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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抽回全是血的手,掠了下散乱的长发,上面沾上了血,也在脸上印上一绺鲜红。他沾着血的黑发又散下,面孔在灯光下阴沉宛如恶魔。
他压紧白敬安,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再一次把阴茎抽出来一点,狠狠顶进那人的身体。
白敬安发出一声喘息,只无力在撞击中痉挛了一下。
他的判断是对的,夏天能感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彻底凌乱,不复原状。有什么恶毒黑暗的东西藏在他的血液中,已经攫住了他,把他朝一个恐怖的地方拖过去。
他曾逃离家乡,又回来寻求庇护,但在这熟悉节能灯的光线之下,凶手们再一次把他从一个有尊严人的形态中拽了下来,让灵魂跌进高热的深渊。
他视若珍宝的理智消失了,身体抽搐,开始无意识地挣扎,非常猛烈,竭尽全力。
夏天死死压着他,面容冷酷,一边继续操他。他样子充满侵略性,又有一种强大的控制力。
白敬安的挣扎让阴茎滑出来一点,夏天压稳他,刚刚滑出去的阴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白敬安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在他腰间动了一下,已经没力气绷紧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在撞击下颤抖。
最里面……白敬安拼命隐藏的残缺灵魂暴露人前,灰瞳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只有狂乱与恐惧。他的身体却仍被定位在“熟透了”的状态,不得不回应每次撞击,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发一次近乎痉挛的收缩。
他张开唇,在撞击中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浸透了情欲,防卫已经撕裂,再也没有力量隐藏,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破碎、性感,所有的坚持和骄傲都只是情色消费的刺激的部分,简直能打上明码的标签。
空气里都是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在这色情的噩梦之地,夏天意识到白敬安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他已无法清晰地说话,像失去了理智的孩子一样发出含糊的哭腔。
他听到他叫一个叫“小桑”的人,不断请求某些人不要死掉。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没法停下来。
一切冰封和自制之后的白敬安,残缺不全,疼到了极点。
夏天俯身亲吻他,他长发散下来,有一会儿挡住那人的面孔。一想到有多少人看到白敬安这样子,看到时在想什么,他简直要发疯。
他的战友彻底崩溃了,不断叫着他那片地狱中腐败尸体的名字,在他身下哭泣,全无形象。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因为极端的快感抽搐着,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哭声在撞击中发颤,滑到了最深的地狱之中,供凶手们看这个灵魂有多么破碎。
白敬安再一次从后面高潮了。
他后穴无可控制地收紧,再次射精,并非用于性交的器官带来巨大的快感,生理状态被彻底扭曲。
有一会儿,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喘息和轻微抽噎的声音,之后淫秽的目光仿佛无以计数的尖叫,让夏天眼睛都红了,被战友的血浸透。
他还是没有射。
夏天浑身都在抖,在节能灯的光线下,他像一只受了伤、极度暴躁的野兽,眼中烧着赤红的暴戾与杀气,样子却又色情至极。他得不到满足,性感中充满了侵略性与毁灭欲望,是致命的毒素。
一丝霓虹灯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渗进来,整片空间都有一丝阴郁的暗红,仿佛触碰到他都会见血。
但他稳稳地按着白敬安的双手,被迫到了极点,却仍控制着节奏。
他动了一下,白敬安的下身又有反应了,夏天抽出一点阴茎,再次用力顶上他体内的某个点。
白敬安又一次战栗着叫出声来。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声音里带着恳求的哭泣,无助、绝望,像在指望着施暴者的怜悯。他已经变成了一小片血淋淋的残骸,却仍在被迫燃烧。
“小桑……”他已神志不清,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能……我没法活下去的……啊……啊——”
那些最悲惨的恳求和他叫床时的哭腔、颤抖与色情感混合在一起。
“求求你们……”他哭着说,“我……好……痛……”
他声音里带着那样的绝望,一点点力量都会碎掉。
而他已经碎了。最终,他的要求都没有达成,所有的人都在他面前死去,腐烂,把他独自丢在了那片地狱中。
而夏天面无表情,继续这场噩梦般的性爱。
这像是一场暴行,一场肢解,凶手稳定、冷酷、毫不留情,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和发了狠的目的性。只有失去了灵魂一部分、经历过最痛苦肢解的人才有这样可怕的理智,和冷酷的计算。
公寓里灯光闪了一下,像被什么力量捻住了,亮不起来,屋子里鬼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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