中的碗都放下了。
“什么样的惩罚啊?”他的好奇一点都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财产充公,男丁流放。”裴昱瑾知他良善又最是心软,便只挑些轻的说,元帝的意思是半点没让他知晓。
一是不想让他难过,这二嘛,也是不想让他和元帝之间有什么嫌隙。他就永远像现在这样天真快乐就挺好的,想来这也是元帝想要的。
“啊,该。”沈听澜觉得这个结果算是大快人心了,激动之下手拍在桌子上。
“嘶”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红了。他收回手甩了甩,没忍住举到唇边吹了吹,还没吹两下就被人当空截走了。
裴昱瑾将他的手举到眼前看了看,还好只是有些红应当没什么大事。“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呐,这就是他要说的事。
沈听澜把手抽了回来,自以为严肃地开口道,“裴相,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时候太不注意距离了吗?”
动不动就抱他,摸他脑袋,现在还抢他的手。
可裴昱瑾听了只是低头喝了口粥,然后很淡定地开口道,“裴某读过不少圣贤书,可却没有哪本哪条里有写过男男授受不亲之语。”
这个,应当确实是没有的,毕竟古代更在乎的是男女大防。可这也不能成为他想抱就抱,想干嘛就干嘛的理由啊,再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一点都不纯洁了。他随时都有可能要步原书中那个珩王的后尘啊。
“本王不管,反正你不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离我太近,这样不好。”沈听澜拿得可是骄纵的人设剧本,这合不合理本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
“好,我知道了。”
本以为还要同他极限拉扯一番,谁知他竟是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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