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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
我一惊:“你去哪里啊?怎么没听你提过?”
“去……海城。”
“什么?”我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你要来海城?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来了?”
昨天我跟他还一起连麦写作业呢,他也没想着提一嘴,什么啊,这人怎么这样?
也不是说生气,但心里确实有种“啊,我以为的我们的关系和他认为的我们的关系,原来不是一回事”的感觉。
一瞬间,我就跟心口压了块石头一样,堵得慌,特别没劲。
撇除想拉好感这点,哪怕没有预知梦,贺南鸢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同学,我也是真心想要邀他来海城的。
但他好像……一直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哪里好笑了。
“不是……现在跟你说了吗?”贺南鸢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那能一样吗?我不打你电话你能说?”
呵,全是借口,累了,不想说话了,就这样吧,大不了绝交……
“说了……就没……惊喜。”
前头几个字全是强烈的干扰,但到“惊喜”二字的时候,又特别清晰。
我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指,那头轰地一下,似乎是进入了悠长的隧道,信号彻底断开了。
石头底下开了圆鼓鼓的小红花,然后越开越多,黄的,白的,紫的……顶开石头,把心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花球。
原来……是要给我惊喜啊,那行吧,没事了。
我坐回去,给贺南鸢发去信息,问他几时到海城。
过了会儿,他直接回了个电话过来,这次信号好了不少。
“晚上七点到。”他说。
“要我去接你不?”
理所当然地,我以为贺南鸢这次来纯粹就是来找我玩的,那肯定也是要住我家,结果他说不是,要住他舅舅的朋友家,来海城也不是为我。
“我这次来海城,是来找我名义上的父亲的。舅舅帮我找到了他,我要去拿回我阿妈的信印。”
上次层禄人跟小混混打群架就是因为这个信印,所以我印象很深刻。这东西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如同半身的存在,信印,也是“心印”,丢失了,他们就不再完整。未婚夫妻间可以互赠自己的信印以表爱意,但不能单方面赠予。没有这块银疙瘩,死后都是无法投胎转世的
“这么多年了,他还留着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贺南鸢沉默片刻,说:“我已经联系过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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