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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的用袖子去抹地上的血迹,却越抹越多,不,不可以这样,她要站起来,站起来就会没事了,莫莫一边慌乱安慰自己,一边扯着窗帘试图站起来,谁知一个用力不稳,“扑通”一声,她又跪了下去。
那泽听见了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血红色的眼眸,仿佛有形的扫射,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就这样定定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莫莫,冷漠疏离,犹如暗夜的化身。那一刻,被那样的目光注视,莫莫心头涌动的不是畏惧,而是亲切,他在看她。
莫莫努力平息了一下纷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疼痛让她不自觉的用指甲掐入手心,好容易才张开五指,去抓身边的窗帘,头仍然看向那泽,他注视着自己,眼眸红色与黑色交替,周围黑色的漩涡逐渐转慢,眼神也逐渐温柔。莫莫松开紧咬的嘴唇,努力展开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他在为不伤害她而努力。所以,她要站起来,站到他身边,站在属于她的位置。
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当莫莫终于倚着墙半站起来时,那泽周围的黑色漩涡消失了,眼眸也恢复成了紫色,他有些僵硬的走到莫莫面前,直直跪在地上,半抱起她,莫莫拿起一直被塞在怀里的围巾,努力扯出来,血顺着掌心留下,映着紫色围巾更显鲜艳,双手抬起,小心的绕过他的脖子,帮他围好围巾。
那泽温顺的抬头看着她的动作,原本飘扬的黑发也逐渐垂落,眼神从疑惑到清澈,他伸出手来想帮她擦去额角的冷汗,却在望见自己尖利的指甲时缩了回去,眼神再次开始慌乱,莫莫立刻察觉他的情绪,想抓住他缩回去的手,却被躲开了。
那泽站起来,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莫莫被重重的摔倒地上,他没有发觉,只是狂乱的掀开窗帘,似乎想躲到它的后面去,明亮的月光又生生把他逼了回来。
“那泽,我没事,你不要这样,”莫莫抓着窗帘挣扎着想站起来,那泽却越退越远,嘴里念念有词,莫莫很熟悉他的唇形,那是瞬移的咒语,“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你听到——”
话未说完,那泽已经怆然的消失了,莫莫硬生生的住了口,半晌,也蹒跚的翻坐在了地上,膝盖已经不痛了,周围一点血迹都没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来时半敞开的窗户偶尔掀起窗帘,透进缕缕月光。
窗帘拂过她的面颊,莫莫从失神中惊醒,不顾那泽早已离开,捶着地,朝着窗户外面大喊,“你给我回来,那泽,你听到没有,你个笨蛋,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
读
第二十九章忽略是一种残忍
更新时间2008-6-1210:23:48字数:2262
莫莫趴在那泽的床上,一晚上睡睡醒醒,隔一会儿便睁开眼望向窗户,想从飘动的窗帘中看见那泽熟悉的身影。可惜每次都是失望,等到她抗拒不住睡意来袭,已经是早晨了六七点了,然后,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恍惚的爬起来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半晌,莫莫才意识过来,她的老公是真的翘家了!摸摸胀痛的头,努力摇头挥去满脑子的混乱,一个翻身下床,顾不得浑身酸痛,莫莫爬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婴儿房,却看见宝宝抱着啃着半截的苹果呼呼大睡,眼角还有哭过的泪痕,不禁一阵心疼。
想想不知踪迹的那泽,莫莫只得小心的抱起儿子,出门招来仆人带孩子。谁知,在她递过路西菲尔的一瞬间,那名血族仆人手上立刻显出灼伤的痕迹,宝宝也大哭不止。想想现在孩子身上的异变,莫莫隐约感觉到他跟血族的不同,只得回到家里,自己喂孩子,顺便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出了门,直奔那泽上班的大厦而去,没办法,这是她唯一知道的那泽会出现的地方。
莫莫以往都是跟着那泽直接从停车场的专属电梯上楼,或者是被他抱着捂住眼睛,再睁开便到了他的办公室,从正门进入这坐高耸入云的大厦,还是头一次。她今天穿着乳白色的羽绒群,围了一条墨绿色的格子方巾,简单高雅,怀里的孩子也是异常的可爱,所以,当她走进大堂,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接待处的小姐笑容可掬:“您好,夫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您好,我想见,”莫莫想了想,似乎没有听那泽说过他的具体职位,只得含糊的问道,“董事长是那泽;梵卓?”
“很抱歉夫人,我们董事长从不见客。”那位问她话的褐发女孩笑容不减,只是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从不见客?”这是什么规矩,莫莫有些摸不着头脑,四处张望了一下,简约而豪华的装饰,充分利用太阳光的照明,衣冠楚楚的人们或慢或快的走来走去,一看就是普通的人类。莫莫拧了拧自己的眉心,想起那泽曾经说过,血族开的公司,除了高层管理人员,其他都是人类职工,上班时间通过网络或者电话联络,不会进行过多的接触,以免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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