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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将楚星月额头上的冷敷帕子拿开,对赵凌道:“好在王妃似乎先服用了护养心脉的奇药,虽说身体里的奇毒已攻入血脉,但应当性命无虞。”
听到无尘这么说,赵凌这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可是,还不待他将这口气吐匀,无尘的话却是让他再次心惊胆战。
“王妃虽无性命之忧,但,她身中的奇毒却是十分厉害,流淌在身体里的毒素会折磨着她的意志,让她痛苦不堪;王爷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想必也知道,像这种慢慢折磨人的毒药简直堪比酷刑,很多时候都是会被用在被刑讯逼供之人的身上。想必下毒之人,应该是要折磨王妃,让她软化,从而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凌立刻就想到了卓朗那张脸,他真是后悔,只是在那个混蛋的手掌心上开了一个窟窿。
早知道他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他的月儿,他就应该在他的脖子上,也开一个洞才甘心。
看出赵凌眼神中的凶悍之气,无尘从袖中掏出一盏白色的瓷瓶,打开瓶口,立刻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的清甜香气,送到赵凌面前。
“这是香花玉露酿,能起到消炎止痛的功效,王爷若是信的过我,不妨先让王妃服下,虽不能解毒,但最起码能让她好受一些。”
赵凌闻着从瓶口中散发出来的清香,知道像能散发出这种味道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毒药。
客气的从无尘的手中接过瓷瓶后就叫来春杏,帮着他扶起楚星月,小心翼翼的将那香花玉露酿一滴不剩的送入楚星月的口中。
而昏迷中的楚星月,一直都身处在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直到被一股清凉的香气唤醒,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楚所处的环境。
春杏惊喜的看着依靠在王爷怀中终于睁开眼睛的楚星月,激动地抱起她的手,喜极而泣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小姐终于醒了。”
楚星月一醒来就觉得前所未有的疼痛朝着她汹涌的扑来,差点让她忍不住哭出泪。
看着楚星月紧拧成一团的眉心,赵凌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眉头,似是要帮她展平,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心疼:“月儿,如果疼就喊出来,没事的。”
听到赵凌喊的这声‘月儿’,楚星月才有种醒来的真实感,但同时,梦境中发生的一切也被她清楚的记着。
梦里,那个和她张着真正面孔的女子对她说的话让她十分介意,什么叫做她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人,还说什么这都是宿命。
她楚星月,明明是一个好好的现代都市金领,活在二十一世纪那个高智商、高科技、高发达的社会,为什么转眼之间就又被人告知她本该是属于这里的人。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因为她中了毒而胡思乱想出来的吗?
可是,又不可能。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真实,真实到连她都开始有些难以控制的信以为真。
想到这些,楚星月觉得自己的头更疼起来,紧紧地抓住赵凌的手臂,眼神虚弱为迫切的看向他。
“赵凌,你告诉我,我不是这里的人对不对?我不应该是属于这里的,是不是?”
赵凌被楚星月的这番话弄的有些糊涂,反倒是守在一边的春杏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眼泪又开始忍不住的往下掉。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看着哭成泪人的春杏,楚星月心里那才叫个苦啊。
要知道,现在她才是那个最想哭的人好不好。
先是从卓朗的口中知道,她之所以拥有特殊的能力是因为她是来自一个叫天定一族的人,跟着又了解了天定一族的灭亡历史,还差点成为那个老疯子口中的一盘菜。
跟着,好不容易侥幸逃生,却在昏迷中见到了一个古怪的女人,那丫头仗着自己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就敢对她胡说八道。
什么宿命,什么命运,被她乱七八糟的说出来,这些信息都快把她的脑袋给撑破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疑点和秘密比卓朗那个老妖怪还要多。
再想到她天定一族的身份,她就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怀抱*的无辜之人,很有可能会在下一秒,就被炸的粉身碎骨。
要知道,天定一族的人可是被人屠杀殆尽的,而且死亡的方式简直令人发指,被人放干血,还被吃光肉;如果她真实身份暴露出去,到时候,冒出千千万万个类似卓朗的变态,那她岂不是就像一只圈养在鸡笼之中母鸡,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抓住宰杀活炖了吗?
想到这里,楚星月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时候,她再也不以身怀特殊能力而骄傲了,早知道这双天眼会给她招惹这么多的麻烦和危险,她宁可当日在猎场上输给穆克察,都不要如今的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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