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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道爷,就当经年只猜对五成,且不问你跑那茅屋里作甚,我只想知道你一路跟着我要干什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诸葛守别开眼看着地上,双唇紧闭,一声不吭。经年看他一副蚌不打死不张口的模样,绕了一圈走到他身后不远处,目露寒光,“本来我见你没什么恶意,跟也就跟罢,但若任你放火信,难保日后不招来麻烦,你既不肯吐实,我便在此了结你算了!五爷!!”她大喝一声,“尸五爷”即刻抬起另一手,四指并拢呈手刀状就朝诸葛守的后心刺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从江堤下急窜而至,挥臂挡开“尸五爷”的直刺,翻掌上击扣住诸葛守颈项的手,“尸五爷”收手与他拆了几招,很快便退到经年身后。那黑影立在诸葛守身前,一身黑衣武袍,兜头蒙了块黑纱布罩,将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
“玄影!?是你!”经年愣了愣,看向瘫坐在他身后的诸葛守,“他是殿下的人?”玄影微点头,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诸葛大人奉命行事,还请穆御官手下留情。”声音破嘶沙哑,像被砾石磨过一般,听在耳中叫人全身像被砂子擦过般难受。
经年皱眉道,“你既在此,怎么不见殿下……他没与你同行?”出了码头后便察觉被人给盯上了,没想到会是玄影,他比诸葛守来得更早,一直躲在暗处,她既见不到人也不便轻举妄动,心下认定是被道士招来的同伙……也确实如此没错,但诸葛守尚好应付,玄影却是个棘手人物,眼下还不确定他们是敌是友,经年不敢放松戒备。
“殿下现在州县太爷府中夜宿。”玄影口气恭敬,没有半分与她为难的迹象,经年稍稍安下心来,见诸葛守从地上爬起来,笑道,“道爷,冒犯了。”她并没打算取人性命,只是想吓他一吓,方才就是玄影不现身她也会及时令“尸五爷”停手。
诸葛守“哼”了一声,不理会她,想装出清高的姿态,无奈双腿发麻,只得拉住玄影一条手臂维持平衡。
经年把眼光移到玄影身上,“殿下来拿我回朝问罪的是吗?”玄影不发一言,经年偏头闷笑,“算了,问你也是白问,现下要如何?捉我去殿下那儿么?”“玄影不敢。”玄影后退一步,“玄影受殿下之托暗中保护穆御官与诸葛大人,仅此而已。”“哼……我用得着你来保护?管好那道士便得了!”经年拂袖往城门走去,惯常嬉笑的面孔换上不悦的神色,走了没多远又顿步,回身看向玄影,“跟我回客栈,找间房歇息!”玄影抬起头,沉默良久,低道,“穆御官的好意玄影心领了。”经年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轻喃了声“是吗”便头也不回地领着“尸五爷”进城去了。
这时诸葛守才开口,“玄影护卫,你和她交清很好么?看她挺关心你的。”“这是玄影的福分。”玄影淡淡应声,嘶哑的嗓音夹着莫名的情绪,合着江风,竟让人觉得有股说不清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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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诸葛守等三人徒步往东门外的荒山去了,山路崎岖不平,杂草丛生,花了近一个半时辰才爬到山顶平坡处,顺着坡路又走了约盏茶的工夫便看到那大宅子,规模相当宏伟,只是砖石破损,朱漆褪色,被岁月洗去原有的光彩。
“这宅子住的可是三朝重臣……”诸葛守低叹,望着门头几个大字——“镇南将军府”,心中莫名惆怅,那本该是金光闪闪的牌匾,此刻却蒙了厚厚一层灰,就算被阳光直射也找不回昔日的耀眼夺目。
经年走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门“吱嘎”一声开了条缝,她见没落拴便顺势推开,在一旁的卢怀任见她想也不想就要往里面跨,忙拦上去道,“且慢!小妹子!都说这宅子有怪,进去的人都伤着出来,还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伤的,咱们还是小心为妙。”经年把刚跨进门槛的脚收回来,往屋檐上望望,又把头探进门里左右扫视一周,“经年没觉得这儿有什么怪的啊。”诸葛守走过来,也跟着朝里看,“贫道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怪的地方。”太虚八卦也没反应,到底那些进去的人遇到啥了?
“进去看看吧,除死无大事么!”经年率先跳了进去,“尸五爷”紧随其后,接下来是诸葛守,他只想了一想便也迈了进去,卢怀任“喂”了两声,见没人回头,叹了口气,最后只得带陈木跟上前。三人顺着石道往里,脚下尽是碎石草屑,两边的草丛像刚被人翻过般,泥土溅得到处都是,在入前厅的石阶上拦路摆着座一人多高的大铜镜,镜面正对大门,镜框上镶着三颗玉珠,其中一颗上插着几支吹针般的暗器。经年摸摸铜镜表面,上下打量一番,“难不成这就是大伙儿口中无所不能的镜子?”说罢重重叹了口气。诸葛守绕到镜后,托起下巴,不解道,“摆面镜子在这儿做什么?有什么特殊意义么?”这时卢怀任也已赶了上来,一见那铜镜便呼了声,“迷魂镜?”诸葛守听他叫出铜镜名号,从镜后探出个脑袋,问,“什么迷魂镜?”卢怀任笑起来,“咱作尸官的岂有不知这玩意儿的道理?是吧?小妹子?”他瞥了一眼经年,见她点头才又继续道,“迷魂镜,镜如其名,能迷惑心神,其实道理同迷魂阵相当,真正发挥作用的不是铜镜本身而是那三颗小玉珠,珠上刻有迷魂咒,你看看。”他用指尖刮刮顶上那颗玉珠,诸葛守凑近看上去,果见细细的咒字纹路弯弯绕绕遍布整个珠面。卢怀任接着道,“三颗玉珠被光照射时,咒字成形,三线相连,形成一个小阵,再借由镜面扩展,从这里到正门一带皆归于阵法之内,看来之前的那些人一进门就陷入迷魂阵中,神智错乱,敌友不分地搅合了一通,待阵术稍弱时脱逃,清醒后却又记不清宅内发生的事,才疑神疑鬼地乱传一通。”“看来镜子也是晕头转向时看了个大概。”竟能传得神乎其神,殊不知那才是罪魁祸首,经年拔下那几支针,玉珠顿时“哗啦哗啦”片片碎落在地上,“好在有人弄坏了珠子,不然咱们也麻烦。”诸葛守歪着头看了镜子半晌,突然道,“为什么作尸官就知道这事?”口气颇为不甘。卢怀任见他满脸计较,敢情是为自家本行抱不平来着,觉着这小道士挺能计较,心下好笑,便道,“这迷魂之类的阵法咒术都属邪魔歪道,道士和尚自诩正派,当然不屑提及,咱尸官大多天生劳作命,怕闯荡江湖时一不小心把命给闯没了,不多学着点怎么成?”这一番明褒暗贬说得诸葛守心里暗自火大却又辩驳不得,再对上经年幸灾乐祸的笑眼,只咬得牙齿咯咯作响,甚至一背,粗声道,“既然这镜子没用了还耽搁什么,走吧!”说着自顾自地往前厅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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