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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真好看。”夏天说。
小白闭上眼睛,好像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局面。接着他张开双眼,看着夏天,灰瞳里全是欲望。
这目光让夏天颤慄,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满足他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眼中一样满是情欲,简直想把他吞了。
他一只手无意识抚摸夏天的头发,接着往下滑,碰到夏天的后颈的伤口。那里是惩罚晶片取出后的伤,那根链子嵌得那么深,抽出来简直去了半条命。
他用手指摩擦,夏天哆嗦了一下。
手术后他昏迷了一个星期,而之后好一阵子,他仍经常陷入恢复性的睡眠中,动不动就睡个昏天黑地。而醒来的时候,小白总是在旁边。
现在夏天已经基本恢复了过来,伤口也看不大清了,但它留下的残损仍长久地留在身体中,不知道是因为伤疤还是心理作用,那里变得非常敏感。
这种抚摸激发了某种凶性,夏天用力一顶,那人猛地抽了口气,眼神都涣散了一下,仰起颈项,逸出一点呻吟,夏天能看到粉色的舌头,色情得要命,他凑过去亲。
他吸吮他的舌尖,那人一手用力压住他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按。
他手仍按在夏天的伤口上,夏天觉得他是故意的,那种热度和压力让他骨头都酥麻起来,欲望燃烧,不知所措,只有靠这个人更近才能疏解。
他俯下身,在那人脸上细碎地亲吻,毯子滑了下去,小白呈现在他眼前,晨光之下,性感动作而颤抖。
“可以……可以了……夏天!”白林叫道。
夏天故意弄得更快,听他的声音在自己的撞击中越发破碎。
接着他缓了一下,有点坏心地感到那人后穴无助地收缩,双腿夹着他的腿,往自己的方向蹭了一点。
屋外的雨上了些,淅淅沥沥落在房顶,地面和更下方的废墟上,房间有些乱,放着枪和各式武器,还有他们的衣服、食物和医疗包,一切需要的都有。
世界不再虎视眈眈,他们爱折腾多久就多久,再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夏天的阴茎完全在白林的身体里,反复辗压,不愿抽离。那人回应他,因为夏天每一次撞击颤抖,呻吟,身体在这持续的快感下完全打开了。
夏天凑到他耳边,说道:“我恢复得怎么样?”
那人发出一声破碎的鼻音,紧紧抓着他。
“好……”白林说,“我知道了,你……恢复得……好极了……啊——”
他声音拖长,充满情欲。
“我就知道……小白喜欢……”夏天说,没头没脑地亲他,“小白里面这么热,我简直要死在里面了……想一辈子不出去,小白也喜欢我一直在里面,对吧……”
他成功地让对方因为他的话又紧繃了一个层级,白林在这事儿上特别纯情,夏天有两次叫床,成功把他叫射了。
他说到做到,一点也不急着射,就这么反复感受白林的内部,也让小白全方位地感受到他。
夏天在这事儿上特别折腾,小白说他烦,不过夏天觉得他明明很喜欢。
这是场漫长而彻底的性爱,汗水浸湿了白林的头发,他眼中濛着层水汽,旧日的伤口在性爱中起伏和颤抖。夏天凑过去舔,那人抱着他,回应他的索求,在他的耳边呻吟,亲吻他,告诉他自己的快乐。
噩梦中的阴影与紧绷慢慢消磨下去了,内里的东西露出头,沉迷于快感,想要更多,压不住地呻吟,配合他得到更多。
这就像慢慢融化一颗糖,看着他变得柔软而火热,露出甜蜜的内里。
雨小了一些,光线仍旧幽暗,房间里很暖和,传来喘息、呻吟和情人间的私语,只有他们俩个。
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白林终于射了出来,夏天很快也射了。
他俩纠緾在一起,好一会儿不想动。
雨似乎停了,白林动了一下,想起来,夏天抱着他不撒手。小白一贯是没有勇气拉开他自行起床的,于是又躺了回去。
夏天抱着他的腰,枕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白林抚摸他的头发。
有谁打过一个电话来,他们没接,手机就不再响了。
这是无数性爱的一次,了后也会有很多次,再不用担心什么,他们是自由的。
“我作了个梦。”白林说。
“嗯。”夏天说,搂着他,两人间毫无空隙,那人枕在他手臂上,他的头发垂在白林祼露的皮肤上。
白林好一会儿没说出话,他就静静躺在那里,最终他只说出一句:“只有我一个人……”
有一刻,夏天觉得他下意识地想蜷起来。他们是无力的人,可总有这样的时刻,你只想蜷起来,做出一个无力的防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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