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浴桶上,温热的水凭空出现,将那桶填满了,冒着氤氲热气。
“本座先伺候执江沐浴可好?”
【作者有话说】
执江:再和他说一句话我就是狗!
墨:已老实,老婆,求放过
执江还要吗
凶兽的语气委实算的上温情亲切,抛开那场骗取心头血的埋线大戏,看起来倒真是个无微不至的好道侣。
只可惜,抛不开。
谁知道他是不是事情暴露,藏着隐秘的心思再一次的骗取信任,陆执江已经见识过了他的诡计。
不过黏腻脏兮兮的身子倒确实需要先洗一下,刚才光顾着生气,现在听对方提起,他感觉身上又痒又臭,行乞的乞丐都不会比他更脏。
还有刚才被这畜生弄脏的床铺……也得趁着这间屋子的主人回来之前收拾干净才行。
这样一想,陆执江并没有甩脸就走,隔着屏风看着那池温水,有点心动。
当然不是心动凶兽伺候他,而是心动水。
墨祈安素来会拿捏人心,自然知道陆执江爱干净,见青年犹豫,他又变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执江不喜欢这儿,待清洗干净,就换一处,本座见执江受伤,当即就后悔了,真的,悔不当初呢。”
信你的话才有鬼了!
陆执江熄下的怒火又勾了起来,冷冷瞪了他一眼,依旧没有给半句回应,一把夺过穷奇手上的衣服,进了屏风内。
按理来说陆执江一直在凶兽那卑躬屈膝的讨好生存,即便再生气也不该给“主子”甩脸子,但许是一腔信任被辜负,又或是习惯凶兽的温言软语,亦或对驯服这头冷心冷血诡计多端的白眼狼的想法死心,他只觉得豁出去了,反正有契约在这头凶兽就弄不死他,敢虐待他让他生不如死,他就消耗完这点威望,大不了同归于尽。
一旦破罐子破摔,再贪生怕死的人也能硬气起来。
墨祈安却被他这狠狠一瞪莫名戳中了心脏,和平日里装出来的恭敬顺从全然不同,连带着那张总是喜欢板着装严肃的脸都叫人觉得可爱了几分。
心痒痒的,好像更喜欢了。
嗅了嗅他接过衣裳那一刹手指擦过的掌心,墨祈安不受控制的勾了勾唇,欣然跟上了上去:“本座来伺候执江~”
陆执江冷下脸,无视他那浪荡的声线,旁若无人的脱了和皮肉黏连在一块的“血衣”,穿着贴身的里衣里裤下了水。
墨祈安笑吟吟的靠近,又尖又长的指甲挑开他的领口,“还穿着这身脏衣做什么,本座替执江脱了。”
他轻易就扯开了陆执江的领口,瞧了眼青年白皙的胸膛——伤口已被他尽数治好,连一丁点伤都没有留下。
墨祈安看着那光洁胸口上粉色,实在是刺目极了,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眸色暗了暗。
“执江抬抬手。”
领口已经敞开,但把里衣脱掉还需要主人的配合,墨祈安靠在浴桶边上,嘴上放软,视线肆无忌惮的扫视。
陆执江依旧板着脸,目视前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本座起先是想要心头血,但也不曾要害你,念在本座好歹多次帮了执江,执江理理本座,嗯?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好不好?”
不信,他说的要是真的母猪都会上树了。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陆执江抿唇,蹙眉,不语。
墨祈安舌尖顶了顶上颚,那股子不悦烦闷之感愈演愈烈,脸上笑意也淡了下去,“本座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瞧,装不下去了吧。
陆执江扭过头,“哦,那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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