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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光鲜亮丽的城市,大部分人能干的也就是对角落的黑暗视而不见。
那两人站在房间里,屋子很安静,好像和刚才没有任何差别,但已经是一处绝地了。
两个杀戮秀明星,居于民众信仰的巅峰,却又是浮金集团的财产,需要时是玩具士兵,又或是表演色情戏码的傀儡。
雅克夫斯基看到白敬安走到夏天跟前,盯着夏天的眼睛。他想,不得不说他是个很有勇气的人,在这时候仍然试图控制局面。
夏天往后躲了一步,他一直是更情绪化的那个。
但雅克夫斯基也知道,在需要的时候,夏天同样是那种冷酷和狠得下心,并且极具控制力的人。经历过那些事的人根本不完整,也知道如何舍弃自己的一部分。
这两人在某些方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夏天只是在白敬安跟前能放心地情绪化而已。
白敬安说道:“听着,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没有选择。”
“我……我没办法……”夏天说。
“只是上床而已。”白敬安说,“我们必须……我们不能……这没什么的……”
他没法再说下去。
雅克夫斯基知道他想说什么,迪迪还在外面,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付出的代价……但还有别的东西,从最开始见到白敬安时,他就觉得那副波澜不惊的外表下有别的东西……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那是仇恨。不知源自何处,但在他身体里烧灼,让他无法放手,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甚至都无法去死的巨大的仇恨。
房间里,白敬安抓着夏天的手腕给他注射。夏天顺从了,只有白敬安能让他听话。
雅克夫斯基醉得差不多了,但那一刻仍然感到寒意,他知道权贵们用的是什么药,效果有多强。这会是一个惨烈的夜晚。
周围很安静,节能灯的光线如薄冰般覆在身周。
整件事情都有一种虚幻和荒诞的感觉,但夏天和白敬安知道并非如此,莫名的噩梦很快将发生在他们身上。
白敬安吸了口气。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再次说道。
夏天点点头,抬眼看他。
白敬安面无表情,好像事情非常简单,很快就能搞定。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这年头你不毁掉自己的一部分是活不下去的,你得出卖一切换取一点点机会,最后还是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夏天想起第二轮结束时支冷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不觉得有什么,在下城时,他母亲和姐姐就卖身,不然没法活下去。只是他拿的是枪而已。
他不介意钱上面沾着血或是别的什么,他只是……很愤怒。他永远都无法原谅。
他慢慢凑过去,亲吻白敬安的嘴唇。这吻非常轻柔,带着暖意,他想起自己曾经亲过他,在战场上,带着硝烟的味道,当成一个很有趣的玩笑。
耳机里传来一个声音:“不行。”
两人同时僵了一下,那声音继续说道:“用上舌头。要湿吻。”
他们意识到这是谁,总导演,雅克夫斯基,从杀戮秀抽调到这里来,年度最佳策划,做了这个折中方案的人。他声音冷淡,压抑,并且绝对喝醉了。
他想,整件事都是个噩梦,朝着深渊滑落,像是世界上就没有人清醒。
夏天想退一步,白敬安一把拽住他。
他们再一次亲吻,这两人对性都不算陌生——虽然白敬安看上去对这类事缺乏兴趣,他们知道如何亲吻床伴,知道怎么挑逗。
夏天很熟悉白敬安,知道他下手的风格,思考的方式,开枪时的角度,白敬安对他也一样。而这个……这绝对是他们不想了解彼此的部分。
但这个吻还是开始了,仿佛是第一次接吻的人,白敬安小心翼翼舔了夏天的嘴唇,夏天张开唇,轻轻咬了他的舌尖……
这种调情式的嬉戏夏天并不陌生,但和白敬安做起来像正坠入一个陌生的领域,令人极度紧张,头皮发麻。
他们交换了个缠绵的湿吻,开始只是试探,后来熟练了一点,了解了彼此亲吻的风格,还有另一个人唇齿的触感和过了头的亲密。
白敬安亲吻起来就像……白敬安,夏天没有任何的形容词,对方和他一样紧绷而小心,仿佛走在极薄的冰面上。
他们结束这次亲吻,白敬安冷着脸,拽着夏天到床跟前,那种令人头皮发麻亲吻的感觉还在唇齿之间。
夏天脱下印着冰裂纹路的白色的T恤,白敬安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穿着身黑色衬衫,这时候仍旧冰冷、压抑而危险。他动作很稳定,做出一副尽在掌控,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两个杀戮秀明星即使在做这种事时仍显得杀气腾腾、精于计算,他们行动中的那种冷酷和目的性是色情秀的明星们不能比拟的——知道哪条路非走不可,什么后果绝不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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