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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位置越高,得到的越好。毕竟,谁都知道浮空城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世上最好的都在这儿了。
他看上的那个男宠叫左安,出身自下城M区,入狱照的模样很秀气,灰色的囚服罩在身上,皮肤苍白,是上城某些权贵格外喜欢的那一款。
他家以前是开杂货店的,私下贩卖军火,违反了一堆下城的武器流通条款。他有个哥哥,脑子不好,他一直在照顾他。进杀戮秀的前三轮,从不多的视频上看,这人个头不高,说话轻声慢语,笑起来有点羞涩,被队友嘲笑像个小姑娘。他行为很谨慎,是个不亲爱进入战术规划,并最终赢得了尊敬。
易先生大概是从杀戮秀里看到他的,就直接拿了合约,把他变成了私人财产。
田小罗不知道易先生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个人,觉得也“有点意思”的。无关紧要,人们总是在某个时刻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这是天性。
田小罗也不知左安对易先生的“临幸”是什么感觉,他来自下城,是上城一些人口中“养在地狱里的牲畜”,没有权利。顺从铁先生,虽然屈辱,但比杀戮秀的存活率稍微高一些,后者也绝不是什么高尚的地方。
哪里都无关紧要,他没有选择。
易先生看上他,可能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不过他曾有一次跟人说,左安“骨子里有种很温柔的东西”。
易先生是个冷酷的人,享受这个世界给予的一切,大快朵颐,毫不留情。
到了后来,那“温柔的东西”在左安神志不清的混乱中,在易先生用药物和虐待堆积起的刑架上也曾不得不闪现出来。易先生要什么就得有什么。
为了查清这个人,田小罗看到了大量的色情视频,她快速扫过,觉得在看某个地狱系列的猎奇恐怖片。
那些人观看,嘲笑和侮辱他,他无处求援,什么也做不了,世界就是这样的。
权贵们的宴会开始了。
一群人慢条斯理地享用上百道菜色,一切极尽奢华之能事,每个细节都有其或明确或隐晦的规定,人们在其中寻找归属,在仪式中确认身份。
他们信口闲聊,无数勾心斗角、盟友或敌人的确认、权力的转移在其中发生,涉及大量资金的变动,或者千万人的生死。
小明科夫吃的很少,他有时候会停下来,只是盯着跟前的菜,一动不动,也许因为他手在发抖,得注意礼仪。
和静庭先生心不在焉地吃东西,朝旁边的人说道:“规格是都够,不过见多了,也没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都没什么意思,但是得有。”时先生说,“就像王朝需要仪式。”
“什么时候还是得再搞点新东西。”小雷洛说,“刺激点的。”
明科夫先生懒洋洋地在旁边听,偶尔表示同意。
这些人姿态优雅,语气平缓而厌倦。和先生接着又说起那个他参与投资的少标本项目,说希望他们终有一天会发现新技术,能完全保存旧日的情感。
明科夫先生眯着眼睛听,既没有兴趣加入,也不像觉得讨厌。
接着他转头看小明科夫,后者一动不动盯着新端上的内脏。
“吃一点。”他对他的独生子说。
小明科夫手颤了一下,盯着盘子,没有动。
“你不喜欢吃,”明科夫先生说,“嗯,有点腥,不过也是它的鲜美所在。”
他儿子一言不发,紧紧抓着刀叉。
“你想到什么了,是吗?”明科夫先生说。
小明科夫摇摇头,明科夫先生说道:“说。”
田小罗瞪着荧幕,听小明科夫缓缓开口,用尽可能冷淡的语气说起极度私人的事。他声音很小,中间停了好几次,她听不清,也并不想听。他没有不说权利。
没人想说这种事,但他一定学到教训了。
他父亲看着他,小明科夫手颤抖得严重了一些,他眼瞳是一种幽暗的蓝色,灯光都会在其中熄灭。他舔了下嘴唇。
明科夫先生伸出手,勾了一下他垂下来的发丝,小明科夫哆嗦了一下。
那人细心的把他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放下手,继续吃东西。
田小罗不知道明科夫先生在想什么,他看他的儿子那么专注,心满意足,像一片深渊。
“N区大屠杀的1713型基因病毒就是星S子公司的一个产品。”及川说,他坐在夏天旁边,已经和他讲完几款兵器对人体造成的具体伤害以及它们的行销史,接着话题理所当然发展到了N区大屠杀。
及川还很年轻,礼服穿得很周正,面容稚嫩,但有种残酷的严苛气息,上城最大的武器制造公司“星S”是他的家族产业,这一武器帝国无所不包,衍生产业不计其数。只要你能想到的,它都会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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