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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柴堆里翻出几块厚实木柴,慢慢燃烧,就不用守在灶边。
她把昨天已经剁成碎块,去除腥味的骨头拿出来,煮过的骨头放得稍微久一点,今天再不吃就坏了。
只有过年那段时间蒸了香肠腊肉,烫了几顿火锅,吃得要好一些,这阵子饮食都比较清淡。
那晚上就多煮些肉,唐锦在锅中炒出糖色,放入各种佐料,加上酱油盐醋黄豆酱,小火不断焖骨头,焖煮入味。
半边鸡肉加水没过,撇去浮沫,鸡汤就是喝个鲜美的味道,所有营养精华都融进汤水中,少量调料调味,保留最本身的鲜香,鸡肉放多了,反倒让鸡汤比较油腻,半边鸡肉完全合适。
这只老鸡肉质较柴,唐锦特地炖久一些,炖到鸡肉软烂脱骨,再丢几朵香菇。
估摸着酱骨头和炖鸡肉快熟了,唐锦踩上板凳,在房梁上切下两截香肠腊肉,香肠蒸熟且薄片,腊肉干煸出油脂,倒入茭白翻炒,腊肉在油锅中变得透明,香得不行,茭白浸透了满满的腊肉香。
这边一炒熟,小砂锅里的汤也刚刚好。
铲上一点麦麸去喂鸡,就听煤球朝门边跑去,鼻子耸起,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咕噜声。
唐锦警惕地打开门,外边探出来个脑袋,油腻腻的头发,麻子脸,眼睛不安分地乱瞟,队上一个二流子,呵呵地找,“小嫂子,你家煮的饭太香了,一个劲往我鼻孔里钻,我咋闻着像肉味捏?”
狗鼻子挺灵的,故意趴那偷看,唐锦也不怕,没好气地说:“我家吃肉怎么了,我家干活卖力,工分挣得多,过年分到的猪肉多,双手劳动换来的,爱怎么吃就怎么吃,那肉不吃放着发霉吗。”
“你家没肉啊?跑来我家瞅来瞅去。”
唐锦理直气壮,叫人不好怀疑,谁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买的猪肉,她吃肉并不频繁,有些人屋里做的腊肉也没吃完吧,她煮顿肉并不突兀。
二流子找不到茬,他家吃不上肉,嗅到别人家的香味,稀罕极了,还想着能不能抓住什么把柄,结果唐锦凶巴巴的,有个当拖拉机手的男人,吃顿肉确实不稀奇,站在这里就是讨人嫌。
深深吸了口飘来的香气,舔着脸道:“小嫂子,那个,你可怜可怜我,给我来片肉吧,我大半年没吃肉了。”
唐锦冷笑,她给了那才叫奇怪呢,“谁是你小嫂子,脸皮厚不厚,哪家吃肉不是数了又数,给你一片,我不就少吃一片。”
“你要真想喝碗肉汤,不如勤快点去河里捞鱼,捞鱼的人不少呢,别说你不行。”
唐锦把煤球唤了过来,煤球龇牙咧嘴,高高壮壮,一身皮毛油黑发亮。
这哪里还敢赖下去,小娘皮凶得像母夜叉,二流子悻悻走了。
唐锦啪地将门关上,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院墙上爬满了荆棘,确定没人可以翻进来偷窥,还有煤球护家,守地严严实实。
小人难缠,以防万一,她尽量少做红烧肉卤肉等味重的东西,猪肉煮汤,气味不会太明显,鱼肉虾肉可以在田里找,不容易引人注意。
想吃点好的都要偷偷摸摸,唐锦迫不及待黎明的曙光快点到来。
天边擦黑,青山只余剪影,陆沉浑身灰扑扑回来了,他念着唐锦过生,本来想早些回家煮饭,可上午已经请过假,下午疏通沟渠水田插秧挑泥巴,都需要人手,拖到了现在。
他迅速将脏衣服换掉,泼水搓洗泥巴。
随意在帕子上擦干水,进屋帮忙端饭,手中的汤碗还热乎着,肚子咕咕直叫。
“媳妇,有腊肉啊。”陆沉眼睛一亮,他最喜欢腊肉。
唐锦把香肠迅速装盘,“香肠腊肉鸡肉都有,我都听见你肚子在响了,再凉拌个野菜就开饭了。”
桌上堆了好几个盘子,酱骨头软烂入味,一嗦轻轻脱骨,腊肉肥而不腻,齿间留香,最后来一碗暖融爽口的鸡汤。
饥饿许久的胃,终于得到了满足。
陆沉收拾完碗筷,灶里灌两把木柴,十来分钟水就烧热了,喊唐锦先去洗澡。
唐锦翻出睡衣,正要去浴室时,忽然瞥到梳妆柜上有什么东西。
一只口红,简单的外壳装饰,浓艳的绯红色。
唐锦愣了愣,这是送她的生日礼物?
跑出去抱住陆沉,在陆沉耳垂上啄了口,“老公,你怎么会想到买口红,颜色真好看。”
陆沉耳根发烫,他去问了人,都说姑娘爱俏,好打扮,喜欢什么衣服眉笔口红手表缝纫机,他考虑了一番,觉得口红应该最合唐锦的心意,家里梳妆桌也光秃秃的,就去百货商店买了支。
唐锦眼中带笑,只要是陆沉送的,她都喜欢。
在陆沉耳边暧昧低语,“老公,我在澡房等你,你这边收拾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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