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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肃:“没什么,来看看落水狗的样子。”
张宪空忽然有了猜测,他不会是在承承那里受了什么气,才会如此的吧。想到此,张宪空没了那副气定神闲,他皱了眉,开始担心王承柔。
李肃又道:“前些日子我奉命搜查都督府,在那里见到了尊夫人,真是柔弱的女子啊,在我面前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李肃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张宪空握了握拳,但他道:“我不认为内子柔弱,她只是力量上比不得男子,那是先天男女的不同,其他方面,内子很多地方不输男儿。”
李肃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朝狱房外扫了一眼,然后他道:“再强也强不过我这双手,若是我想,我可以随意对待她,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不过是我尊重她的意愿,我心疼她,不愿强迫她罢了。”
张宪空的拳握得更紧了:“你这不是尊重她,你若真心疼她,就不该对她的夫君说这番话。”
李肃没想到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换正常男人哪个会不怒,甚至会说出一些伤了王承柔却不自知的话,但张宪空没有。李肃更不爽了,他本来是激对方说过头话的,但现在倒成全了他,衬托的他更爱王承柔似的。
李肃难得失策,他马上换了方向,他道:“任炳秋是你师兄吧。”
张宪空脸色一变:“怎么?他怎么了?”
李肃:“他那个不枯门没了,被朝廷剿了,你猜他的结局是什么,我是在哪抓到他的?”
张宪空向前一步:“我师兄到底怎么了?”
李肃不答反道:“你师兄与师父都是被你害的,周大章被迫交出自己的大弟子,若是以后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另一个弟子的话,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张宪空额上的青筋崩起,他双手朝李肃的衣领抓去,嘴里吼道:“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把他们怎么了?!”
就在张宪空刚要碰到李肃的时候,一道娇声在狱中响起:“夫君。”
张宪空向声源望去,他看到了王承柔,她站在那里,身披大氅,显得比往常娇小了一些,她手上还拿着另一件裘皮氅衣,对着他笑。
张宪空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刚来的,她已在此站了一会儿,这是看到他被李肃所激快要控制不住情绪,才现身出来制止他的。
而她的方式是,笑着站在那里,不急不躁地唤他夫君。
张宪空的怒火一下子就消了下去,他还不了解情况,不能听李肃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者就算李肃说的是真的,他对着李肃狂怒也没有用,还有可能罪上加罪。
王承柔朝他走过来,站在木栏杆外,她道:“你怎么还不出来,皇上手谕都下了,这里又脏又冷的,不要站在这里与李大人聊天了,有什么话出来再说。”
原来如此,李肃是来宣读皇上放他归家的手谕的。
从王承柔的那声“夫君”开始,李肃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眼波随着她的走动而动。但王承柔嘴上说着李大人,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李肃盯得很紧,看得很清楚,其实他一直在等,等王承柔看向他,但她没有。
她现在的样子是李肃没见过的,不是前世,她在追逐他时明亮的像星星般的目光,也不是固国公府里看他时崇拜的目光,而是温柔包容,能带给人无限力量的目光。
王承柔,她从不曾以这样的目光看过他,但现在李肃见了,他想她也这样看他,这样对他笑,这种目光比崇拜景仰更能令人心动。
王承柔扭头对身后的司狱道:“大人,可以打开门了吧。”
司狱:“哦哦,可以。”
司狱大人反应有些慢,王承柔完全能理解,这位大人刚才与自己一同进到这里来,听到了李肃那番要欺别□□的,毫无廉耻的言语。
王承柔当时就顿了步,司狱大人也是。他们一前一后的站着,看的都是自己的前方。王承柔还好点,她觉得是李肃言语冒犯别人有前,这并不是她的错,虽也觉难堪,但她能克服。
可打眼瞧去,那位司狱大人就做不到王承柔的淡定了。对方头一低,肩膀都有些塌缩,耳朵好像也红了。现在看着好一些了,但还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司狱大人把门打开,然后闪到了一边。心里暗想,他就不该亲自带这位夫人进来,不该听到那些不该听的。
都说小公爷温雅和善,但自打老丞相一去,变为阁臣的李大人,哪有一点温雅和善在身上,不仅没有,听闻到的都是他行事狠决霸道揽权的传闻,前几日肃清江湖门派的行动中,就是这位大人主理的,手段可谓了得。
如今自己听到了他的私事,不会被他找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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