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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等等。我刚刚是真的醉了,只不过是睡了一会儿现在清醒了而已。”希伯来慌张躲过卡尔森送到嘴边的酒,一边躲着一边祝福两位即将走入婚姻殿堂的新人,“非常感谢先生小姐们,不过也不用管我们了,你看他们太闹腾了,请愉快地享受这一次假期吧,毕竟是相遇的地方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塞里奥惊讶说。
“是严先生……”希伯来话没说完被卡尔森骚扰的没有办法,歪歪扭扭中断了要说出口的话。
“是我。”严景林笑笑,“只是猜测,看你们的手上都带着相同的手链,最初以为是一对,后来希伯来说那是单身活动游戏里的冠军奖品,猜测是或许是单身聚会上认识而后相恋的。”
“聪明的小先生。”塞里奥笑起来,“看来我确实要好好敬你们两杯了。”
塞里奥和艾拉尼笑笑,一同举起酒杯。
这对情侣敬完之后就识趣地准备离开了,离开前,两人看了一眼摩拳擦掌准备给狡猾的一对男情侣灌酒的卡尔森等人,打趣说:“看来小先生们还有很多酒要喝,我和艾拉尼就不来给你们增添烦恼了。”
听见这句,希伯来苦笑。
“来吧,快喝!”卡尔森笑得可怕,推着杯子送到露出惊恐表情的希伯来面前。
“还有一位呢。”杰拉尔德也凑热闹,将酒送到了严景林面前。
这一次,酒桌之上真的没有任何一对清醒着回家的情侣了。
第160章画作
天气好的时候,希伯来和严景林开始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屋子里的被子重新拿出来晒,该清洗的床单被套都清洗过了,一些小物被放在箱子里准备寄回国去,不打算留下的送人或捐赠给福利院。
房屋被保留了下来,只准备着以后如果有机会回来再重新住进去。
房间里的私人物品收拾成箱子堆积在客厅,屋子里面立即空下来许多,人生活的生气也随着一点点淡薄下来。
希伯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再次从桌子下面捡到了自己的画。最开始的时候,希伯来其实给他认识的人都画了画像,虽然是都不太像本人。后来感觉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再加上和严景林越来越亲密,才把自己绘画的模特都定为了严景林。
现在,这些画被摊开摆放在桌面上,竟然占据了整整一个桌子。
希伯来在翻看的时候,严景林从旁边过来,惊得希伯来的手颤抖,慌张地准备收起来,却突然想到之前在卡尔森的“帮助”下,严景林已经早就看过了。
这些画画了不少,从最初的到现在的都有,然而化得虽然多,进步却寥寥。如果拿给其他人大概也是会惹人发笑的类型。
“要收起来吗?”严景林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画问,上面画着一个小人,看得不太清晰,但头上那顶帽子却尤其清楚。那一顶帽子白色,前面缀着蕾丝花边,旁边还有两朵雏菊点在上方。
看起来是贝尔玛奶奶。
严景林的目光在人物上转了一圈,笑了一声说:“或者拿回去挂在我的画室里也不错。”
“怎么能?”希伯来大惊,他慌乱的从严景林手中拿过画像,满脸羞红说,“这么糟糕的作品,拿过去挂起来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大概也没有人像我的画作一样无可救药了。我准备全部丢掉的,而且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涂鸦罢了。”
希伯来想起之前科尔顿看到这些画时候的样子,科尔顿差点没笑得从椅子上翻过去。
纸张翻动的声音加快。桌面上的画乱糟糟的,希伯来将它们随意地堆起来,然而就在他“糟蹋”这些画的时候,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按住希伯来的手背阻止他的动作,温和的男声从旁边传过来:“我倒不这样认为。如果仔细看一看,虽然这些画没有……嗯,很写实。但尤其传神你不觉得吗?”
严景林笑着指着其中一幅画说:“你看,这一副就是卡尔森了吧,这是踢球没站稳吗?”
随着严景林的声音,希伯来向下望去,果真见到了这一副画,他已经快要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画的了。仔细回想,大概是翻看以前照片的时候对着照片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拍照,于是就画了下来。
“是啊,我还记得那是运动会的时候,卡尔森特地喊了我和克里斯汀娜给他加油来着。那一次卡尔森特训了两周,非常自信,觉得自己一定能获胜。结果出现了意外,他最后还崴了脚,不得不请假,不过最后他们队还是赢了。最后,受伤的只有卡尔森一个,可把卡尔森郁闷坏了。”
严景林忍不住笑出来:“那希伯来在学校是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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