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一把抽出靴子里的小刀。
他焦躁和恼怒到了极点,站在阳光下,下一秒就像会烧起来。
白林转头看他,正要说什么,夏天的刀子探进耳道中那个突起,一刀划下去。
这一刻,他听到体内那东西尖叫般的挣扎,声音如此巨大,席卷一切,疼痛几乎令人晕厥。他伸进手指去抓住里面那玩意儿,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一把扯出来。
他动作极大,带着恨意,这一瞬间的疼痛简直像活生生把脊椎拽出来一样,血划出一条陡峭的弧线,在空中一掠而过,溅在废墟上,他行动利索,没有丝毫迟疑。
齐下商的声音瞬间消失,终于他妈的清静了!
他失去意识了一小会儿,接着意识到自己仍站着,右耳完全失聪,血流了半边的衣服,白林扶着他的手臂,一脸杀气地查看伤口的情况。
他右手抓着从耳道里拽出来的怪物,那东西又长长了一倍,正在拼命挣扎,想再找到寄生的入口。
夏天盯着它看,突然抬起头,朝着阳光——并且必然是摄像头的位置——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手上全是血,顺着指尖往下滴,耳机疯狂挣扎,他看着摄像头,把那东西丢到脚下,伸脚踩住。
接着他脚猛地一蹍,那东西在战靴下化为烂泥,留下一抹残肢和血迹。
“我一秒钟也受不了他了。”他朝白林说。
小白朝他笑了,样子温柔又有点悲伤,他按了按夏天的肩膀,手上弄得都是血。他说道:“我知道。”
他们旁边,易小南凑过去看那些残肢,说道:“这什么鬼玩意儿?”
“这是……”有人说,“生物内置设施吗?还真有这个?!”
“他们给你植入的?”
“开赛前植入的。”韦希说。
夏天抹了把耳中流出来的血,冷冷说道:“他们想要条听话的狗。”
他转身就走,跳下废墟时晃了一下,但接着站稳。他半边身子都染红了,不过能感觉到血已止住,嘉宾秀的纳米医疗机器人还他妈没代谢出去,真是够舍得往他身上加料。
旁边一群人诡异地看着他活蹦乱跳的样子,看他走出废墟,才连忙跟上去。
天空恢复了万里无云,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夏天调整了一下重枪,一边说道:“我们再去杀点什么?”
有人攻击了浮金电视台199届最终轮的浮空赛场。
攻击卓有成效,三个浮空引擎挂了两个,备用引擎全部熄火,正在紧急恢复。而与此同时,他们遭受了三次防御卫星的攻击。
仿佛那人真是掌控神秘力量的神祇,意志和命令会引发整个世界的动荡。
高层乱成一团,大部分的攻击程序强行锁死了,但那可不代表安全,雅克夫斯基想,民众们极度疯狂,不顾后果,天知道能干出什么。杀戮秀教导过他们,死亡无非是个游戏,只要追随荣耀。
权势者们这么多年致力于让人们别再思考,带着你所有的情感与存款投入消费就好。而现在,迷恋的火焰已经烧过了这个社会承受能力的警戒线。
雅克夫斯基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抱着一大瓶经济装的伏特加,一边查看现在的情况。
当怪物死去,玩具标本们便瘫软下去,大厅造得很坚固,光依然亮得有种辉煌感,MV还在放,换了首歌,在唱着享受的世界多么美好。不知它是否幻想着千秋万代。
摄像头中,易小南把音响轰掉,战士们寻找战友的尸体,帮他们结束噩梦,人们最基本应该拥有的“死亡”在这里成为恩赐。
接着他们在大厅里埋了炸弹,动作有序,安放专业,还附有“焚烧宫殿”的能量管。这些人知道如何毁灭什么。
易小南找到了被缝补起来的莫阳——他队里的狙击手,一天前死的——把他安放在炸弹中一个比较稳妥的位置,能确保尸体彻底毁掉。
他是个冷酷无情、总是面带笑容的选手,这时脸上依然带笑,照看他队友的尸体,一边低声哼了首歌。
不同于他满不在乎的笑容,这曲调缓慢而忧伤。
他唱着:“在一个春日温暖的清晨,她吻了他,把他带走……”
雅克夫斯基熟悉这首歌,是《黑暗之子》里的一首插曲,第三轮拉铁死的时候许佩文在他墓前哼过这首歌。讲一个人如何在大自然的拥抱中温柔地死去,请朋友不要为他悲伤。
在最终轮,他再次听到了这首歌。在深不见底的地宫之中,易小南唱得很低,但很认真,他唱着“树木沙沙作响,像一个孩子回到了家”。
我们可以再剪一首,雅克夫斯基心想,这一次送给那些死去的和应该死去而不能死的人。
开局写轮眼,从鬼灭开始无限作死 浮生 凤翔 婚约倒计时 现世宠妻守则 小心许愿 思绪万千 反天 穿越之温柔小相公 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妖艳贱货 乡野桃运小神农 战锤:帝皇的渡鸦使者 花丛魔本色 断簪记 我和僵尸有个约定 诛仙之为爱成神 茕茕 贯穿前世今生的爱恋 和女鬼同居的日子 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