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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梦痕点点头,起身对着她行了个礼。
那皇帝对徐宁似乎是挺有好感的样子,眉目间隐含慈祥之态。唤她起身之后,他的目光再次转到曾梦痕这边的时候,却是立即换了个态度,嫌恶之色显而易见。
曾梦痕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当没看见,向皇帝鞠躬致意。皇帝却丝毫不买她乖巧的账,冷哼一声:“明知仪儿哑了嗓子,还与她说东扯西,小姑娘家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心。”曾梦痕闻言,忙低头谢罪,尽管事实是,天地良心地她可没有主动与她搭过一句话。
眼睛的余光扫到一盘的桃红,对方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她真的欺负了她。感觉到皇帝的目光似乎越发凌厉了,她不易察觉地缩了缩脖子,心中却不知该不该有一些丝丝缕缕的庆幸——若桃红的报复只是这样,那倒也好了。反正她也是心中有愧,自然并不在意对方这样使点小手段。
见宝贝女儿像是又受了欺负,皇帝皱起眉头,眼见着就要开口,曾梦痕也垂着脑袋,准备听训了。
29
29、天佑戏份不少...
……谁?
*
曾梦痕听了许久的训,才终于能缩着脑袋和安非命徐宁一起离开。路上,安非命先告辞不知要去哪里,曾梦痕自然也不会管他,于是,便成了她与徐宁的共处了。
之前并没有与她独处过,如今这么一处,曾梦痕这才发现,这位徐宁小姐……真的是闷得可以了,和曾天佑不相上下。而曾天佑还好,是她的心上人,就是闷,和他说话她也开心,而这位小姐……
曾梦痕抿了抿嘴,觉得自己已经词穷,不知该挑起什么话题了。也许人家喜欢的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么猜测着,她缓缓将话减少,而后自然地住了嘴,也微微松了口气。再这么把话题找下去,她的脑壳都要想疼了。
她没想到的却是,她不说了,徐宁却主动开了口,而且,出口的便是她最不愿记起的事:“是因为他的缘故,你才入的宫?”徐宁她记起她过去听曾天佑说过,徐宁一定会派些死士之类来监视他们,所以她相信,此时的徐宁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不是“戚奚薇”,是“曾梦痕”。
曾梦痕面色一僵,心中一紧,思绪瞬间飘散,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气氛缓缓凝重起来。
而曾梦痕恢复得却也是无比地迅速,她忽然就抬眸笑了起来:“是啊,多亏了他,否则,我哪里能得今日的荣华富贵?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他呢!”说着,笑容越发明媚,仿佛捡着了多大的便宜似的。而徐宁看着她,眸中却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忍,没再说话。
几句话的工夫,曾梦痕便也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保持着笑容,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衣角却不知是在何时被揉得皱皱巴巴没了形态。
与此同时。鸾凤斋私设地牢。
“怎么,是不是很期待见到我?”低沉的气流摩擦声在本就昏暗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诡异,桃红轻笑着,看着面前被悬吊的男人,“这几日过得舒不舒服?想不想见我啊?”
一身伤痕的男人被锁链缚着,方才一顿鞭子余痛未消,他说话尚有些吃力,识相道:“是。”
桃红显然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她半眯着眼睛审视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她,就因为这么个男人,差点被杀?呵,要不是她正巧与受命杀死她的那个邱泽然的手下有些交情,此时,她就因为想要亵渎面前这个“小姐的男人”而被杀吧!
实际上,有交情又如何呢?虽饶她一命,他却还不是把她的嗓子药哑了,送去了个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鸟不拉屎的地方。若不是她机灵,自己撞到人贩子那里,想方设法让自己被买去京城的青楼,她恐怕要在那地方过一辈子吧!如果当真要那样,她还不如就真的死了算了!
而那手下也没什么好下场,听说在城郊见着了他的尸体,身上的肉全没了,活活被凌迟死的,看来,这就是邱泽然给他的惩罚啊。当真罪有应得。
任谁知道了桃红此时所想都忍不住要皱眉的吧。那放走她的手下被凌迟正是因为她,她却如此……
药哑她送去人少的地方更加无可厚非,这样才能保证她不会随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才能让放走她的人安全啊。
而这厢,桃红的思绪也已经回来了,她看着曾天佑,饶有兴致地刺激起他来:“今日,我可是见着了你那个相好的了。”
“她过得可不错,太子哥哥宠她得紧……嗯,新婚夜她可是痛快得紧,日上三竿也没起床,今早好不容易去父皇那儿请了安,还瘸着拐着的,真是有失威仪。”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体猛的一震,桃红继续缓缓道:“其实,这倒也不是她的错,毕竟……血,流了不少呢。”眼见着面前的男人身子轻轻打起颤儿来,仿佛甚是痛苦,桃红兴致盎然地补上一句:“太子哥哥真有男人雄风,也不知与你比如何……”笑得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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