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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迅速闪进房门,曾梦痕这才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只觉着越看越称心。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她知道她此时不应该去打扰那男人睡觉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和他说说话。
说说话,或者是……撒撒娇?
曾梦痕揉了揉额角,终于还是决定放任自己的任性。毕竟她看男人刚才仿佛也不是很疲惫,她也不会耽误他太长时间的。
这么想着,她推开了天佑的房门。
“小姐。”男人听到开门声,几乎是立即睁开了眼睛,如往常一般迅速撑起身子向她致意——她早就废了他不在人前时的跪伏礼。
“你躺着就好。”她说着,满意地看着男人听话地照做后,她坐在了床沿,低头接着看手中的物件。不一会儿,她开口:“你还会编别的吗?”
“……不会了。”男人老实地答道,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似乎也现出点儿赧然,“小姐还想要什么,下奴可以学……下奴学得很快。”
“不用,我就顺口问问。”曾梦痕弯着眼睛一笑,“这是谁教你的?”
“……是下奴的娘。”天佑忽然垂下眼睫,“小时候教的,教过蚂蚱没几天……就离开了。”
曾梦痕忽然明白了他的话的意思。他是孤儿……她竟是一不小心又触及到他的伤心事了?
没工夫惊喜他不是像往常一般问一句答一句,而是主动补充了自己的过去,她一心只想着转移话题,于是语气便毫无预兆地变得蛮横了,“这草很容易就干了,所以我要你每天都要给我编一个,一只蚂蚱一只兔子,不许推辞!”
“是。”男人依旧利落地作答。短暂的停滞,他又忽然主动开口:“小姐喜欢?”
“自然!”心中暗暗窃喜他最近话开始变多——这都是她的努力成果——她答道,又小心翼翼地将手中一直玩着的东西放进了怀中,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今天是要给妹妹送礼物的吧。”
“是。”
“……可是你累了一晚上了,”曾梦痕只担心他的身体,一时也没有多想,“我替你送过去?”
“好,劳烦小姐了。”天佑同意的很利落,这让曾梦痕忽然想到的“他应该更愿意自己送过去吧”顿时没了用处。
这怎么好像是他不愿意自己去送似的。这么想着,曾梦痕却还是多说了一句:“刚才忘了,其实你还是亲自送比较有诚意吧?”
“是。”男人答,这次没上次利落——说起来,曾梦痕真有点儿佩服自己,和这面瘫男相处久了,她居然都已经可以仅仅从答话速率的小差距上看出那个选项是男人比较喜欢的了。
就比如现在,她敏锐地察觉出,他不想亲自去送一样。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秉持着尊重男人想法的理念,她站起身,“算了,还是我去吧,你要好好休息!”
“是,劳烦小姐了。”男人撑起身子,就要摆出更深一层的感谢的动作,却被曾梦痕按住,“好好睡你觉吧!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啊。”
利落地拿了床头那个精致的小蚂蚱起身走人,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忘又嘱咐一句“要好好休息,敢让我发现你又偷偷干什么……小心点儿!”像故作凶悍的小猫,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天佑看着他,点了点头,听话地缩进被子里,目光却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
*
“厨房的紫藤是么?”曾梦痕喃喃地嘀咕着,没想到哥哥连个名字都没有,妹妹的名字却还挺漂亮。
转眼到了厨房。
已经是早饭点儿的了,厨房远远就能瞧出热闹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她们。曾梦痕这样想着,向厨房探了个头,“紫藤在吗?”
厨房里果然是忙得很的,众人的态度却都很好,或者说是恭敬……想来这地方也算是府里的下层,他们谁都不敢得罪。
“紫丫头,有位姑娘找你咧!”掌勺的大叔高声喊了句。
“好,马上去!”厨房里侧,一个正切着菜的女孩子应声接到。十六七岁的样子,和桃红一样,都还是个孩子啊。
只见着那小姑娘飞快地将菜切完,便一面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面快速地跑出来。出了门,见着了曾梦痕,她似乎是愣了一愣,而后才问道:“这位姑娘,您找我?”
自家小姑子的恭敬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有些后悔没有特意挑件朴素点儿的衣服。将手中的蚂蚱递过去,她笑了笑:“你哥哥给你的,编得不错呢!”
“哥哥给的……”她接过来,迟疑了下,而后抬起头来,“姑娘,您是桃红姑娘吗?”
“不是。”曾梦痕不知怎么了,忽然有些莫名的心虚。她尽量把话说得不经意:“我是戚奚薇。”戚奚薇是她在这世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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