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再想要退,就退不了了,已经退到了最后。
她的脊背抵着冰凉的墙,脚趾尴尬蜷缩,已经退无可退。
顾令璟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头上的发旋,瞳色暗沉:“真有意思,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有这种志向。”
安桥干巴巴地接话:“只是、纯粹为了节目效果。”
她的心脏开始咚咚跳起来。
安桥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记忆和本能告诉她顾令璟是个疯子。所谓疯子,就寓意着不可控,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能做出什么。
紧张让她心跳加快,瞳孔微扩,手心不自觉的出汗。
顾令璟不听辩解,握住她的手臂,一根手指挑起她腕上手表,“怎么没扔?”
腕表是安桥以前买的,她不知这玩意怎么惹了对方了,用词谨慎:“为什么要扔呢?好几百万呢。”
腕表造型精致,只是有些发旧,显示时间11:15,顾令璟看完了之后却没有立刻松开,他的手微凉,握住手腕,温度透过接触的地方传达到身体,使安桥忍不住轻微哆嗦。
她的砰砰的心跳声越发明显,传达到顾令璟手掌。
“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顾令璟闷笑一声,忽而语气一沉,“所以,你是在耍我吗?”
“没有,你误会了?我哪里耍你了。”安桥坚决撇清关系。
“那你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恋综,是讨厌我了,想要重新找一个靠山吗。”顾令璟挑起她的一缕头发,又黑又长,抓在手里,声音充满遗憾。
虽然他的语气轻松,但是安桥能够听见他平静语气下暗涌的波涛。
仿佛只要她答错一句话,对方就会生生的把她头拧掉,说不定节目组还会帮着毁尸灭迹抹去证据。
“其实这是因为……我有病。”安桥经过思考,决定认真回答。
那缕头发忽地扫了扫她的眼角,顾令璟低头看她绯红的面色,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让他想起一簇簇的花,红的红白的白,在黑色土壤里摇曳。
他瞳色加深,低声诱哄,“你说。”
安桥在上楼之前内心做过多个预案,这个问题也在准备之中,还算游刃有余地回答:“我不是故意在耍你的,我真的有一个毛病,我在分手之后会选择性的忘掉许多和前任有关的事情,包括我们之间相处的细节,大部分的故事——”
那一缕黑发忽而落到鼻尖,触感鲜明,仿佛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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