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站起恭送道:“我与太后再见之日,定是您被尊为大长公主时。您,将是我李氏王朝的第一位公主。”
李太后听他这样说,叹一口气道:“先不回宫,带我去宸雅堂走一趟。”
李肃忙接替严嬷嬷,与太后并行,他答道:“是。”
宸雅堂就是供奉李氏一族女儿们的地方,李太后由李肃扶着迈进去,她有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的供奉者除了府上奴仆,府上主子里,就是那些未出阁的女孩子了常来照应了,李太后年少时没少做这事。
除清明这一个节日,这里是见不到李氏族男的。但就算是这样,能被娘家的亲人一直惦记,身后在这里还能有一席之地,李家女儿都心怀感激。
太后在这里上了香,供了油,又捱个看了看,她忽然微笑道:“阿雨,你说人的灵魂若是能随意跟着牌位走,该有多好,那我肯定不会选择赵家的地下陵寝,而是选择在这里与亲人长眠。”
李肃没有接话,只静静地陪在太后身边。听太后又说:“说起来,咱们家的女儿算是幸运的,比起嫁给李家的女子要好上很多,李家最重血脉,却对生出血脉的女子过于严苛。哦,我也是有感而发,你母亲的日子过得还是挺舒心的,只是妾室在李家惨一些罢了,正妻都有牌位供奉,女儿也可以在这里拥有一席,而那些为妾的女子,活到最后,在李家却是什么都没有的,就连唯一记得她们的庶子庶女都要去供奉嫡母,不能明祭。”
“所以说,投胎到李家做女儿算好命,嫁到李家为妻也还好,但总达不到李家对血脉亲情的重视程度,而妾室就更不用提了,要我说啊,她们不如去嫁小门小户,杀猪卖菜的普通人。”
李太后可能真是想通了,做李家的好女儿,做李氏王朝的长公主,可能于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她这么多年来心有不甘,究其根本,不过是被李家宠的,想要的太多,有一点不顺心就不干,就要闹事。
如今,一想起来往昔,都是故去哥哥对她的纵容与疼爱,而现在,尊她敬她的亲侄儿也是本事滔天,她与他们斗个什么劲啊。罢了罢了,给了台阶她就下吧,回到宫去,坐在她的养安殿里,看他们如何起风云吧。
送太后出来时,李肃忽然问了一个太后想不到他会问的问题:“做人妾室很惨吗,有夫君的疼爱又怕什么呢?”
李太后摇头:“正经女孩子哪有给人作妾的,疼爱?是真疼爱还是拿她当个小玩意儿,谁说得准呢。”
李肃目送着太后的仪仗离开府门走远,这期间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固国公府大门口的台阶上,明明此时该是满门心思的大事,在背后助赵涌彦一臂,让这个蠢材早日登上皇位,到了那时,他可是有份大礼送给这位新帝。
但李肃此时想到的却是王承柔,如果真像姑母所说,那是不是在王承柔的心里,心爱的夫君终于肯顾念她可能不及她由妻变妾的刺激大。就是此事刺激到的她吗?让她不肯再爱,让她丢弃了他。
上一世扶喻哲儿当皇后,于李肃来说不过兑现交易,什么想法与触动都没有,若真要寻找的话,他可能多少对王承柔有丝愧疚吧,不过,他不是都补偿了吗。贵妃的尊位只她一个,他去她宫中的次数比皇后多了太多。
还有,被喻哲儿怀疑,而她却不知道的,关于皇嗣的事……
“公子,边关来消息了。”
管青山打断了李肃的思绪,太后的仗队早已不见踪影,李肃收回目光,“进去再说。”
太后是申时才回到宫中的,比原定回宫的时间晚了不少。住在宫中的赵涌彦心里又开始不安定,他欲去找太后,却被与他一同留在宫中的张宪空拦了下来。
他道:“殿下,这里是外宫,申时都快过了,于规矩与情理您都不该再进内宫门了。”
赵涌彦:“可是,太后在固国公府一定见过李肃了,她回来晚了,是不是李肃与她说了什么,或者太后说过什么,你说,李肃会不会从太后的言行中察觉到什么?”
说着他开始在屋中走来走去,口中念叨:“怎么就这个时候犯病了呢,若是早些或晚些,只要不与李宽泽的死赶到一起,局势也不会这么复杂。”
张宪空:“殿下这是怎么了,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您这样急急忙忙不顾时辰地去见太后,传出去才更会引起怀疑。”
张宪空说的对,他是最近被那梦扰的,睡眠不好,所以判断力也出现了下降。
但是,其后几日,太后开始称病,这下不止是赵涌彦,就连宋卫与张宪空也觉得太过巧合。赵涌彦倒是去探过几次病,太后言语正常,只道是那日回祭的时候被累到了,加上吃到娘家厨子做的顺口饭菜,一时多吃了几口,这才诱发了疾病。
最终,不管太后是否有异,皇上昏迷期间,他们该做的事情都已做完,还意外收获了皇甫宇光的支持,该是行最后一步了。
这一步将由赵涌彦亲自去做,而宋卫会跟在他身后。
这日一早,赵涌彦去探疾,如今外宫内宫御卫军的实际掌控人宋卫,跟随着五王殿下身后,离开五王殿下所住的外宫院时,他与张宪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没有说话,但意思彼此都明白,殿下再回到这院中时,皇上就不会是昏迷那么简单了,这天儿,要变了。
行至内宫,宋卫随赵涌彦一同进入到皇上的圣康殿。可巧,皇甫宇光大人也在。也不算巧了,赶的就是这么个日子。
赵涌彦与皇甫大人在圣上的病榻面前,互相吹捧对方忠君爱君,身体力行的来探疾、侍疾。
赵涌彦在皇上身上做了全套的侍疾过程,擦脸擦手,喂水换衣,最后还要听太医们汇报一遍皇上的病情。
只是这殿中所有人,除了宋卫与赵涌彦自己,没人知道,赵涌彦还做了什么。他指甲缝里藏着的东西,在给皇上擦脸时,被他留了一些在他的鼻内,还有一些在他给皇上换衣时,落在了皇上的肚脐里。
在赵涌彦做这些时,皇甫大人还在一个劲儿的夸,而皇上呢,除睡得更沉了一些,没有一点异样。
翌日,十一月初一,大禹第十三位皇帝,薨在了月初的大日中。
消息传到保帝侯府的时候,王承柔正好也在。她面色有些白,神情也十分肃穆,之前张宪空只与她道了一句,要随五王入外宫,就急匆匆走了。
这么多天过去,他从来没有派人给她捎过消息,而父亲叫她回家,说有关张宪空的事要问她时,王承柔就开始紧张了。
这一世的发展,好像从老丞相的死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皇上明明是被李肃逼宫逼死的,怎么会忽发疾病而亡?上一世皇上也有驾临国公府的丧仪,但并没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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