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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旁的周亦行越听越离谱,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他就知道当初不该跟着这憨货走的!!
沈芦朝着周亦行眨眨眼睛示意:“这位仁兄,你说是吧?”
周亦行无语凝噎。
周亦行还没解释,一旁的宴娇珠实在听不下去了,满面通红地站起身,指着沈芦叱责:
“胡说八道!逆徒当打!场上于姑娘也在,于姑娘怎么会选上你说的那种人。”
场中的于衔蝉也是一愣,先前听到那些宾客提及自己,本来也是羞赧地垂下头,这回宴娇珠对自己点名道姓,她这可是想不露面都要露上一面了。
“不喜欢女人有错吗?!喜欢于姑娘有错吗?不喜欢有错吗?喜不喜欢是个人的自由!我身旁的这位仁兄也是这么认为的呀。”沈芦扯着嗓子喊着。
行了,这回更解释不清了,这叫沈芦的小子肯定回去之后免不了受师父的鸡毛掸子「伺候」了。
平白无故背了黑锅。
关键时刻还是坐在最东方的风沉香解了围:
“都是些陈年往事,众位不必较真,这次宴会已经闲谈了一个时辰,我看明月庄主也有话要说。”
明月庄庄主汤翁是承办本次宴会的主创人,自然也要由他来先行发言,只见他身穿了件茶绿对鸟纹绮袍子,腰间系着宝石红荔枝纹角带,话语温柔敦厚。
《小戎》骤停,场中鸦雀无声。
他朝着几个小厮耳语许久,最后挥了挥手示意让小厮快些行动,汤翁手持权杖,肃穆站在原地:
“今日召各大门派代表来,是来共同见证天梭指示,百年前「万世恶」为非作歹,烧杀抢掠,今朝又有「万世恶」重出江湖,以血月宗为代表的宗门势必将万世恶消灭殆尽,为江湖安宁、为武林大道清除一系列毒瘴!!”
权杖猛地点地,激昂澎湃的话如同燎原的火焰,将宴会的气氛彻底点燃。
十几尺长的银白色八卦轮出现在周亦行面前,上面绘制着八个方位,又交织天干地支以及各门派宗门的名字,一经转动足有一千种的可能性,又因其算天机的准确性,故称「天梭」。
血月宗宗主朝着大家微微鞠躬,用泉水仔细净手之后,搬动上面的时辰年月与方位,随着沉闷地响声发出,天梭开始缓缓转动。
“天地为盟,万寿无疆;明月昭昭,伸张侠义;剑出八荒,同心戮力;魂聚天梭,万象归一。”
话音刚落,天梭的指针终于落脚在巫咸族的图腾上。
不过就是走个形势罢了。
看到周亦行微微攥紧的拳头,沈芦做了「姑且先看着」的口型,暗中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尽管周亦行对沈芦一直将信将疑,但是此时此刻也还是按耐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血月宗宗主简单陈述了百年前那场乱战的经过,挥动拳头,然后伪善地大声宣誓着讨伐巫咸族。百年以巫蛊术闻名的巫咸族称霸武林的局面在一朝溃散,血月宗带领所有盟派,消灭巫咸族余孽。
从天梭的背后,五六十个小厮拉出一个几丈高的血淋淋的黄金柱,玄铁链摩擦地面发出令人胆颤的声响,而就在黄金柱的正上方,玄铁链拴着少年的四肢。
不错,其人正是苏九允。
玄铁链足足有三指宽,遇上腊月的寒风之后如冰刃割着少年的骨肉,紧紧扎过少年的小腿与小臂。苏九允阖上双眼,面色白得可怖,他胸前的长命锁也因鲜血染红。
看到少年的那一刻,周亦行双眉深锁,手已经触及到了腰间的拥雪,几欲拔剑出鞘。
“哎,再等等,再等等。你现在贸然过去,你也会自身难保哦。”沈芦扶住周亦行的右臂,用玄色折扇遮住自己的面庞。
难不成这姓沈的还真想帮我不成?可他不是明月庄的人吗,怎么还帮自己?
周亦行握紧的拳头旋即变松,一时间分不清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巫咸族苏氏余孽,苏九允。生前用巫蛊之术,偷换其母阳寿为己所用,大逆不道!又做巫蛊阵试图与我派弟子玉石俱焚,甚至想陷害疏影派掌门,这一条我不再赘述,具体由疏影派风沉香来释。”
这些明明都是颠倒黑白的事情,他们居然能说得这么振振有词!?
周亦行震惊地看着风沉香从座位上缓缓欠起身来,走到百派代表面前,义正言辞地说:
“我派掌门殿外被人蓄意做死阵,以致掌门内力大损、元气大伤,有人恶意进入藏书阁暗阁,偷盗《巫咸星图阵》一书,经过我派弟子商讨后,我派决定将苏九允逐出师门。”
周亦行根本不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师妹不是一直都很爱怜苏九允么,怎么这回如此反常?就是掌门,也不会外扬自己门派藏有巫咸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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