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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下的肢体猛地动了一下,杏花的嘴张得很大。我把他脚腕的糜烂处和脚上被扎被烙的伤口都擦完药,细致入微,起身说:“反正肯定不是无知无觉……不然为什么谢公子全身到脚,都伤成这样,还能扛这么久?”我有种感觉,他如果想死,早就死了。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努力让自己活了这么久,可为什么呢?继续活着受这么多罪?和那个小姐多待会儿?那些狗血小说中,被虐的人居然会喜欢上把自己虐得半死的人,虽然我从来觉得是胡扯,但生活中一向无奇不有……
杏花解释道:“小姐说若谢公子咬舌自尽,她就将谢公子的私处割下,给谢公子的父亲寄去,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死时如此残缺。”
我哀叫:“你的小姐狠到这种地步了?!这还是人吗?谢公子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小姐了。”我一下领悟了,“杏花!我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了!我是来替你的小姐离开他的!不然他就死在你的小姐手里了。”原来如此啊,我大感自己的聪明。
我给那个人盖上了被子,看着杏花说:“我来看看我长什么样吧。”杏花把我引到一处铜镜前,我看着镜中的女子,肤色白皙,柳叶眉,秋水双翦,瞳仁明亮含情,鼻挺唇红,算是美丽。可我对相貌不是那么注重,总让我感到麻烦。我笑了一下,只见满镜的笑颜。杏花脱口说:“小姐笑起来好看。”我问:“以前你的小姐没笑过吗?”杏花说:“很少,小姐很凶的。”
我轻摇头说:“相貌有什么用处,这世上有多少人就是被一张脸给骗了。其实,美丽只是一层皮那么浅。”
杏花轻笑说:“小姐长得漂亮,才会这么说。”
我看着杏花笑道:“杏花说得好对啊,我们有的东西就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没有的才觉得很重要是不是?”
杏花又大了眼睛说:“小姐,我哪里说得出这样的话?”
我拉关系地说:“你自己刚刚就说出来了。杏花,我把事情都告诉了你,你可会帮我的忙?”
杏花十分积极地说:“怎么帮?”
我说:“我不是你的小姐,不知道这个家的事情,如果大家不喜欢我,我只好走了。”走哪儿去啊?我脸上带出了忧愁的样子,真不是装的。在这里赤手空拳,我能干什么呀?!
杏花忙说:“小姐,你不能走!老爷会更伤心的。”
我好奇,“更?老爷已经伤心了?”
杏花说:“小姐不喜欢老爷再娶一房,已经一个多月没和老爷说话了。”
我问道:“老爷有多少房妻妾了?”
杏花说:“老爷只娶了小姐的母亲,自夫人过世后,一直未娶。”
我努力计算着说:“啊,那至少有十几年了吧。”
杏花说:“是啊,夫人在小姐两岁时去世,十五年了。”她比我能算。
我问:“老爷多大了?”
杏花说:“四十一了。”
我叫道:“这么年轻?!还这么长时间没老婆?多寂寞啊!杏花,你我准备一下,我们去见老爷,我假装小姐,让他再娶,还会帮他物色。”说不定他就容我留下来了。
杏花笑起来:“老爷已有人选了。”
我更有了兴趣:“那我来帮着看看,是不是会对人好。我告诉你,我有异感,我在那边,天天就被我的朋友们拉着给她们看那些男孩子好不好。日后,我也可以帮你看着,给你挑个好夫君。”先许下好处,她好帮我忙。
杏花果然含羞笑道:“小姐,你真好玩……你得称老爷,爹。”
我叹道:“幸亏我那边父母双全,你的小姐过去,不会干涉他们。”
杏花说:“那我上醒酒汤,我们吃了早饭就走。”
我扭了扭头说:“我觉得好了很多,看来说话也能醒酒。我们在哪里?”
杏花说:“我们在府外的一处庄园里。小姐不想让老爷知道她干的事情。”
我疑问:“可她这事闹的也太大了,伤人如此,都快出人命了,难道没有人去告诉你们的老爷吗?”
杏花说:“老爷不问家事,大公子管理,可常常在外奔忙。这一个多月都没在府中。小姐下手十分狠,时时责打不听话的仆从。小姐说谢公子是下奴,低贱不堪还桀骜不驯,不服管教,该被好好惩罚,打死了他也是他自找的。所以,没有人敢多嘴。”
我叹气摇头,“她这么说,是给自己找借口,其实也说明了她心虚呀。杏花,我跟你说,干坏事的人,心里都知道自己在干坏事,怎么说别人的坏话都是没用的。你们小姐知道这不是谢公子的错,所以她终于惭愧到无颜再面对他吧。”也算安慰一下这个人,我突然心中黯淡,低声说:“我也正无颜再留在那边,我们才换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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