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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笑叹:“你都是找什么人打听的?哪有人做坏事还摆在明面上的。”
石冻春却认真道:“丹阳派附近的百姓。”
“啊?”
“丹阳派的处事风格,门派附近的平民百姓最清楚。”石冻春说,“我当时打听过:陆掌门平日里不怎么现身,丹阳派多是门内一位长老在管。被薄情司带走的那两个嫡传弟子平日里就名声不佳,还和附近村里的百姓起过冲突。当日之事闹得有些大,但听说那位长老赶来后也不曾斥责门下弟子,只简单赔钱了事。”
说到这件事,他声音低下去,显然带了些不快。
“既然是陆太冲的弟子,自然是他养出来的心性。”温客行不以为然,“他堂堂丹阳派掌门,管束门下弟子管束成这个样子,哪会是什么好东西?”
石冻春:“……唔,也有道理。”
虽然看不起普通人也不等同于实实在在做坏事,但若说丹阳派的事情和陆太冲毫无关系,确实不大可能。
他迅速被说服,转回先前的话题:“我听说,鬼谷当年和江湖正道有约定。如果鬼谷之人不出谷,江湖正道也不能追去青崖山。这回鬼谷的动静很奇怪啊,刻意闹大事情想要引起江湖混战吗?”
“可是镜湖派的事情,又是别人冒充了吊死鬼。”石冻春继续说,“冒充者是谁?是故意要挑起事端吗?”
看他想不通的样子,周子舒耐心解释:“有琉璃甲这个胡萝卜吊在前面,鬼谷这番动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
“江湖之事,无非贪嗔痴三个字。石兄你不想要的东西,旁人却是趋之若鹜的。”
石冻春于是“噢”了一声,在自己的小本上记了点东西下来:“那么这次英雄大会,少林和长明山剑仙都会派人来么?”
“未必。”周子舒说,“少林这些年来越发明哲保身,恨不得一点浑水都不沾,不然五湖盟也不会势大到如今的地步;剑仙么,许多年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还不知道五湖盟能不能找来人呢。没有三块山河令齐聚,也不知这次英雄大会能来多少人。”
“总不会少。”温客行评价,“高崇执掌五湖盟这些年来,五湖盟在江湖上的声望可是拔高了不少,都开始传’五湖水,天下汇,武林至尊舍其谁‘的歌谣了,五湖盟的野心可见一斑。”
“唔,所以高崇本人也有这份野心么。”石冻春嘀咕了一声,又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接下来几日,梁溪大约要热闹起来了。”周子舒说,“山河令一出,各门各派往梁溪来的人不会少,还不知其中有多少人居心叵测,你要小心些。”
“除开太湖派的人和沈掌门,也没人知道琉璃甲在我身上吧?”石冻春困惑地问。
这回温客行都开始摇头:“阿春啊阿春,该说你天真还是你傻?岳阳派能出一个和蝎王有关联的叛徒,你就笃定太湖派不会出么?”
“如果太湖派出了,为什么这些天没人袭击我?”石冻春问,“除开那晚上有人意图带走成岭,我这几日也有单独行动过,没遇上事情。”
周子舒若有所思:“接下来毕竟人多嘴杂,多小心些总没错。”
出乎他的意料,接下来几日石冻春有意单独出门了两次,都没遇到什么事。
与此同时,从外地赶来梁溪的江湖人确实变多了。街上随时可见携带刀兵之人,一日之内太湖派的弟子被紧急调出去调节了两桩冲突,一些家业小的店铺迅速收摊关门,酒楼茶楼什么的却生意兴隆起来。
三白山庄自然也每日有客上门。赵敬得了高崇信里的吩咐,每日有客就来请张成岭,务必让所有人知道镜湖派的遗骨已回到五湖盟的庇佑之下。这样一来,张成岭每日的读书练功总要被打断。周子舒却烦,看这小徒弟有石冻春看着,就和温客行一同出门去躲清静,一躲就是一整日。
石冻春先前还想着这是给成岭未来重振镜湖派打基础,但是连续这样过了几日也实在受不了,最后还是找到赵敬:“赵掌门,您和高盟主的好意我替成岭心领,但这孩子如今根基不稳,每日的日课不好断,之后可否减少些见客的时间?”
赵敬动容拱手:“石公子对我成岭侄儿的爱护,赵某都看在眼里。此番也是大哥有心告知天下群雄,镜湖派传承尚未断绝。若石公子觉得不妥,那赵某做主替成岭推脱了便是。”
石冻春“嗯”了一声,又想起一件事:“说起来,倒还有一件事想问问赵掌门。”
“石公子请说。”
“成岭虽然没提,但是我还是想替他问问。”石冻春有些踌躇地问,“他以前头顶有两位兄长,习武上面稍有些懈怠,镜湖派的武学只记得二三;不知赵掌门、沈掌门与高盟主还记不记得当年秋月剑大侠的武功招式,能写些心得什么的给他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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