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这姿势,像极了是将人圈进怀里。
太近的距离让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譬如此刻,裴昱瑾的鼻翼间全是沈听澜发梢上昨夜盥洗后的皂角味。
很清淡,并不难闻。
而沈听澜此时此刻的心神完全被手中这张弓所吸引,倒是没有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过近了。
“殿下集中注意力,臣要带您,猎鹰了。”
话音刚落,裴昱瑾就用了些力道向斜上方挽弓拉线。
力道刚松,那尾羽箭就离弦而去,划破长空,带走了一只正在展翅高飞的雄鹰。
那鹰就在他们的注视下自由落体,消失在与它相映衬的晴空中。
元帝派来跟着他们的侍卫不在少数,这边他刚射中,那边就有人纵马去捡了。
离得不算太远,不一会儿就有人将猎物双手捧上,奉于马前。
沈听澜坐在马上,向下瞥了一眼,略带了几分骄矜的点了点头。
“殿下聪慧异常。”裴昱瑾并没有错过怀中人唇边的笑意,开口夸道。
虽然知晓这鹰全然是裴昱瑾一人猎的,无非是借了他的手拉了一下弦,但这也并不妨碍沈听澜心下高兴。
那可是鹰,是天空的霸主,莫名的让他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殿下坐稳,咱们再去寻些别的有意思的猎物。”
既是难得出门,不如带他好好放松一下,但偏偏有人不肯让他如意。
十几个黑衣人出现的悄无声息但又足够引人注目。
孟衡的一句“护驾”,惊起一片飞鸟。周遭的护卫们也都将他们围在中央,齐齐拔刀与刺客对峙。
而坐在马上的裴昱瑾面上倒是没有一丝慌张,还用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问他“殿下,怕吗?”
这一副没将对方看在眼里的模样倒是飒爽。
但对于知道剧情点的沈听澜来说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既没说怕也没说不怕,只是催促了一句,“下马。”
开玩笑,要是继续坐他怀里,那不就是一活生生的人肉盾牌吗。如此也势必逃不过原剧情中“为爱挡箭”的桥段。
离远点,离远点,保命要紧。
裴昱瑾虽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坐在高处确实也不够安全,听他这么说了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下了马。
当然也没忘记将他也扶下来。
“相爷,我家主子素来最是惜才,您是肱股之臣,国之栋梁,若是肯弃暗投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自然还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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