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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雪不假思索着:“我给姐姐送!”
燕霈:“小雪这么喜欢送姐姐东西呀?”
“妈妈也送!妈妈做了小饼干!”童雪扭身找童延山,童延山干脆把袋子摆放在餐桌上:“你江阿姨看你昨天吃了几块饼干,猜你也许喜欢这种口味,所以今天又烤了些,让我带来。……另外还有一个——”
之前安静着的燕以曦把手上的餐勺丢进了骨瓷碟里,“哐当”一声。
童延山说话被打断,众人的目光都被这声吸引,燕以曦后背贴着椅靠,双手抱臂,冷冷注视童延山。
“阿绰。”燕霈压低嗓音,冲燕以曦使眼色,让她多少给自己面子,把脾气收一收。
沈心芳看情形不对,拉虞莎莎下桌:“童先生,你和小雪先坐,我给你们添餐具。”
燕霈把童雪安置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又去拉童延山入座:“爸爸,坐。”
沈心芳带着虞莎莎去厨房了,餐桌上气压很低,还是童雪摇摇燕霈的胳膊,有话想跟她说。
燕霈低下头,童雪对着她的耳朵:“姐姐,小姐姐为什么又生气了呀?”
一个“又”字让燕霈无言以对,她考虑要怎么说才妥当时,燕以曦开口了:“姐,你告诉这个小东西,如果他们一家能离我远远的再也不出现,我就不生气了。”
“阿绰!”燕霈喝止她。
燕以曦话说得这么直白,童雪虽然小,却也听懂了。她跳下椅子,绕过桌角,一头扎进童延山怀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爸爸、爸爸,小姐姐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小雪?”
江慧高龄产女,童雪得来不易,童延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看她这么委屈,心疼的不得了,加之和燕以曦间的龃龉多年难解,他一边哄童雪,一边沉了脸:“秾秾,你问问你这个妹妹,为了保护她的好心情,我是不是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才合她意?”
童延山的气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燕霈不得不打圆场:“爸爸,阿绰没这个意思,您不要误会。”
“我看误会的是你,”燕以曦冷嗤,“明明是他不要我这个女儿,他们父女今天专程来看你的,我就是个外人。”
燕霈头痛道:“你少说几句吧!”
童延山一拍桌子:“我不想要她这个女儿?这么多年了,秾秾你说,她眼里有过我这个当爸爸的吗?!”
燕以曦反唇相讥:“妈妈才过世几天,你迫不及待就再婚,跟别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作为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啊?”
一旁的童雪拽紧童延山的衣角,急得眼泪像豆子似的吧嗒吧嗒掉:“爸爸!小姐姐!不要,我们不要生气,不吵架!”
“你啊!小雪才几岁,在她面前口不择言!”燕霈指指燕以曦,童延山听燕以曦竟把亡故的燕令仪给搬了出来,顿时血气上涌。到底有年纪了,燕霈担心他身体,立刻过去给他抚背顺气:“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童延山呼吸急促,童雪越哭越大声,燕以曦推开桌子:“行了,你们不走,我走。祝你们用餐愉快,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们父慈子孝了。”
“小姑娘是童先生再婚后生的孩子,秾秾和那一家处得还算过得去,至于阿绰……”家中安静,待在厨房能听见从餐厅传过来的争论声,沈心芳摇摇头,“你也看到了,阿绰对他们一直耿耿于怀。”
虞莎莎的表情懵懂稚嫩,沈心芳估猜她不懂,就没再说下去,她取了两份干净的餐具放进托盘里,嘱咐虞莎莎:“你把餐具摆上桌,小心点儿,轻拿轻放啊。这里还冰着绿豆莲子汤,下火,他们待会儿或许会要喝,我给他们一人盛一碗。”
“噢。”虞莎莎端着托盘先离开厨房,只这么会儿功夫,餐厅里就满是童雪的哭声,燕以曦正大步流星从里面出来。
两人在走廊交汇时,虞莎莎停步唤她:“阿绰……”
燕以曦直接撞着她的胳膊肘从她身边经过。
虞莎莎被她撞得手臂一歪,托盘失去平衡,上面的餐具纷纷砸向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哗啦啦摔了个粉碎。
虞莎莎倒吸一口凉气。晚餐前沈心芳才说过这是燕霈最喜欢的一套餐具,价格不菲,因为她难得在家吃晚餐,所以特地拿出来用的,刚刚都在嘱咐她要轻拿轻放。虞莎莎抱着膝盖蹲下去,对着一地碎瓷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起来。”燕以曦冷冰冰的声音响在虞莎莎头顶上。
虞莎莎没起身,她开始把碎瓷往托盘里捡。
燕以曦:“不许捡!”
虞莎莎抬头,眼圈红红的:“对不起阿绰,我不是故意摔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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