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面对自己、自己的家庭,和面对父母之间,更多人害怕面对父母,厉岁寒说,最后的结果是三方都很累。
陶灼抬眼看他。
厉岁寒想了想,说:比如我爸。
你不想说可以不说,陶灼都有点儿怕了,忙诚恳地告诉厉岁寒,我的本意是觉得,心里有事儿说出来,两个人一块儿说说话比一个人闷着舒服,然后也能更了解你。但是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排解的方式,说出来还得受二茬罪我也是最近才真的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以后我不会逼你多说了。
没有,厉岁寒的眼睛温柔地弯了弯,我只是不太习惯,平时光分析别人,说到自己得酝酿一下。
陶灼咧嘴跟着他笑。
我家主要的反对在我爸,我爸比黎洋的爸好一点儿,好歹没把我往戒同所里扔。厉岁寒简单地说,他就只是反对,很执着的反对。
怎么说都不听?陶灼问。
厉岁寒嗯了声:他以前待部队,从精神到腰板都直成一块钢,烦这些,烦也不避讳,每次跟他说点儿什么,最后话题都要往这上面拐。
那也还好,没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他就还愿意给你当爹,也认你还是他儿子。陶灼说。
他心想反正你也做到经济独立了,平时被家里呲儿几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也不是大事儿。
比如晚上我给家里打电话,让他和我妈注意肺炎,他先问我贝甜送回她爸那儿没,厉岁寒神色里的疲倦又浮现出来,然后跟我说,是他让那边来要的孩子,让我变正常之前少跟他外孙女接触,别回头受我的影响,也长废了。
陶灼:
这哪是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话啊!
陶灼要抓狂了,老头儿不愧是混部队的人,这都恨不得直接怼着厉岁寒的心窝子开枪了!
受不了,你别理他!这什么爸啊,仇家吧?陶灼痛苦地甩甩头,现在厉岁寒想说他都不想再多听了。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厉岁寒为什么不爱说自己,一个是前任,一个是爸爸,这种来自最亲近的人伤害,本身就是一团让人无法发泄的憋屈和无奈。
他一翻身骑上厉岁寒的腰,严肃地说:厉岁寒,你以后想着我就行,前面那些烦心事都是为了兑奖兑个我,从现在开始,你捡着宝了。
厉岁寒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然后他拉过陶灼撑在他胸口上的手,啄了啄他的食指。
十指连心看来是真的。
陶灼从手指头带着脚趾头,一块儿往心口上突突地发酥,他就着手摩梭厉岁寒的唇峰和鼻梁,突然小声说:我哽了。
厉岁寒朝他张开胳膊。
陶灼往下一趴,伏在厉岁寒身上动了动,鬼祟地问:感觉到了么?
不等厉岁寒说话,他回手一探,又嘿嘿笑起来:你也哽了。
不哽就出问题了。厉岁寒说。
陶灼近距离凝视他一会儿,觉得厉岁寒现在这样懒洋洋又危险的模样很性感。他偏偏头,在厉岁寒嘴唇上蹭蹭,跟他额头抵着额头。
厉岁寒箍上陶灼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线一路滑到鼙鼓。
做么?陶灼声音小得像是在别人家做贼,期待又紧张,你教我。还有精神么?
厉岁寒嘴角一抬,轻声说: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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