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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海川以为自己会睡死过去,但在意识消散前,黑黢黢的脑海里,浮现出俞烨城沾染尘土的指尖。
指缝里隐隐约约有暗红的痕迹。
他狗胆包天,碰了到处都是的血迹吗?
呵。
晋海川心底冷笑,让自己渐渐陷入沉睡中。
翌日清晨,甪里大夫又被砸门声惊醒。
他颇为恼火,自己早已隐居在一间马具店里,只接熟人的生意,为什么接二连三的碰见一大早扰人清梦的呢?
“别砸了,砸坏了不给你们看病!”甪里大夫一边嚷嚷,一边慢吞吞的穿过院子,扫一眼正在马棚里为一匹骏马擦洗身体的男人。
那人像没有听见砸门声,手里的刷子刷的起劲,一刻也不带停的。
甪里大夫刚拨开门闩,门就被撞开了。
“晋海川在哪里?”
甪里大夫看看面前的三个青壮,认出其中一个是俞烨城的随从阿贵。
“那边。”他不是第一次见识须昌侯府的人狗仗人势,没多想,指着一间厢房。
阿贵挥手,带人冲进厢房,推开试图阻拦他们的杂役。
“哟,晋海川,挺享受的,是不是?”阿贵鄙夷的瞪着床上的男人。
“如果没有狗乱吠,确实享受。”晋海川忧伤的打个哈欠。
阿贵听出他在骂自己,恼怒的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提起来,恶狠狠的问道:“这几天,你对少爷做什么了?”
晋海川目光瞟向窗外,“我劝你有话好好说……”
“啪”。
阿贵一耳光抽在晋海川脸上,“你是不是还没被打够?”
晋海川叹口气,“我力不从心,能做什么呢?”
“力不从心?我看你这个小贱货满脸写着饥渴难耐呢,空虚的很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儿满足你!”阿贵边说,边要把晋海川拖下床。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手却忽然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他惊愕,试图抬起胳膊。
下一刻,鲜血溅开,有几滴落在晋海川脸上。
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飞溅的血花,嘴角浮现出讥笑。
“都说了,要好好说话。”他拾起身边的断手,扔向阿贵,问甪里大夫道:“神医会接回断手吗?”
“不会。”甪里大夫面无表情。
“啊——”
迟钝了许久的痛呼声,此时才响起。
阿贵抱着血流如注的断臂,跌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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