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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跟你下比较开心。”
楚望白眼翻到天上:“薛小姐果真不是一般人。”
真真得了赞赏,早将自己的困惑遗忘到一边去了,扬了扬下巴道,“那当然。”
这时楼下似乎已经商量出了对策,林四太太正在说:“行了,我这便去同谢爵士商量,将这事暂且压下来。你家这边也请把一干丫鬟仆妇,还有闲杂人等的嘴管严实些,别让我外面废了老大劲,你倒是家宅起火。”
乔太太应允道,“你放心,我公馆里规矩还是有的。”
葛太太哂笑一声,道,“一早便告诉你,你看得上眼的上等场所,也放她出去交际交际,如今也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十六岁,也不小了。你看得过眼的,她也称心的,早些嫁了也不错。若是挑久了,挑花眼了,倒不如一开始的好。”
乔太太应了一声。
葛太太交代完了便来去如风的抬脚走人。乔太太让赵妈去送,她婉拒了,高跟鞋踩得木地板踢踏踢踏的气势汹汹。
薛真真道:“这葛太太好凶啊,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过了半晌,乔太太便吩咐一个丫头:“扶小姐上楼去休息罢——另外,把那三个丫头叫下来。”
那丫鬟答应了一声。
林楚望赶紧推了推薛真真。薛真真如梦方醒,慌忙蹑手蹑脚从她房间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
三个丫头下楼来之后,端正的在乔太太面前一字排开。
乔太太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快,只单单略有些倦容。这表情管理可以说相当了得,林楚望深感佩服。
乔太太让赵妈拿来三支钢笔,一人一支。她说:“今天开始便不用毛笔写字了。趁着今天你们父亲都来信了,便给你们出个任务:用钢笔给父亲回信。回信下周交给我,我去替你们寄了。字难看些也别怕,好歹让长辈知道自己学了些新知识。”
三人纷纷点头。楚望看向姐姐,小声说,“父亲的信在二姐姐那里,我还没看。”
允焉这边将两页信纸扔给林楚望,“在这里呢,我早看完了,这不给你了么。”
楚望拾起信纸:“还有一封也在……”
允焉这才抬头去瞅林大太太的颜色,只见她揉着太阳穴,似乎并不想管这些琐事,便理直气壮道:“你向来丢三落四惯了,我不过替你保管着,你自己不来拿的。”
楚望说:“那我现在便同姐姐去取?”
允焉:“我……我锁在柜子里了,锁……锁坏了!”
楚望:“里面都是些要紧东西吧?那便找人撬开。”
这时连乔太太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脸上颇有些愠色,“允焉!”
允焉这才低下头,“我逗三妹妹呢,妹妹也太认真计较了……我去替三妹妹取信,三妹妹你跟我上楼来吧。”
乔太太摆摆手,便放她们三姐妹上楼去了。
跟在林允焉身后上楼梯时,林楚望摊开父亲的信纸看了看,不禁直呼头大:满满两页纸,一字一句全是艰深晦涩的文言文。
林楚望边看信纸,边大汗淋漓的跟着林允焉走到她房间门口。林允焉开了门,取钥匙开了抽屉锁,取出一沓信纸,脸上带着些微歉疚的递过来给林楚望:“三妹妹不好意思,刚才一路慌忙上楼,拆父亲信笺时错拆成了你的信……”
楚望接过信纸,心中不免有些火大。但是她又想起自己此刻有求于允焉,便连忙赔笑道,“二姐姐哪里的话?爹爹和大哥不在跟前,妹妹许多事情都要多劳烦姐姐多照拂了。”
允焉见她这么好说话,脸上也讪讪笑道,“那是自然。”
楚望便趁热打铁道:“姐姐看过父亲的信,不如同我讲讲,都写了什么?大晚上的,我也懒得看了,有些费眼睛。”
允焉友善的点点头,侧身一让,将她让进屋子里,“三妹妹请。”
楚望只说让允焉大致讲讲父亲都说了什么,哪曾想允焉如此好为人师,将信纸摊开来,一字一句的为她讲解起意思来。楚望听得晕头转向,莫名其妙得了个机会学了一篇文言文。
好容易她讲完了,楚望再三谢谢姐姐,起身要走。哪想林允焉拉住她不肯松手,眼巴巴的问:“另一封信,不如我一同给你讲解了吧?”
楚望扫了一眼,正待要拒绝,允焉已经将信笺抢了过去,在桌上摊开来了。
她看了几行,旋即抬头冲林楚望莞尔一笑,脸上泛红:“这是一首新体诗。”
楚望不禁心头大骂:你倒是脸红个什么劲啊!!这是写给老娘的诗!!老娘都没脸红!!你红得倒是很起劲啊!!
允焉又看了几行,道:“有排比句,又比拟。‘有时只想做无忧宫花园里一只白鸽,或是勃兰登堡门前的积雨云,或是斯普雷河游船上情侣手中融化的冰激凌……或者该早一些种在绍兴林园中作一片湘妃竹叶,刚好可以透过春光里罅隙落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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