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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避开世人的目光下活着,不受外人打搅,不受阶级的限制,那便是两全的法子。
便这样,二人在将军府又过了两年光景。
……
开宝四年,于阗首领尉迟僧乌波将象进攻给宋朝国君,又上文书言镇南将军率兵到怯沙之地,大石战败后陷落,怯沙住民乞求归顺中原,国君大喜,赏镇南将军策勋卷上、黄金千两。
又过一旬大雪纷飞日,忽传音讯,将军夜归于阗将军府,还没等雁归意起身去迎,他便听见有人叩门的声响,他本以为是廉叔前来知会一声自己,没想到开门迎接的却是阴鹜面容的赵瞒。
“赵叔伯。”雁归意拱了拱手。
“大将军对公子有话要说,请公子随我去正堂。还有……”赵瞒终于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瞥过头,“还有一个时辰大将军便会回来了。可让莫公子避上一避。公子应该懂得在下什么意思。”
雁归意心中涌现不祥之感,他连大氅都没来得及穿,忙跑到西厢房,拉起方才醒来、正在洗漱的莫朔风。
莫朔风见他神色匆忙,笑道:“雁小公子何故慌张?”
总不能说镇南将军回来的目的是为了驱赶莫朔风,若是让将军逮到,怕是能几十个板子打下去,莫朔风本就身子骨弱,想是性命都怕是都不保。
雁归意不消思量片刻:“圣上有令,命我前去怯沙攻战,不知回来是何年何月,所以莫兄你……不能总待在将军府里。”
莫朔风早有料到有今日,他看着窗边金丝笼的雀儿,用手逗弄了几下,可那雀儿却蔫蔫地附和鸣叫了两声。
其实自己也就像这豢养在精美笼中的雀儿,可能年轻时会宠爱,会喜欢它清脆的鸣叫,可若是哪天主人厌弃了,他的毛色不再光亮,声音也变得嘶哑,便也会被放在寒冷的窗外,主人总会有一天不再欣赏它。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我还以为要过什么时候,”莫朔风放下手中的书卷,笑道,“当初天香庙会公子和廉管家的话我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
雁归意错愕地看向莫朔风,没想到莫朔风脸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
“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如何评价的,我想知道至此一别,还有多久能见到阿雁?”
雁归意依旧有些心虚:“这南无山上半山腰的位置有一个清风派,你随里面一位叫风止川的道长求教。上了山,便说是雁家长子推引。风道长便会知道你是谁了。”
原来早就安排好了啊,原来如此。
莫朔风的笑容逐渐散去:“还有多久能见到阿雁?”
“上去之后,这一段时间便不要下山了,随着风道长一同修行。”
莫朔风抓着雁归意的衣领,眼角尽是红晕,他略带哭腔地说道:“我不想听那旁的侧的,还得我推敲。我在乎别人对我到底是如何说法,只是想知道还有多久能见到阿雁?!”
哪怕自己被人说成腌臜物件,哪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莫朔风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如何能够千秋共白首。
“……”雁归意垂头,半晌他无力地嘴唇翕动,“很快的。当你看见大雁南归的时候,我就会回来了。相信我。”
“好。我肯定是相信雁小公子的。”
莫朔风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昔的笑容,只见他轻轻推开了门扉,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忽然停了下来:
“你的话我都会去无条件的听,哪怕你厌了我,想让我永远消失,哪怕你要取我的心脏,我都会完全照办。这些年,我亏欠雁公子太多了,也是时候该走了。否则……”
否则,这辈子都偿不清了。
莫朔风褪去了自己长靴和外氅,后半句却是再也没有再说。
可是雁归意刚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话转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来。
雁归意无言,看着他转身离去整个人都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出雁归意的意料的是,莫朔风除了当时自己给他的那个玉佩以外,什么都没有带走。
他赤着脚走着,留下的只有深浅不一的一连串脚印。
风一更、雪一更,莫朔风的脚印逐渐被新雪掩盖。
雁归意这才发现,西厢房还是像是原封不动的模样,抽屉中自己攒下的几十贯他分毫未动,所有的衣物都浣洗好,叠得整整齐齐。
就像是莫朔风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可是莫朔风怎么会知道,于阗是西北之地,在如此荒凉的沙漠边关他又怎么可能看到北雁归来。雁归意沉默良久。
世界上总是离别多于相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
一来到正堂,雁归意就看见大将军捋着长髯,面露不满之色,两侧都是大将军的暗卫,整个正堂内的气氛压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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