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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开了该有十五枪,是把长杆的欲望S9,以能装填不同的子弹和药剂著称,他显然在里面加了驱离剂,洞后的藤蔓退去了。他发狠地朝着残破的藤蔓不断射击,打空了一匣子弹,纯粹就是在撒气。
他这一会儿时间搞到不少武器,竟还有把建筑修补枪,他恨恨地把裂缝封上,直到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盯着那堆看不出形状的残尸,又转头瞪夏天。
外面仍旧乱成一团,一班人在大喊大叫,叫着向后撤,把门封死,继续使用驱离剂,诸如此类。
夏天想过去帮忙,只要别让他想耳朵里那玩意儿就行。简直像一块烙在灵魂上的记号,恶寒浸到了骨子里,令他极度暴躁,无法思考问题,只想毁掉什么。
不过他还是没过去,在白林的瞪视下拉好衣服,把头发扎起来。白林一把抓住他的左手,上面灼伤了一大片,他冷着脸抓着治疗药剂就往他手上涂。
白林搞了个单肩的军火包,夏天凑过去看他找到了什么东西,最后面那把枪好像是“主宰”的新款,他想要。
他伸手去拿,白林猛地把包往回拉,没拿着。
他不确定地抬头看小白,那人怒气冲冲瞪着他,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但看上去又很悲伤。
夏天瑟缩了一下,好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最终白林开口,尽量平静地说道:“怎么了?”
夏天控制着没有碰右耳。他看到小白眼里的他自己,一脸阴沉的怒火,眼睛那么亮,像无法在世上存活下去,想把包括自己的一切全部毁灭。
耳机里一片冰冷的安静,夏天张了下唇,不知道能说什么。
“你……”白林说,声音里带着一点请求,“多照看你自己一点……”
他的小白看着他,仍在努力显得冷静,但灰瞳深处那么哀伤,让夏天灵魂中最热烈的东西骚动起来。他想不顾一切地亲吻他,答应他所有的要求,想甜言蜜语,让他快乐起来。
他攥了下拳头,那恶心的喘息声已经停止,他知道……无非是因为齐下商满足了。
他尽量朝小白笑得很灿烂,说道:“好。”
他又去白林的军火包里拿枪,手掌轻轻搁在那人的手腕上,感觉到一点点热度。对方看着他,这次没动,让他把枪拿走。
3.
战场上,梦魇般的大厦中临时形成了一片脆弱的封闭空间。闪亮的泥砂和玩具封住了深渊般的大洞,建筑修补枪填满墙和地板上的缝隙,驱离剂四处喷洒,浓得呛人。
天顶的自明灯群碎散了,在边边角角固执地亮着,光线凌乱而璀璨,照在彩虹墙上,像身陷花里胡哨的荒诞剧中。
还剩十来个人,个个带伤。地上四处是能量弹、火枪和炸药的痕迹,武器散乱地丢在地上,有的是战斗时丢的,有的是主人死了。
夏天拎着枪,走进大厅。
看到有人进来,一群选手下意识把手放在枪上。
但当看到是夏天,他们的手便从枪柄上挪开了,如同有看不见的指令召集,战士们不再触碰任何武器。
没人说话,地狱般的大楼中,战士们一个个目光阴沉,都烧着对毁灭的渴望。
夏天扫过战场,屋子里一些藤蔓还在抽搐,一根好几米长的平摊在地,形成一个近乎完整的手的形状。掌部小得像树枝的分杈,但指头如蛇一样在地上长长地铺展开,皱皱巴巴,一根有人的手臂那么粗,长着黑色发灰的纹路,久不见阳光,极度扭曲。
这里是公司准备的恐怖色情片现场,他们无法向上逃离,也不能离开,只能困在十三层,直到触手攻破屏障。
夏天径自走过去,拿起一把散落在椅子中间的“反抗者”重枪,看了下弹匣容量,头也不抬地说道:“去杀了它。”
他转身朝下面的一处楼梯走过去。
其他人默不作声看着,然后跟上他的脚步。
他们伤痕累累,无人言语,只是从地上、从战友的尸体上拿起所有能拿到的武器,自明灯的光线凌乱地燃烧。
夏天径自走向观光电梯,他还没走到跟前,废弃电梯的灯光亮起,金属门殷勤地打开了。
他的小队走进去,站好,其他人这么看了几秒,迅速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电梯合拢,开始向下。
作为贵宾电梯,一大群人进去并不怎么挤。幸好,谁知道错过这一班有战神在的神奇电梯后,下一班在哪儿,多半要一层一层在触手的招待下自己爬下楼。
参观模式下,电梯四周的墙壁变得透明,能看到无数触手趴在外面,是一只只来自地狱的手,推挤和拉扯,想要进来。
夏天盯着前方,那是无数只人一般的手,不过长而扭曲,他的对面,甚至能清楚看到左手和右手。还是对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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